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此刻这短短的几秒钟内,他对眼前这名可以说是陌生女子的心疼,却是奇异的令自己很难不察觉,那不禁让他心中的警铃大作,下意识的排拒这样诡谲的感受。
他骤然欺身上前,抱起她缩在墙遢的小小身子,大踏步的往房内的大chuáng行去,不顾她因慌乱而胡乱的挣扎与低呼,将她的身子丢向大chuáng,接着像只敏捷的豹,威猛迅速的将她柔软的身躯压在身下,伸手一扯,便将她的上衣钮扣扯落,像断了线的珍珠般散落四处。
“今晚我是要定你了。”傅元骏看着她因恐惧惶惑而害怕的双眸,邪恶的在她耳畔轻声低语,说罢,唇齿片刻不迟疑的啃咬住她小巧诱人的耳垂,用舌尖挑逗她潜藏在体内深处那排山倒海的yù火。
“不……”她使尽气力想推开他,然而她手无缚jī之力,怎推得开这般高大威猛的男xing身躯?慌乱、恐惧、无助、害怕像团怎么甩也甩不开的沙球,在她的体内愈滚愈大,大得她根本无能为力,虚弱的一颗心就像被扯落的钮扣散落一地,连自尊都仿佛在此刻活生生的让这男子从她身上剥离。
屈rǔ的泪水不断的在她粉嫩的颊边掉落,让qíng不自禁吻上她颈间的傅元骏陡地胸口一窒,只剩温热的鼻息袭上她的颈畔,引起她难以自抑的颤抖。
“你的反应让我觉得自己像个十恶不赦的坏蛋。”他微微一笑,伸手指去她颊边的泪,温柔得一点都不符合他刚硬的心。
“求求你……放了我好吗?不然……我会死的,一定会死的。”她体内的惊恐有若湍急的流瀑般奔腾不已,对他的亲吻与靠近同时有着推拒与一点点连她都不得不惊异的期待。
这样的男子今生怕是无缘再见第二个了吧?若她是一般的女儿身,定有如飞蛾扑火般与他缱绻一夜,为求一夜的美丽燃烧,然而,她的身子并不全然属于自己,而是属于她未来的丈夫。
“现在求我放你,未免太迟了。”傅元骏温柔的语调带着严厉,一瞬间眸光转了为豹般的掠夺,恍若惊涛骇làng般向她席卷而去。
她以为他会放了她的,但此刻他的眼神明明白白写着不容拒绝的渴望与冷漠,他根本不会在乎她的感觉,她的害怕与生死之于他,根本是无关紧要的吧?是她太天真了。
一抹黯然掩上她方才因一丝希望而粲然生辉的眸子,她知道定是逃不过他的手掌心了,若她真属于了他,最后免不了被未来的丈夫嘲笑冷落,成为闺中怨妇,那样的日子又岂是她可承受得住的?
酒意渐退,她的心思恢复了平日的理xing澄明,若不是这天不小心听见父亲与他手下一名心腹的对谈,她也不会一下子冲动的偷偷跑出家中来到卡尔登买醉。
她要自己的父亲后悔,这是她当时惟一的念头,如今……后悔也来不及了吧?这男人霸气如斯,是成成不可能放过她的。
“体要我?不管我是不是心甘qíng愿?”她幽怨、失望的眸子一瞬也不瞬地瞅着他的俊眉朗目,女人之于男人,她之于他,不过是一时兴起的男欢女爱罢了吧?过了这一夜,他必定会忘了她的,想到此,她的眸子陡地泛起一层薄雾,楚楚可怜的模样煞是动人。
“我会让你心甘qíng愿的。”傅元骏一笑,一点都不怀疑自己有让女人心甘qíng愿臣服在自己怀中的本事。
对他的意有所指,一朵红云倏地浮上她的双颊,她慌乱的别开脸不敢与他的烫的眼神对视,只听到体内如博làng鼓般的心跳不断的回dàng在她耳间。
“你现在好美,像月光仙子。”看到怀中人儿羞怯的模样,傅元骏蓦地心生一动,呢哝软语不自觉便溜出口,随着一声轻叹,他的吻再一次覆住她的,一双手也qíng不自禁的往她柔软挺立的胸前探去。
女子下意识的闭上了双眸,他的指尖撩过,抚弄之处掀起她全身上下一片火海沸腾,那不明的奇异与下腹部急速窜起的灼热让她几乎快要晕了过去,就在她qíng不自禁的发出一声细微的嘤吟声时,上头传来一阵低沉的闷声,接着,一个重物陡地压在她的身上——
她倏地睁开眼,发现方才吻着她的男人正毫无声息的倒在她的身上,像是被人一棒打在头上昏死过去了。
第二章
蓝帝家族的祖先是南非数一数二的望族,在祖先的开垦发掘下,南非最大的huáng金矿脉于一八九O年便为蓝家所获,成为当时南非轰动,名嗓一时的“兰德大亨”中势力最庞大的家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