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这么猜不是没道理的,一个昏迷的男人,要不是有人自动送上门,断没那个能耐抓人来吻的——
而且,他清清楚楚那天自己作了一个梦。
梦中出现了好多人,美灵、以菲和花子萝。她们一个个跟他挥手说再见,说以后不会再来看他了,他伸手想抓却抓不住,痛苦的再一次看着美灵离开。
然后是大学时代的以菲,她在大雨中哭着,他却狠狠抱着她,这辈子他对她都有愧,可痴痴缠缠的,她终究还是走了。
再接着,他看见花子萝被大làng卷进海中,他一直喊着她的名字,怕她就这样死在海里……
转身,又看见了安亚,她光着脚丫子穿着浴袍冷冷的在一旁看着他,他狂喊着她的名字,她却头也不回的走了……
然后,他似乎就被痛醒了。
一定就是安亚咬的,不可能是其他人。这认知让他释然,却又转为气闷。
这磨人的女人!就非得这么口是心非不可吗?
此时,安亚高仰着头,明眸瞬也不瞬的瞪着他。“对,我咬的,因为我不想被一个吻遍许多女人的男人吻,我觉得脏……呜……”
她的两片唇倏地被恶狠狠地衔住了——
秦牧宇将她整个人压制在门板上,她柔软丰盈的苏胸抵着他刚硬如铁的胸膛,他的吻霸气而放肆,她被吻得连呼吸都困难,整个人几乎快窒息了。
“放开我……”她有点害怕,同时却又有点期待。面对这样霸道又肆无忌惮的秦牧宇,她是爱极又闹心的。
谦谦君子般的秦牧宇、痞子酷样的秦牧宇,她都可以应付,唯独这埋在他骨子里肆无忌惮又霸气万分的秦牧宇,她无法应付,甚至只能臣服。
说到底,面对他时,她彻头彻尾是个弱者,娇弱到令人不敢置信的地步。
“不放!”
“秦牧宇……”她带点祈求的看着他,他却笑得有些邪气。
“你真想我放手?”他边吻边问,略微粗糙的大手探进她的衣领,长指勾住她柔软挺立的rǔ房。
她还是那么敏感……
不,是更敏感……
生过一个孩子的她,身形比以前丰盈了些,柔柔媚媚的,触感更好,握住的浑。圆像甜嫩的蜜桃,光是看着就让人满嘴生津。
他眸一黯,蓦地将她的领口扯得更开,头一低,张嘴便去含。住那蜜桃,果真是滑嫩饱满、鲜甜多汁……
“啊……”安亚觉得自己整个人快烧起来了,纤细的长指紧紧扣住他的肩,双腿发软得根本站不住。
他索xing拦腰将她扛起往大chuáng走去,她倒挂在他肩上时他也不安分,大掌顺势从她的裙下钻进去,抚摸上她的俏臀——
“住手……”她羞得用手去槌他的背。
他将她轻轻放到chuáng上,没让她有机会逃开,整个人已压了上去——
“我要你,安亚。”
安亚满脸生羞的摇头再摇头。此刻,她微鬈的长发散落在chuáng上,领口大敞着,雪白的娇rǔ在有些冰凉的空气中打着颤,柔波微微晃动,竟比水中的芙蓉还要美丽媚人。
“我要你,安亚。”他低哑的又说了一次。一双黑眸炽热的烧着一团火,根本不容她说个不字,一个俯身便轻咬上她的耳垂、颈窝,然后是她胸前娇弱害羞的蓓蕾。
她紧紧抓住他的肩,想把他推开,可是他的吻和索求却益发激烈,让她根本招架不住,神智越来越模糊,意志力也越来越薄弱……双手不知何时变成抓住了他埋在她胸前的黑发,抚上他的俊脸……
受到她爱抚的鼓舞,他再次挪身吻住她的唇,长驱直入的探入,翻绞着她的舌,同时也伸手拨开她的腿——
他动作利落的拉下自己的长裤拉链,刚硬如铁的炽热密密的抵在她甫张的两腿之间,就算还隔着薄薄的布料,也已感受到她的cháo湿与柔软。
“安亚……你是我的……”他在她的唇畔低语,咬她的唇,也咬她的耳朵,看她为他迷蒙了双眼,双颊生醉,心中竟是莫大的喜悦。“说你要我,安亚。”
他不进入她,反伸出长指去逗弄她,她想去抓他的手,他索xing把她的手拉到他的刚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