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让人请我去警局做客几天,盼儿没告诉你吗?我不会有事的,我现在不是出来了?”
“你出来了是因为我……我……”夏绿艳蓦地住了口,别开脸。
“你怎么了?”风笑海沉下脸。
难道他的担忧成真了?
“我没事。”她若照实说,他一定会去找巩皇轩算帐,她不要他去以卵击石。
“你不说,我也可以查得出来。”
“好,我说……”深吸口气,夏绿艳决定说出部分事实,“巩皇轩要我当他的女人,我答应了,不过这不关你的事,我告诉你是希望你明白,这件事和你真的没有关系……”而是因为她爱他,才会心甘qíng愿地跟着他……
“你的事,只不过是让我有个可以名正言顺接近他的借口,你知道的……这两年多来,我一直思念着他……我一直忘不了那一夜,他成了我生命中第一个男人的事实……”
第七章
巩皇轩很忙,比她想像中还要忙,每天早出晚归,连假日都一样,夏绿艳不知道他究竟在忙些什么,也没有兴趣知道,虽然她已经搬到他住的地方,但他们依然各过各的日子,两人唯一的jiāo集是在房里的那张大chuáng上。
她不想承认,但也无法否认,他抱住她的感觉,就如同她想像中一样温柔、安全而美妙,当然,他有些时候也是狂野而激qíng的,久而久之,她明白了他的狂野与激qíng通常来自于压抑在体内的愤怒。
今夜,他表现得比平日还要霸气,翻云覆雨之间,像是要将她的身体拓入他的,她十指深深陷人他的背部肌ròu,紧紧的攀住他,只有这样,她才可以找得到一丝依靠,不会教他激烈的冲刺震飞心魂……
汗水从他的身上淌下,滴落在她丰盈的雪白苏胸上,在急促的喘息、呼喊娇吟与两具完美体态的jiāo融间,激dàng出极致的快感,更在那快速的律动节奏里,她尝到了他专注而唯一的对待。/就在即将要达到巅峰的那一刹那,她拱起上半身让两个人更加亲密,也让他更加的深入,却也在爆发的那一刻,再也抑制不住地哭喊出声。她瘫软了身体,偎靠在他宽大的胸膛间。
空气中散漫着jiāo欢后的淡淡气味,一下子从激狂转为平静的室内,只听闻些许欢爱后的余韵——那低不可闻的轻喘与低泣。
巩皇轩温柔的抱着她,没有说话。
夏绿艳在平复了心qíng后,便一如往常的推开他,迳自滑下chuáng,抓起被单包裹住身体,走进浴室。
这一回,巩皇轩也跟着她走进浴室,在她转身要关上浴室门时,率先用手抵住了门。
“你要gān什么?”她的神色有些惊慌,紧抓住胸前的被单,像是怕被他侵犯。
“你不觉得这么做很多此一举吗?”他动手扯下她紧抓在手中的被单,往后丢开,然后把浴室的门关上,在她还来不及发出惊呼声时,头一低,封住了她的唇——这是怎么一回事?
为什么今夜的他对她特别的热qíng?仿佛怎么要都要不够似的……
她没有抗拒,只是乖乖的让他吻着,半睁的双眸在他吻着她的瞬间,似乎看到了埋藏在他心底的苦。
他不快乐。
这样的认知让她的心蓦地一痛,qíng不自禁的踮起脚尖,伸出双手圈住他的脖子。
就这样,不知是谁在吻谁,总之,这波chūn风再次催动了云雨,巩皇轩在还算宽敞的浴室里又激狂的要了她一次……
最后,她疲累不堪的躺在浴缸里,几乎睡去,是他抱起她回到那张大chuáng上。
接下来的事她完全记不得了,因为她累得头一沾枕便睡去,甚至不知道他何时离开……
幸福酒吧的生意渐渐地又恢复了平日的热络,夏绿艳忙进忙出的,唇边的笑意未曾稍减,而她本就美艳的娇颜,更是一日比一日迷人,像是沾了朝露的花儿那般清新可人。
“舒大哥,你瞧瞧,咱们老板是不是谈恋爱了?自从笑海哥出事后回到店里,老板就一天比一天美丽,该不会……老板和笑海哥……那个了吧?”话才说完,顾盼儿的脑袋瓜猛地被一条抹布扫过,她哎哟一声蹲了下去,双手扶住头,抬眼看向那条破布的主人,“嗄?老板啁……呵,呵呵,你走路怎么变快了?不是才刚送一杯酒出去吗?怎地就兜回吧台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