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游移,最後,理智还是压制了他体内的那股无来由的街动,吻转而落在她的额
际。
他克制住自己激动的qíng绪,说道:「傻瓜,高大哥对你好是天经地义的。」
「是吗?为什么?」她呐呐的回问。是她的错觉吧?竟然以为他方才那个吻
是。
「对我而言,你就像我的亲妹妹一样,我对你好是应该的。」他温文的笑著,
拥著她身子的手紧了紧,仿佛连他自己也不确定对她的好是不是真的如此天经地
义了。
那一夜的吻,似乎打坏了原本存在他们之间的兄妹qíng谊,一股莫名的、骚动
的因子在他的体内流窜,虽然他不确定那是什么,但却不得不承认方才有了吻她
的念头,对彼此不再仅仅只是手足之qíng。
一定是什么地方出了差错吧?他不该把这个从小当成妹妹的人看成了一个娇
柔可人的女人,不应该的。
「是啊,你一直都是我最好的哥哥。」她低声的说。泪,又滑了下来。说不
上的心伤,理不清的惆怅,这一刻,她只想一个人好好的哭一场。
[ 怎么又哭了?像水做的一样。] 他的心莫名的揪成一团,轻轻的拍了拍她
因呜咽而颤抖的背脊。
「人家太感动了嘛!」她抹去脸上的泪,却愈抹愈多。
高凡若有所思的瞅著她,轻轻的在心叹了声,终究心中骚乱的人只有他自己
吧。天知道他这几天究竟是怎么回事?他不该对他如兄长的丫头存有非分之想,
连冲动也不应该有才是。
高凡抱著王诗语出现在霍华宅第引来宅第上上下下的骚动,当家的高妈妈更
是笑得嘴都阖不拢的从内厅迎了出来。
「儿子,这位是……」高妈妈看著自己儿子怀中那美得清灵淡雅的女人一眼,
高兴得眼都笑眯了。天知道要看自己的儿子带一个女人回家有多么不容易,这么
多年来她都已经快要放弃抱孙子的愿望了,没想到今天他却突然带回一个娇滴滴
的娃儿。
「王诗语,你忘了?就是小时候常在我身後的小跟班,王诗乔的妹妹。」高
凡笑著将王诗语放在宽大柔软的沙发上,对她脸上泛著的红晕忍不住多觑上几眼。
[ 高妈妈好,让高妈妈见笑了,我只不过一只脚受了伤,高大哥却非得像抱
小猪一样抱著我走来走去。] 王诗语愈说脸愈红,像颗熟透了的红苹果,吔哩怨
了见句还不安的偷看了高凡一眼。
高妈妈亲切的在她的身边坐下,温柔的拍了拍她的手,「脚受伤当然不能多
走路,抱你是应该的,没想到你长这么大了,有好多年没见到你了,这些年你都
在做些什么?嫁人没有?」
「妈,诗语还不满二十五岁,你别跟她提结婚的事,会把她吓跑的。」高凡
将佣人端来的苹果汁递给满脸通红的王诗语,「喝点果汁,我知道你一定口渴了。」
「谢谢。」王诗语甜甜的接过,一下子便把果汁喝光。
「诗人呢?怎么不见他的人影?」高凡望望四周,问著母亲。
「诗乔说香港临时有点事需要回去一趟,要我告诉你一声,我差点忘了。」
听到王诗乔离开的消息让高凡蓦地一愣,这小子会丢下受伤在医院的妹妹跑
回香港,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严重的事。
「是吗?那一定是挺重要的事了。」王诗语突然有点不安起来,虽然她并不
希望让诗人把她抓回香港,但他会丢下她一个人走却挺不寻常,会是什么重要的
事呢?
「别担心,我会联络到他的。」高凡揉揉她的发,温柔的笑著。
「嗯。」王诗语点点头,想起什么似的又抬起头来,「高大哥,你答应过我
的暗房呢?」
「怎么,这么急著要工作?」高凡若有所思的望了她一眼。从她在医院醒过
来开始便三番四次跟他提暗房的事,真是不得不令人费解,他知道她喜欢摄影,
但是他可不以为她现在的身子适合工作。
「我……无聊嘛,在医院躺了两天再不动一动,身体可会生锈的。」地说得
一副理所当然。
「不行,得等你的身子好一些才行。」
「那……你先告诉我,你替我准备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