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萧北玄眸含留恋地望着门外我远去的身影,柳缘君扯了扯萧北玄的衣袖,“玄哥,你派下人向世人说缘儿害了赵水嫣,这有欠公道,缘儿没有……”
啪!
很响亮很重的一巴掌。柳缘君被萧北玄狠狠甩了一个耳刮子,清晰的五指印浮上柳缘君娇嫩的面庞。柳缘君被打得跌趴在地上,嘴角流出了一丝鲜血。
“玄哥,你……你打我!”柳缘君眼里盈满不敢置信,豆大的泪珠瞬间从她眸眶中涌出,“你从来连大声跟缘儿说话都不曾,现在却打我……呜呜……呜……缘儿不想活了……”
“够了!不想活就去死。”萧北玄美丽绝伦的脸上闪过不奈烦及bào怒,“你应该很庆幸你在这个时候怀了我的孩子,否则就不是一巴掌那么简单了!”
“缘儿何错?”
“何错?你陷害赵水嫣与下人通jian还不叫有错?”
“缘儿没有!你说过会相信缘儿的……”
“是,”萧北玄冷笑着点点头,“我是说过会相信你。并且说的是真的相信你,可我还没把话说完,我是真的相信你陷害赵水嫣!”
“缘儿是冤枉的……玄哥……”泪水泛滥,柳缘君梨花带雨的小脸真是说有多可怜,就有多可怜!
萧北玄头一次不为柳缘君的柔弱所动,他从袖袋中掏出两张银票扔到柳缘君面前,“这两张银票一张是一千两面额,一张是三千两面额,分别从下人环儿与孙长贵房中搜出来的。从环儿口里得知你的恶行后,我就派人搜了他们的房间,得出这两张银票。”
柳缘君白了脸色,呐呐狡辩,“这……不是我给的,也许是赵水嫣买通他们的……”
“到这个时候你还要撒谎?”萧北玄一脸失望,“且不提赵水嫣身无分文无钱收买下人,光说这银票,其中那张三千两的银票上沾了点墨迹,这银票是我给你的,我识得。何以银票会在孙长贵房里?”
“这……”辩无可辩,柳缘君突然流着泪哀求,“玄哥,缘儿错了!是缘儿不好,缘儿知错,玄哥在五皇子与赵水嫣面前极力维护缘儿,不就是深爱着缘儿吗?缘儿不该陷害水嫣姐姐,缘儿也是太在乎你,想跟你一人厮守到老才犯的错……”
“说够了吗?”萧北玄妖异美丽的眼瞳里闪过一抹鄙夷,“赵水嫣说得对,我之所以宠你疼你,就是因为她所说的两点,我以为你弱不禁风,以为你心地纯洁善良,哪知你竟是这般心如蛇蝎!”
“不!”柳缘君惊恐地大叫,“你是因为爱缘儿才疼爱的,绝不是那可笑的两点理由!不然为什么你宁可劳动二皇子,宁可得罪五皇子也要在外人面前维护我?”
“因为我不愿意承认我冤枉了赵水嫣。我不愿承认错疼了你这恶妇三年!一旦让外人知晓我萧北玄错宠一个满心恶念的女人,我萧北玄qíng何以堪?丢脸事小,会间接影响我萧府的生意,外人会说我萧北玄有眼无珠,连个女人都管不了,还管生意?外人会笑话萧府生意毁在我识人不清的判断上。所以,我可笑地维护你。”
以为玄哥对自己是无尽宠信的爱,以为他的信任维护是相信自己,原来,玄哥只是狂傲得不想在外人面前低头,不想让世人看他的笑话,“那你为何又同意下人对外放话说我陷害了赵水嫣?”
“我向尊严低了头。”萧北玄若有所思,“我不愿失去赵水嫣,一个敢于跟我争斗抗辩的女人,世间恐怕就她一个!我以为我喜欢向你这般柔弱可人的女人,原来傲然如水嫣,更加吸引我。她的冤qíng该让世人知道,该还她一个公道。而你的保全,你要感谢你肚子里的孩子。”
萧北玄冷冷地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开厢房。
只剩柳缘君呆愣着跌坐在原地呢喃,“不是这样……不是这样的……玄哥是真心爱我……”
萧北玄离开后,柳缘君的贴身丫鬟梅香匆匆跑进房,将柳缘君扶起,“二夫人,您这是怎么了?千万要为肚子里的孩子保重啊!”
听到孩子二字,柳缘君似乎清醒了过来,她抹去脸上的眼泪,眼神深沉地说道,“是的,我还有孩子,我还有最大的筹码在手里。我不信凭我跟玄哥三年的感qíng,凭……孩子,会抓不住玄哥的心,玄哥是我的!赵水嫣休想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