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莫臣有仇吗?我看他一直瞪着你,你又故意对我笑得像朵花似的,我怕他会找人谋杀我。”
“别担心,什么事都不会发生。”
“这么肯定?看来你对他很了解。”
“错,我对他一点都不了解,也不想了解。”这是真话。如果可以,她希望她不要再见到那个男人。
“怎么听起来,你对他挺不满?这就是你对我笑得像朵花,却看都不看他一眼的原因?”
杜丝曼笑着。“算是吧。”
“要气他啊,这样是不够的。”夏子昙眸光闪闪,带着一丝孩子的脾xing。
“什么?”
“要像这样,配合我。”说着,夏子昙吻住了她的唇——
“唔……”她下意识地想推开他。这男人好香,香得她头晕,可是,她却没有失去理智。
“再等一会儿,乖。”他抱紧她。
然后,一个高大的人影突然介入他们之间——
“换一下舞伴吧!”严莫臣没有给夏子昙说不的机会,长手一伸便把她给扯入怀中。
她跌进他怀里,被他紧紧拥住。
他占有似的霸道,像天皇驾临,不容忤逆,她却因为他的大掌始终贴在她腰际而感到身子火热发烫,她觉得自己很gān渴,嘴巴渴、身子渴,连自己的双手也似乎很饥渴的想要缠上他那jīng壮的腰身……
疯了!彻头彻尾的疯了!
“严莫臣,放开我。”大庭广众之下,他如此霸道的占有她,她回去要怎么面对好友的bī问与猜疑?宋明熙一定会如实禀告给汪嘉嘉知道,然后她就真的不必做人了。
“怕我吗?”他沈沈的嗓音极xing感的在她耳边响起。
“我gān嘛要怕你?”
她不想在他面前示弱。
“那就好好让我陪你跳舞,不是想跳舞吗?我的舞从国中开始就跳得比那家伙好太多,现在也是,不管你是要选舞伴还是选男人,我应该都比那家伙好太多,除非你的眼光有问题。”
真是,有够自大的……
杜丝曼看着他,他轻勾着唇,露出一个迷死人的笑容,是真的迷死人,至少,可以迷死她。他的笑和夏子昙的不一样,夏子昙是高调放电机,笑得很桃花,存心电死人的那种,严莫臣的笑却是充满男人味的、内敛的,不经意所散发出来的魅力——她对这种超难抵抗。
事实上,像严莫臣这种男人她是第一次遇见,但,这无损于她对男人本色的看法,无损于她对婚姻的排拒感,无损于她对人xing的修正,虽然她承认自己很难抗拒这种男人,但这绝对不会改变什么。
所以,要跳舞就跳舞吧!谁怕谁?
她深吸口气,决定用全副心神来跟他跳这场舞,彻底漠视他的眼、他的鼻、他唇边xing感的笑,还有他几乎快要把她的腰给烧熔的大手。
千万要镇定啊!她不住地自我催眠着!
严莫臣好笑的看着她一副要上前线慷慨就义的神qíng,大掌刻意的从她的小蛮腰移到她的背,再次将她揽得更近,近到她的胸口都已经贴上他的胸膛——
他是故意的!用他的刚硬挑逗着她敏感不已地脆弱……真该死!
她瞪他,他漠视,用下颚贴上她光滑好看的额头,兀自沈浸在优美的音乐里。
老是说,他真的还挺喜欢现在拥着这女人的感觉,竟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平静与快乐。
刚刚,他是失态了,因为夏子昙吻了她,他失去了自制力的双腿自动自发便移到了舞池中央把人抢过来,霸道又可笑的举动,但他却一点也不后悔。
“严莫臣,你不是讨厌我吗?”她在他怀里低低地问。
“嗯,是没有很喜欢。”不能否认,他是不太喜欢她想要去勾引夏子昙的举动及大方承认想要跟男人上chuáng的那些前卫思想。
“那你刚刚为什么像个醋夫一样的把你的好友赶跑?”
“我说过了,我比他更好。”严莫臣微瞇起眼,无法容忍曾经是自己身下的女人被其他的男人吻。
“那又如何?”
他不理她,问道:“你当真是个不婚主义者?”
“怎么样,不相信?”
“如果我说我要娶你呢?也不要?”他目光灼灼地望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