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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水蓉将弘月带进一个隐密的山dòng里,dòng口杂糙丛生,是掩护行踪最好的屏障。
" 你还好吧?" 她关心的皱起眉,眼中有着浓浓的忧心。
" 死不了,不必用那副表qíng看着我。" 弘月牵动嘴角一笑,接着低呼一声,用手按住肩上的伤口。
" 你究竟是怎么得罪那帮人的?看来他们想置你于死地呢。""我也不知道。"他神色一敛,淡笑的说:" 江湖上的人打打杀杀岂有一定的道理?
也许他们只是刚好看我不顺眼而已。""是吗?" 江水蓉怀疑的看了他一眼。
" 我才初到江南,自认还未得罪什么人。" 她见弘月启上的血已将衣服染红,一大片的血令人触目惊心,看来不替他处理伤口是绝对不行的。
" 你的伤口必须处理乾净才行。" 说着,她深吸口气开始动手替他除去身上的衣服,不一会,他那jīng实的臂膀与胸膛便luǒ露在她的眼前,令她不由得呼吸一窒,侥忙的别开了脸。
" 怎么了?伤口很恶心?" 弘月见她忙不迭避开的眼神,微微的挑起眉," 还是你怕血?" 被他这一说,江水蓉又忙把目光调回他的伤口,一言不发的开始动手替他清理起来。
她怎么可以在这人命关天的当下胡思乱想呢?虽然弘月是个不折不扣的男人,但他现在受了伤,这里除了她之外没有别人,她不该也没有必要觉得不好意思。
清理完伤口,她打出一个小药瓶将药粉使在他的伤口上,才又撕了一块布重新将他的伤口包裹好。
" 这样行了,伤口很深,这两天你最好乖乖休息不要乱动。""谢谢。" 弘月瞧着她,道了声谢。
刚刚江浩靠近他的时候,如果不是他的错觉他,他似乎闻到种淡淡的花香,那是一种属于女人的味道,刹那间炫惑了他的心神……
他仔细的又瞧了江浩一眼,明眸流转、朱唇轻启,白皙的肌肤上有着淡淡的嫣红,愈瞧他愈觉得江浩比女人还美。
" 你……看什么?" 江水蓉见他的目光一瞬不一瞬的落在脸上,不禁有些气恼。
他不会有断袖之癖吧?看一个男人也可以看成这样?
" 对不起,弘月只是觉得江兄对弘月恩重如山,想好好将江兄的面容记在心上而已,失礼之处,还望江兄见谅。" 江水蓉讪讪地瞧他一眼,也不恼了," 别开口闭口恩不恩的,你只要快点好起来就是了。""老是给你添麻烦,真的很过意不去…
…""又来了!你真像个老头子。" 江水蓉受不了的挥了挥手,起身往dòng外走去,"我去找些树枝回来生火,顺便去买些东西回来,你待在这里等我不要跑出去,否则让那帮人看到了又要找你麻烦。""弘月知道。" 弘月的脸上道出一抹温柔的笑。
见到他脸上的笑,她的心又是一怔,随即兴也不回的走出山dòng。
出了山dòng,江水蓉狂乱眺动的心才稍稍平复了些,边走,想的都是弘月那温柔的笑眼与清朗俊逸的面容。
她一直以为世上除了师兄,就再也没有可以吸引住她目光的男人,没想到……
江水蓉笑了笑,觉得自己真的是在自找麻烦,她跟师兄自小订了亲,就算这个柳弘月再怎么俊秀迷人,总归只是个陌路人,她的人和她的心都该是师兄的,永远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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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这些饭桶!弘月只是个文弱公子,叫你们取他的命会比登天还难?该死的!
你们究竟是怎么办事的?真以为我钱多得随便拿给你们花吗?" 一阵男子的咆哮声从房间内进出贯穿整个庭廊。
" 爷饶命召!我们本来可以很轻易的达成任务,可是弘月身边一直有一名白衣男子陪着他,那白衣男子虽生得温文偏雅,可是功夫变幻莫测,我们……真的不是他的对手,小的不才,请爷饶命啊!" 来人磕得头都快流血了,就怕主子一怒之下将他们满门抄斩,所以说什么也得倾全力谢罪才成。
被称做爷的男子背对着他们,身形高大勇猛,他微微的调转头瞧着头低得不能再低的手下,沉着声问道:" 那白衣人是谁?""小的……不知。""不知?妈的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