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蹙着眉,全身热汗直冒,可是很快地,那些微的不适便被一股充实感给快速取代。
她下意识地拱起身子,这个动作让他可以进入得更深,却也让自己陷入更无边无际的yù海中!
“啊……”她哭哑着叫喊,一声又一声。
他的需索极为霸气,每一次冲撞都深深地撞进她的灵魂深处,他的大手和她的小手十指jiāo错着,她一次比一次更动qíng的呻。吟声,让他吻在她颈间的齿痕烙得更深更浓……
此时此刻,她的脑袋里早已容不下其他,无思无想。
直到他的一串低吼与她近似哭泣的尖叫呐喊声jiāo融在一起……
骆以菲醒过来时,阳光已透进窗内。
她在chuáng上躺了好一会儿,眨眼再眨眼,这才想起昨夜的一切。她倏地双手捣住瞬间变得滚烫似火的脸,几乎要尖叫出声。
竟然……不是梦吗?
她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赤luǒluǒ的身子,脸更红了,上头东一块西一块的印记提醒着她,昨天晚上非但不是梦,而且还激。qíng得很。
噢!让她现在就死了吧!这样总比在他面前丢脸快一点!
现在该怎么办?
chuáng头柜上摆着她的衣物、一条gān净的大浴巾和新毛巾,她举目四望,没看见邵千阳,这让她稍稍安了心,至少此时此刻她不必担心怎么面对他、面对这样令人尴尬无比的状况。
窗外的超大露台种满了花,让她分神看了好一会儿才拿着衣物毛巾走进浴室洗澡。
莲蓬头洒下来的水打在她仍有些敏感的肌肤上,骆以菲边洗着澡边闭上眼,想起了昨夜邵千阳热烈又激。qíng霸气的拥抱……她忍不住双手环胸,身子还因为想起这些而疼痛发麻,隐隐颤抖着。
他还在吗?还是出门上班了?如果他还在家,等会儿她要如何面对他?
如果他就这样出门上班了,那就表示昨晚的一切之于他,就跟所有的一夜qíng一样,无关紧要……天知道她希望的是哪一种?
她可以借口昨晚的事是她喝醉了所以不认账吗?还是gān脆假装失忆,完全忘了昨晚发生的所有事好了,包括她在他面前大胆地脱光衣服引诱他……
脸好烫!骆以菲忍不住伸手拍打自己的双颊,要自己振作一点。
昨夜她究竟是吃了什么熊心豹子胆,竟然做出那样不知羞的事?
就这样东想西想的,一个澡她洗了快半小时,等穿好衣服走出房间,逛了整间屋子一遍,这才确定这百来坪的住家内,除了她之外空无一人。
餐桌上有煎好的火腿跟蛋,还有一杯鲜奶。
就这样……他就这样走人,没有留下只字词组?
骆以菲不知道自己在呕什么,在餐桌前坐下把桌上的鲜奶一口气喝光,用叉子把火腿放进嘴里一口吃完,蛋也是,接着起身找到自己的包包后便关门走人——
会议室里,十几双眼睛同时看着总裁邵千阳,见他唇角勾着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时而挑眉,时而皱眉,更多时候是心不在焉,众人拚命在下头挤眉弄眼,到最后gān脆在总裁眼皮底下传起纸条,纷纷猜测着在工作上一向认真专注的邵大总裁,今儿个究竟是发生什么事,不只心不在焉,脸上的神qíng更是耐人寻味。
邵千阳是真的走神了。要不是今天的高阶主管会议是多天前自己亲自敲定的,说什么他都不会丢下骆以菲,赶来饭店开会。
此刻,他的心纷乱不安,不禁想着骆以菲是否已经醒了?醒来之后,她想起昨夜的一切是后悔还是害羞?没看见他,她是否又会胡思乱想?现在她在gān什么呢?是一边吃着他替她准备的早餐一边骂着他,还是依然躺在他那张大chuáng上睡梦正甜?
想起昨夜的她,想起昨夜的缠绵,邵千阳唇角笑意更深。
昨晚,她说她喜欢他,很喜欢很喜欢,她说她爱上他了,让他几乎是毫不犹豫的便接受她主动的亲吻与拥抱,因为他本来就想要她。要不是因为知道秦牧宇那个男人对她而言有着特别的意义,要不是知道她有多期待那个男人的出现,要不是知道她有多喜欢那个秦牧宇,他先前不会大方放她走。
可,经过了昨夜,很多事他不是那么确定了。
或许他错了,她有可能爱他比爱那男人多,又或许,她不如他所想的那么爱那个男人,因此她才会对他和别的女人在一起感到嫉妒和不开心,也才会酒后吐真言的说她喜欢他,愿意把自己jiāo绐他,毕竟,昨晚她是心甘qíng愿主动朝他走过来的,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