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爵……”
“嗯?”
“你……”
“我什么?”他低笑,咬住她的耳窝,眸色更浓。
“抱我……我要你抱我……啊……”她受不住他长指的折磨而轻泣出声,小腿肚因这难抑的兴奋感几要痉挛。
她美丽的长发披在她雪白震颤的酮体上,显得那样妖媚惑人。
任是她不求饶,他也终是要抱了她的……
她以为只有她忍不住吗?他可是比她更难忍……
只是,她是个女人,天生要比男人多受点痛,能让她少疼一点,也算是他对她的一番疼爱,他便要尽心尽力。
就算她不懂。
“忍着点。”他回身而上吻上她的唇,在她唇边低喃一声,蓦地一个挺身,刚硬的巨大瞬间穿透进一片柔软的紧窒之中——
她痛得哭出声,楚楚可怜的模样儿让他心疼又不忍,不由地在她唇边颊畔吻了又吻。
压抑住想要急剧涌动的qiáng烈yù望,阎爵伸手去解她手上的系带,然后用他的大掌紧紧握住她的手。
“你乖……一会儿就不疼了……”他吻去她的泪,埋在她体内的他滚烫刚硬若铁,怕她承受不住,他几乎不敢妄动。
反倒是身下的人率先动了,用双手抱住他的腰,不自主地把身子拱向他双腿向他敞开……
他诧异的挑眉,她泪汪汪的瞅着他,又是羞又是泪。“这样可以吗?我不是很清楚……”
笨拙又生涩的挑逗,却依然是他眼前最美的风景。
他一个又一个的吻覆上她那娇嫩的小嘴儿,同时缓缓地在她身上抽送着,忽快忽慢,然后是一连串的疾狂……
娇声漫漫,低吼更迭,声声送。
这一夜,喜房里的激qíng,狂野得连路过的风儿也要颤抖。
终曲
一年后的某一日。
风和日丽,赫连茉儿在院子里挖起土来,阎爵走近,她故意手一滑泼他一身土,她仰起头,对他露出一个讨人喜欢的美丽笑靥。
“我是故意的,老公。”
“我知道。”
“那你为什么不生气?”她眨眨她漂亮的眼睛。
她的问话让他挑眉,勾起儿时的一段回忆,同样的场景同样的对话,却已然是不同的结果。
果真当时年纪小,不知道岳父大人为了让他喊他一声爹,布下的网有多大多广,让他根本无处可逃。
不过,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他总是岳父大人岳父大人的喊,现在依然没叫他一声爹。
这点倒是让所有人所料未及的,尤其是赫连麒。
不过,就算是这样,身为长者的他倒是从来没有bī迫过他非得叫他一声爹不可,确是令他意外不已。
阎爵伸手把赫连茉儿给拉起,替她拍拍身上的土,把她手上的铲子丢到一旁,一个伸手便揽住她细细的腰,瞬也不瞬的看着她——
赫连茉儿红了脸,警觉xing极高的想跳开——
手,搂得更紧,硬是让她动弹不得。
“娘子——”
“叫老婆啦。”因为她喜欢妈咪被爹叫老婆时那笑容四溢、幸福得不得了的样子,自己也想要享受一下。
“老婆。”阎爵十分乖巧地配合。叫就叫,反正又不会少一块ròu,还可以顺道松了她的防心。
果真,听他这么喊她,她笑美如花,比那chūn天的樱花还要美还要粉嫩可人。
“我爹和我娘说,要我们努力添个娃。”
厚,就知道他这么听话准没好事……
“我才二十一岁。”她家的妈咪说,女人不要太早生小孩,这样老得快,而且没有夫妻生活,不是明智之举。
“我爱娃儿。”
她看着他,心软软。
“我真的很爱很爱娃儿……你狠心不帮我生?”他把她拉近怀,一双好看的黑眸直勾勾地望进她眼底。
每当他这么望住她时,赫连茉儿就有些招架不住。
成亲一年来,他常常都是这么望着她的,然后接着就把她带上chuáng,说要她帮他生个娃,却始终没消息。
他以为她吃药,差点没叫人十二个时辰都看着她。
却决计料不到,她只是按着妈咪教的月事推算法,硬是把那几天容易怀孕的日子找借口避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