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他yīn沉着脸,无比的愤怒排山倒海而来。
常盘香子轻轻的摇着头,泪珠随之滚落在颊畔,“我不知道他是谁……莫名其妙有个人把我捉了去,拿一条马鞭就往我身上抽……他边抽边笑,硬是……要了我……”呜咽一声,她痛不yù生的哭了起来,血迹斑斑的身子在傅元骏的爆中不断战栗着,那一声又一声断肠般的哭声直捣他的心肺。拉扯着他早已枯竭无动于衷的心。
他拥着她的手一紧,将她的身子抱起,“我带你去医院。”
“不!不要……”她的小手紧紧的抓住她的臂膀,头摇晃得厉害,泪更是掉得凶,“我全身都是伤……除了你,我不要再让人看见……再也不要……求求你……”
她的哀求曾是激起他男xingyù望的根源,如今,却成了一声又—声的痛。“不看医生你的伤口会发炎的,乖,听话,我陪你一起去,没人敢对你怎么样的。”
“可是我怕,我好怕……他会找到我……他说他不会放过我……他还会再来找我……”
“有我在,没有人可以欺负你。”
“傅……”常盘香子低唤一声,紧紧的抱住他,身上受的一切苦痛,有他这句话也值得了吧?
“别哭了,不会有事的,嗯?”傅元骏温柔呵护着怀中的常盘香子,让在场的石兆中和王诗乔看了都不禁傻了眼,这男人……原以为是铁石心肠,没想到某此时候倒是温柔得令人心动得紧,这一面,他们几个大男人可都没见过。
傅元骏请求道:“请人,麻烦你先去发动车子。”
“嘎?好,我马上去。”
“那我呢?你的手受伤,要不要我替你抱她下楼?”石兆中连忙问。
“不必了。”傅元骏断然拒绝,“你看家,叫人把那个该死的家伙给我找出来!”
“这个差事似乎不太好玩。”石兆中轻笑,“不过你放心,有我在,你家不会被炸毁的。”
“有你陪葬,我家就算真的被炸了也还算值得。”
“傅……你的手受伤了?”常盘香子不安的看着他,直觉的想要从他的怀中下来,“我还可以走,你不必抱我。”
“别动,你一动我的手就更痛了。”博元骏抱着她笔直的走出自己的公寓,搭电梯前往地下停车场。
“怎么样?医生。”替蓝帝诊疗的医生一走出房门,蓝映就迫不及待的跟上前去问道。
“你父亲大致看来是没什么病痛,但仔细诊疗之后我发现他体内有一种毒素已经沉积好一阵子,不知道……近来他是不是有定期服用什么药物或固定吃什么东西?”
“只服用过一些糙药,据说对伤口复原很有帮助,我父亲也说他自从服用这种药材之后伤复原得快多了,有什么问题吗?”蓝映据实以告,对医生眉间的忧虑与疑惑十分着急。
“可以借我看看药单吗?”
“当然可以。”蓝映点点头,派人找斯里兰拿来药单。
医生审视药单一会,疑惑的眼神再度望向蓝映,“这药单是打哪来的?”
“一位日本朋友给的。”
“日本?”医生点点头,“错不了,这咱叫做‘樱’的毒药是源自日本,不过,这样的使用方式已经很久没有在日本民间流传了,这种毒很奇特,单一药材是没有毒xing的,但跟一些其他药材混入其中炖煮一个小时就会使毒xing渗透出来,你父亲就是因为服用这些药汁才会一天比一天感到疲惫,若将这药法定期服用三个月以上就会死亡,而且找不出病因,是一种慢xing毒药,也是要致人于死而丝毫瞧不出破绽的方法之一。”
闻言,蓝映的身子几乎支撑不住的往一旁的圆柱倒去,黑子连忙过来扶住他的身子,“真是这样?”这个答案令她震惊得无以复加,她真不敢相信也不愿相信事实会是这样子的。
“我早说过他别有居心。”黑子淡淡道。
“医生,我父亲他会不会有事?”
“停止再服这种药汁,我开个药方给他,按时服用,过不久应该就可以去除他体内的毒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