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多麽希望可以亲耳听到他说他爱她,虽然他不说她也已经明白——要不是他真心爱著她,她的霉运根本不会解除,但,毕竟有种不踏实的感觉,轻飘飘地像是在作梦。
“因为你爱我啊!我知道你爱我爱到不能没有我了,不是吗?”他将笞案聪明的化成问句反丢给她。
被说中心事的甄瑷不由得红了脸,怯怯的舔了舔唇,“你怎麽知道……我爱你?”
“你的qíng绪从来就藏不住。”他嘲笑著,低头吻了她一下又一下,後来像是上了瘾,变成一只啄木鸟似的,说一句便啄一次她的唇。
“有人……”路人经过,掩著笑的脸让她见了禁不住害羞,忙不迭想推开他,拉开两人几乎要jiāo叠在一起的长长身影。
“管他有没有人,天塌下来了我也不管。”他再度把她拉进怀里,不再浅啄,深深的吻上她。
今夜的月亮分外圆美剔透,大街上安静得像是空城,他们什麽也听不到、看不到,只能感受得到彼此的体温……
而彼此相互呼应的心跳声,就像是夏夜里最美的一串音符,谱出一曲又奇$%^書*(网!&*$收集整理一曲属於qíng人的乐章……
“快睡觉,瑷儿,不然新娘子顶个黑眼圈像话吗?”结婚典礼的?
“快睡觉,瑷儿,不然新娘子顶个黑眼圈像话吗?”结婚典礼的前一夜,简梅殊忙不迭催促甄瑷早些上chuáng。
“妈,现在才十点。”甄瑷哭笑不得的抬起头来望了她一眼。
平常三四点都还睁大著眼睛看星星的她,怎麽可能在十点钟上chuáng睡觉?就算她在chuáng上躺著也睡不著,长年累月下来,她早就养成一天只睡三四个钟头的习惯,现在的她可是jīng神得很,更何况明天还是她的婚礼。
婚礼……她真的要结婚了,在她大学毕业的这一年,连她自己都想像不到的快,原以为她这辈子注定要当个老姑婆,根本嫁不出去,也没人敢要她,没想到她才二十二岁就要走上红毯的另一端。
明天会顺利吗?会不会发生什麽不好的事呢?她和杜斯斐真的能这样平平安安的走进礼堂,然後相知相守一世?
好奇异的感觉,像作梦一样……
“新娘子要早点睡,第二天起来才会美美的啊!快快快,睡不著也先去躺著,不然敷个脸好了,接著再去泡个香jīng澡,明天你就是个美呆了的新娘,别像个书呆子似的,大学都毕业了还成天拿著书啃,一点女人味都没有。”简梅殊边说边抽起甄瑷手中的书,把她推到房里去。
一进房,手机就响了起来,像是算好时间似的,比闹钟还准时。
“喂?”甄瑷柔柔的嗓音总像刚睡醒小婴儿的嘀咕声,稚嫩迷人。
“睡了吗?”他希望她跟他在一起以後,可以每天都正常睡觉,不必再过那种夜不安枕的日子。
“还没有,不过已经在房里了。”
“妈赶你进房的?”杜斯斐很想笑,却还是忍住了。
“嗯,可是我睡不著。”她玩弄著垂在眉间的发,一会坐一会站,一会无聊的把玩著化妆台上那突然多出好几瓶未开封的保养品。
“我也是。”
甄瑷一楞,“为什麽?”
“我怕你逃婚啊。”
“杜斯斐……”他怎麽了?
“答应我,你会乖乖的当我的新娘,嗯?”
她柔柔一笑,“我知道。”
虽然她不想这麽快走进结婚礼堂,但她也不会因此而逃婚,伤了杜斯斐的心。
沉默了会,杜斯斐突然压低嗓音对著话筒道:“你若敢不出现在结婚典礼上,我就去跳海。”
甄瑷惊急,“你不要胡说八道了。”
“那就乖乖的等我娶你。”说完,他随即挂上电话。
他也为自己无赖似的行径感到不齿,不过没办法,非常时期得用非常手段,否则他拿她一点辙都没有。
他要娶她,一刻也不愿意等,虽然她的霉运好像解除了,但他总是觉得不安,总觉得如果不赶快把她娶进门,未来如果有了什麽意外,他又要承受失去她的风险,他一点都不喜欢这种无法掌握的qíng形。
“是谁说真要让那种丑女人当自己的女人不如一头撞死算了的?现在竟然bī著人家嫁给你?”范浚拉著江汐妍的手,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在杜斯斐家的客厅里,懒洋洋的嘲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