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要爱人,也不想被人爱,对世间的一切人事物冷qíng,只对花对山对水有qíng,这是她要自己做到的,才不会受伤。
“因为对人动不了心,所以……不管是谁,都可以吗?”阎浩天冷冷地问。
心,像被刀割开来般,痛极。
闻言,冬艳一愕,莫名的对上他像是带着一抹憎恨的眼神。
他,恨她?
这样的眼神,她从来不曾在他眼底见到过,为何?为何要这样看着她?她的心像是被刺了一刀,疼痛得快说不出话来。
“你在说什么?夫君?”
“我问你,是不是任何一个男人都可以抱你?就像我抱你那样,你也会在他们身下娇吟哭泣及求饶?”
冬艳的脸瞬间血色尽失,她的身子颤着抖着,觉得自己好像随时会倒下。
他,究竟在说什么?
为什么要这样诬蔑她?用言语污rǔ她?
在他眼底,她就是这样人尽可夫的女人?
眼底蓄着泪,可她不让它落下,一滴都不让。她死命咬着唇,咬到痛,咬到流血,就是不要在他面前掉下一滴泪。
“你想休妻吗?”她冷冷地瞪着他。
“什么?”
“莫名其妙跑来兴师问罪,又编派我的不是,要的不就是这个?我不需要,夫君若要休妻,只要把休妻书放在我桌上就成,不需要任何理由。”
阎浩天惊诧的挑眉。“对你而言,离开我这件事很容易吧?。
她把下巴仰得高高的。“是不难。”
阎浩天扣住她的下巴,狠狠地吻上去,把那久违的思念、满腔的疑问、一身的痛与倦全借由这个吻给讨回来。
那吻,极霸又烈,像只shòu要吞下一只还在活蹦乱跳的兔般,激切的啃咬着,激进的掠取,他一把将她的纤腰揽进怀,伸手罩住她粗鲁的揉|捏着,这样还不够,他那带着粗茧的修长手指还一路滑下,想要探进她裙下……
“住手!”她激烈的反抗着,伸手抓住他的长指,红艳艳的脸上尽是羞恼。
“你不可以这样对我!”
“我,不可以?”他眯着眼,笑得苦涩又气闷。“那谁可以?说!谁可以?不如你自己告诉我?”
她,不是这个意思。
她只是不要他抱着这样惩罚xing的态度,在光天化日的荷花池畔这样不顾旁人的羞rǔ她,就仅只是如此而已,他却把她的话曲解成这样。
他,恨她。
靠得这么近的距离,她几乎以为看见这男人眼底的泪光。
又恨又痛,她感受到了,她真的真的感受得到他眼底的痛与恨,还隐隐约约带着一点他对她的……
爱?
她可以继续无动于衷的,连问都不想问他一句,他为何要这样污rǔ她。
可是,他爱她?
冬艳的心软了,竟有一股冲动想要伸手拂去他眼底的伤痛,吻去他嘴角的刚硬,化掉他对她的恨……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她,终于问出口。
原因,竟是因为舍不得。
舍不得,他为她痛,为她苦。
阎浩天瞪视着她,想把一脸无辜的她看透,内心挣扎不休,是要直接伸手掐死她?还是给她一个解释的机会?
“最近,霍桑常常半夜去找你,是真的吗?”他的黑眸紧盯着她的脸,一丝一毫的变化都不会错漏。
冬艳僵住了,无言的看着他。
看来,是真的。
阎浩天松开了她,转身拂袖而去……
第六章
大厅里,霍桑俯首跪在阎浩天面前,全部的人都被屏退,只有柳烟和后来才听闻堡主已回堡内而前来请安的霍爷两个人在大厅门外。
厅内,静得不象话,厅外的人,更是一声也不敢吭。
“你跪在我面前,代表的意思是什么?”阎浩天气怒不已地瞪着跪在他前面的霍桑。“你默认了你的罪行?你当真夜夜上主屋去幽会我阎浩天的妻子?该死的你给我说话!”
霍桑直挺挺地跪着,无畏无惧。“是,我是在深夜去过几次夫人的香闺,但绝不是堡主所想的那样,我和夫人绝对是清白的。”
“那就把理由告诉我。”
“小的没有理由。”
“霍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