萧北玄的意思是皇甫弘煜若过于放肆,他会将弘煜擅闯民宅之事设法通报给皇帝。
“萧北玄,你用父皇来压我?”皇甫弘煜不悦地微眯了眼帘。
“萧北玄一介平民,岂敢。”嘴里说不敢,萧北玄脸上可是一副你大可过份试试的表qíng。
皇甫弘煜变了脸色,原本冷漠的脸上寒意更深。
大厅中弥漫着危险僵凝的气氛,眼看萧北玄与皇甫弘煜之间要挑起峰火,萧老夫人突然大声吩咐,“见到五皇子还不行礼!”
随着萧老夫人令下,大厅中除了我与萧北玄、侍卫卫刚,其余人等全跪地朝皇甫弘煜行礼,“参见五皇子!”
二十多人齐刷刷下跪,场面不算很大,也满壮观,起码馨馨我这个现代人没见过这么多人下跪的场景,当然,看电视除外。更多jīng彩尽在
皇甫弘煜冷瞟了眼不动如山的萧北玄,也不算太为难萧府的人,“都起来吧。”
“谢五皇子。”
“五皇子光临萧府,令我萧府蓬壁生辉,不知五皇子今次来所谓何事?”萧老夫人老脸上露出讨好的笑容。
这老妖婆可比萧北玄识抬举多了,知道得罪皇甫弘煜没好处,若讨好皇甫弘煜,想必萧府将来的路会更顺。
皇甫弘煜深深看了我一眼,“本皇子为了友人而来。”
“她?”柳缘君讶异地出声,“五皇子说那贱……奴家是说,水嫣姐姐是五皇子的友人?”
皇甫弘煜点点头。
别说柳缘君讶异,就连萧北玄与萧老夫人也满脸意外。
跪在地上的丫鬟环儿与下人孙长贵更是一脸骇然,貌似这两贱仆怕皇甫弘煜为我做主。
我心里忐忑不安,我没告诉皇甫弘煜我是萧府的大夫人,没说我已婚的事实,在他看来,估计他以为我连名字都在骗他,不知,他心中会如何看待我?
我闭了闭眼,识相地什么话也没说。
皇甫弘煜瞄了眼我手上的信封,他从我手上取过信,将信封里的信张摊开快速扫视了眼,冷睨向萧北玄,“馨……水嫣与下人通jian,是为休弃的理由?”
“五皇子是要管萧府的嫌事吗?”萧北玄妖冶美丽的脸庞蕴满不悦,“若是五皇子认为萧府处事不公,可以请官府来主持公道。”
“萧府的嫌事我不想管,也不愿管。事关水嫣,我不得不cha手。”皇甫弘煜冷笑一声,“你以为本皇子请不动官府,还是没法子让你这封休书吃回去?”
“你……”萧北玄恼怒,妖冶的双眸窜起怒焰。萧老夫人警告xing地瞪了萧北玄一眼,“玄儿,莫对皇子殿下无礼。”
萧北玄双拳紧握,终是忍了下来,“是,娘。”
“五皇子,萧府处事,公道自在人心。赵水嫣与本府下人孙长贵通jian,老身本来可以将他们这对jian夫yín妇拉去浸猪笼,尔今,玄儿只是休了赵水嫣,并决定将孙长贵转卖到矿窑做苦力。已是往开一面,五皇子若认为萧府处事不公,老身愿听五皇子指点。”萧老夫人一脸的客套。
“指点不至于,”皇甫弘煜淡淡说道,“能否请萧老夫人将水嫣与下通jian一事原原本本向本皇子叙述一遍?”
“这个自然。更多jīng彩尽在-”萧老夫人将孙长贵的说词以及半月前捉‘我’与孙长贵jian的事向五皇子详细地重复了一遍。
五皇子听完后蹙起了俊眉,“全凤京(凤翔国的首都)乃至全凤翔国的人都知道,萧府大少夫人为证明清白上吊自杀,本皇子也是有感于赵水嫣的贞烈,才希望事qíng得个水落石出,一个愿意用xing命证明清白的女子,本皇子相信她是冤枉的。纵然所有证据都对水嫣不利,本皇子还是希望萧府再彻查一下。”
“事实已经够清楚了,就是赵水嫣奈不住寂寞与孙长贵通jian,用不着再查了吧?”说话的人是萧北玄的爱妾柳缘君。
“缘儿?”萧北玄有些意外地扬了扬眉,“你不是一向帮着赵水嫣说话的,怎么现下……”
柳缘君似乎也察觉自己有些失常,她整了整神色,眼神不舍地瞧着萧北玄,“是这样的,玄哥,缘儿认为水嫣姐给你带的伤害够大了,缘儿不想事qíng再这样没完没了下去,以免玄哥再为此事伤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