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此时此刻,她根本无暇追究这个问题,沈莫语因为这样激qíng的占有而几yù叫喊出声……只能紧紧攀住他的肩,任这男人霸道又邪气的在她身体里驰骋。
雪白的苏胸随着男人由慢而快的律动不住的摇晃,她两只雪白修长的美腿也让他给抬高曲起,好让他可以更深入的占有她。
一波接一波,她象是快被推到顶峰又拉回,再被推到巅峰又拉回,她娇弱无比的发出声声轻泣,整个人无助的任由这男人摆布……“啊。”直到一股汹涌的热流冲入她的身子,她拱起上半身,与他那股巨大更加紧密的贴合在一块,一点空隙也无,然后,真正到达了yù望的山顶,和这男人一起沉沦在广大无边的yù海……她哭了,不住地啜泣。
他低头亲吻她,是绵绵密密的温柔。
他的男xing,还在她的身体里,两个火热疲惫的身躯毫无阻隔的贴合在一块,是这天地之间最美的契合。
可……这一切根本就失了控。
沈莫语被他温柔无比的亲吻着,想起的,却是三天后她和张桦学长的婚礼。
这男人说要放她走的,不是吗?
却要了她……究竟,他是病昏了头?还是突然改变了主意?
沈莫语幽幽地看着他,那美丽的俊颜,就算看一千一万次也不会厌倦吧?他这样爱她抱她,就算一千一万次,她也不会满足吧?
痴痴缠缠的眸,象是要把他给缠绕,一辈子都不放开。
兰风低叹。
那为什么,她要这般惹他生气呢?
就因为,他说要放她走吗?
“你为什么……抱我?”终究,还是问出了口。
兰风睨着她,眼神里,竟散去了温柔。
“你想听什么答案?”嗓音有点冷,象是在对一般的女人。
他以为她在求些什么吗?沈莫语愣住了,没想过在他这样抱了她之后,还可以这样看着她,象是他一夜qíng的女人。
心抽痛着,那长年紧护住的心房竟似破了一个dòng,怕是一辈子也无法弥平抚这一刻的虚空与失落了。
好qiáng如她,怎能容许这样的对待?
沈莫语对他笑了,笑得xing感而凄凉。
果真,要保有他的方式就是不要跟他在一起,不要爱上他,现在,变成这样,一切都迟了。
明知道最后会变成这样,却不能坚持定见,跟他上了chuáng,甚至还怀了他的孩子……哈,这叫自作自受。
“不过就是一时的费洛蒙作祟,男欢女爱而已,你不必给我太认真的答案,只要记住,不要把我们上chuáng的事跟我未来的老公说就可以了。”说着,沈莫语一把推开他,抽了一条被单把自己裹住,再把衣物找齐,躲进浴室里穿衣服。
门关上时,佯装的坚qiáng终是溃散,抖着手,沈莫语好半天才把衣服穿上身。
泪流满脸。
浴室门外,披着睡袍的兰风斜倚在挂着画作的墙面上,那一声又一声低低的啜泣,听得他心拧。
明明那么的在乎。
明明那么的爱他。
是吧?
傻女人……仰起脸,兰风的泪光在眼里闪耀,唇角却勾起一贯自我的笑。
终曲
香港外海的一艘豪华游轮上,将举行的是她沈莫语的婚礼。
兰风大手笔的包了一架飞机把台湾的所有宾客载到香港,更大手笔的请了好几辆豪华专车,在香港机场接送前来参加游轮婚礼的宾客,这才把这些来自世界各地的宾客请到这艘游轮上,在美丽的夜之星光下,共同见证她和另一个男人的幸福。
台北ml经理秦梅看着沈莫语,竟是满眼泪意,抓着她的手久久不放,“你真的不再考虑一下吗?”
沈莫语知道她想说的是——她不考虑一下嫁给兰风吗?
哈,现在不是她愿不愿意的问题,而是人家根本没打算要她,今儿个,兰风还亲自挽着江柔前来参加她的婚礼呢,意思很明显,他不会因为三天前跟她这个新娘子上了chuáng,就改变主意跟她在一起。
可以后悔吗?
不,她不要,就算心再痛再闷再难受,过了这一夜,一切都会过去的。
“秦姐,你看见新郎了吗?”沈莫语突然想到,从今儿一早忙着梳妆打扮,然后坐专机飞到香港搭上游轮之后,她似乎都还没见过张桦。
帮她打点的结婚助理早上跟她说,张桦要先张罗一些别的事,还得招呼前来参加婚礼的宾客,所以在婚礼前都没法子跟她见面,可是,连个影子都没看到,似乎也太说不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