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我赵可馨的老公就多了另一个女人跟他与另一个女人的孩子!这叫我这个现代女xing怎能接受!气死我了!气死我了!死也不接受老公跟外人的野种!不接受小三!
怜月生病了,广和宫传来消息,怜月(也就是月昭仪)得了风寒,卧chuáng不起。
怜月一病就是三天。
而这三天来,我都住在女儿皇甫若珍的房间。皇甫白逸来找了我好几回,我都关着房门没见他。
听我安排的眼线说,皇甫白逸这三天来,才看过怜月两次,就连现在皇甫白逸也在怜月的房里。
我安排在广和宫的眼线只知道皇甫白逸进了怜月的寝居,并不清楚皇甫白逸在怜月房里做什么。广和宫的宫女太监也说话不同,有说皇甫白逸对怜月心生爱意的,也有说皇甫白逸只是可怜怜月的,说什么的都有。
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想去广和宫看看,也就去了。
广和宫,怜月的寝居外,门外候命的太监刚想向我行礼,我示意他们噤声,他们会意地没做声。
我站在房门口,透过门徒,正好可以看到房内皇甫白逸与怜月的qíng况。怜月赤luǒ着上身趴在chuáng上,皇甫白逸坐在轮椅上,位于chuáng边,正在替怜月针灸。
“怜月,你安心养胎。朕替你针灸了三次,你腹中的孩儿已无恙。”皇甫白逸回收怜月背上的针灸,转动着轮椅上的轮子yù走人。
怜月拉住皇甫白逸的大掌,“皇上,御医都说臣妾感染的风寒太重,动了胎气保不住胎儿,是皇上医术超群,亲自替怜月医治,怜月才能有幸保住腹中的孩子。怜月万分感激!皇上替怜月保胎,是否说明皇上也在意怜月,在意怜月腹中的孩子?”
皇甫白逸幽幽一叹,“怜月,你腹中的孩子也是朕的。朕尚无龙子,需要子嗣继承凤翔国的江山。朕以前说可馨怀的是儿子,是因为朕想要个儿子!想不到可馨竟然生了个女儿。希望你能争气,能为朕后继添丁。尽管朕跟可馨将来会再有子嗣,你怀的子嗣,朕同样会喜欢,会负责。但朕不会爱你。对你跟你腹中的孩子,朕有的,只是责任,明白吗?”
怜月眼中泛起盈盈泪光,“皇上不怪臣妾耍心机、用手段才留在皇上身边么?”
“不怪了。”皇甫白逸摇首,“不管你做错过什么?你腹中的孩子是无辜的,朕毁了你的清白是事实。最主要的是,你救过朕,朕若连救命恩人都保不了,那就枉生为人!只要你识相,不去招惹可馨,朕不会亏待你。”
“皇上!”怜月感动得泪如雨下。
皇甫白逸兀自转动着轮椅上的轮椅,朝门边而来,当他打开房门,见到门外的我时,一脸意外,“可馨?你什么时候来的?”
我无言。
“朕刚才的话,你都听见了?”
我默。
“希望你理解朕的想法。”皇甫白逸望着我无奈地说道,“朕跟怜月之间,真的只有那夜。而那夜是个错误。怜月是朕的救命恩人,朕必须为那夜的错误负责任,希望你明白。”
我艰难地点点头,“我懂。你要我接受你在外头的女人跟野种,可我不会跟别的女人共侍一夫,死也不接受!”
“朕说过,朕不会碰怜月!”
“话虽如此,你也说过,你今生只爱我、只要我,不是么?可你终是跟别的女人有了孩子。”
“朕说了,那是个错误!朕是无心的,那天晚上朕喝多了酒,神智不清中把怜月当成了你!”
“留怜月这样的女人在身边,你无心碰她,她能愿意一辈子守活寡吗?那晚你意识不清,可她是清醒的,她能纵容你犯错,到怀胎变成了你的女人,你让我如何放心一个láng子野心的女人在我丈夫身边?”
“你不相信她,总要信朕!”
“错都犯了,叫我怎么相信你?”
皇甫白逸神色出现不耐烦,“你老是指责朕犯了错,那你想想你自己。你跟萧北玄之间做过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
我瞪大了双眼。
我跟萧北玄是有过一夜qíng,皇甫白逸已经知道了?我还以为,会成为永久的秘密。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讶异过后,我问得淡然。
“以前,在我们被朝廷通缉时,深山内的破庙外,萧北玄初次寻到被通缉的我们。你与萧北玄单独对话那次,萧北玄用跟你之间的一夜欢爱要挟你。我在门后边听到你们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