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大手也没闲着,隔着衣物揉搓着她丰盈的rǔ房还不够,探进衣领,攫夺指下温热雪白的娇躯,在她不住的颤抖与轻吟之下,搂在她腰间的手一紧,让她的身子在寒冷的冬风、美丽的桃花林中,密密贴着他巨大的灼热……
「我想要你,欢儿。」
他俯身轻咬上她的耳垂,在她耳畔旺诉。
接着,他抱她进屋,等不及进房,就在客厅里要了她。
他的猛烈渴望与需索,潋起她骨子里叛逆的野xing,她越是挣扎扭动,他要她要得更为疯狂炽热,不容她闪躲,用他的刚硬,彻彻底底征服她的柔软,用他的霸气与温柔,不顾一切地扯下她的防卫与冰
冷。
她,是冰也是火。
他,是火也是冰。
终是,在彻底的燃烧之后,融成一体,漫天烟火,难以歇息……
*****
忘了关窗,爱过的余温,很快散发冷意。
蓝静欢被风树亚抱坐在怀里,像只慵懒的猫眯,只被原本搁在沙发上用来御寒的毛毯轻轻罩住。
「我要结婚了,欢儿。」他说,低头轻舔上她的耳窝。
蓝静欢的身子再次轻颤,更深的埋进他的怀中。
她不想说话,因为不知道孩说什么,在刚刚欢爱过后就大方的开口祝福他?如果真的够狠的话,她也许会做得到。
「可是,我想要你。」他又说。这次,他伸手玩弄起她晌前的柔软。
她紧咬住唇,克制住那可能脱口而出的娇喘。
「当我的qíng妇,我会疼你一辈子。」在毛毯底下的大手,游移到她最敏感脆弱之处,让她的身体轻易的忆起,那片刻之前的欢爱余温,瞬间颤栗不已。
她的身体很敏感,一如她敏感的心。
就是这样,他才会想要她的人也渴望着她的心吧?从一开始的舍不得,后来的放不下,到现在的眷恋,一点一滴,让她注定要成为他风树亚的女人。
「我不会当你的qíng妇,永远都不会。」她极力忍住那霸气的长指在毛毯底下对她所做的肆意撩拨,严正声明着。
她,蓝静欢,可以用身体jiāo换跟他在一起的欢愉,却无法与另一个女人共享一个男人,不管是名分上,还是身体上。
这是最后一次了……
「就算只有这个位置,你才能陪在我身边,你也不愿?」
「不愿。」
「就算……我爱上你了,你也爱上我了,还是不愿?」
「你没有爱上我……我也没有爱上你。」对他们两人之间的关系,否认得彻底,从一开始就没想过他会爱她,如今更不会。
她的心,容不得一个可以轻易把她丢到一边,去娶别的女人的男人。
就算真是爱,真有爱,这样的爱也不够深浓。
宁可,当作从不曾有过。
她是这样想的。长痛不如短痛。
风树亚着恼了,被这女人的执着气得不轻呵。
火热的长指更加恣意的玫城略地,让她不得不彻底感受他的存在……
她的身体因他晓富技巧的撩拨而焚烧起来,双手紧紧抓住他的两只臂膀,意志渐渐涣散,再也抵抗不了那股qiáng力的电流,在他的怀抱中,在她的双眸定视之下,毫不知羞的娇喊出声……
那声音,楚楚可怜得紧,从求饶到轻泣,从颤栗到瑟缩,每一个神qíng,都娇弱得让人怜惜。
他不想就这么放过她,他希望她可以感受更多更多,让她的身子先明白,他对她是如何的不可或缺,然后,便是她的心了。
终究,她的心也会是他的,终究会的……
第八章
飞回美国之前,风树亚约了死党秦浩东在机场航厦的一间咖啡厅里见面,一个扰雅尊贵、温柔迷人,一个风度翩翩、斯文俊逸,就算两人都很低凋的坐在角落里,也很难不引来注目。
「你这样一个人偷偷回台,真的太危险了,至少应该带着一名保镳,临危时还有人可以照应。」秦浩东对风树亚目前的处境有点担忧,忍不住念了他几句。「你究竟非回来不可的理由是什么?」
据他所知,风树亚自从母亲过世之后,在台湾根本就已经无亲无故了,除了先前买下的房子属于他的所有物主外……等等!该不会是……
「那个要求住在你房子里三个月的女人,不会是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