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秦湘愣愣地看着他走开,心像在刹那间被撕成碎片。
不,不该是这样的!她不要这样!
“你这个懦夫!”她朝他咆哮:“你明明爱我却不敢承认!你究竟在怕什么?就算你不是这个时代的人,我也愿意跟你走!你究竟在怕什么?沈玉!你给我站住说清楚!”
然而,响应她的,是长廊里空dàng的回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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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了!不好了!”秦湘手里抓着一张字条,拼命地拍着容浩官的房门,“容浩官!你快起来!”
开门的是隔壁房的沈玉,一听见她的声音便忙不迭奔了出来,“你……发生什么事了?”
秦湘见是他,将眸子撇开,继续敲打着房门,“容浩官,该死的你如果是个大男人就马上给我滚出来!常姐姐出事了!”
常浣星?容浩官眉一挑,迅风似的开了门。
“你看这个。”她将纸条递给他。
容浩官,人我带走了。
知名不具
见鬼的知名不具!容浩官将纸条揉成一团。
“是谁带走了常姐姐?啊?”秦湘担忧地拉着他的手臂。
“一个下流的混蛋。”他低咒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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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格拉神qíng凝重地皱起了眉,“怎么会发生这种事?你确定带走星儿的人是路伊萨?”
“再确定不过了。”容浩官摸摸鼻子,看似平静无涛的表面下其实一颗心烦躁不堪。
那个男人,招揽不到他的人就想拿常浣星来要胁他,该死的家伙!他早该想到那家伙不达目的决不罢手的卑劣手段。
“为什么?”麦格拉若有所思地望着他,从头到尾,他都没告诉过容浩官关于常浣星的身份及来到意大利的目的,不是吗?而且除非事qíng败露,否则路伊萨没有带走常浣星的道理。
“因为他想bī我就范,乖乖地当他奴才替他卖命。”
麦格拉诧异地看了他一眼,“他找过你?”
“慧眼识英雄的人可不只有你一个,麦大导演。”
“他要你……做什么?”
“不知道。”
“容浩官——”
“真的不知道,我既然拒绝了,就没兴趣多管闲事。”
麦格拉挑了挑眉,“既然他找的人是你,又为什么要带走星儿?”
“因为他认为常浣星是我的女人,为了她,我一定会前去找他,这是个谈判的开始。”至少,这让路伊萨有和他谈判的筹码。容浩官不以为然地冷哼一声,背过身望向窗外璀璨的绿意。
chūn转夏,虽然气候已逐渐闷热了起来,不过对这个世界而言似乎影响不大,因为这里的人发明一种叫“冷气”的玩意,chuī起来可比寒风刺骨,大热天也可以冻得人直打哆嗦。
额娘要是住在这个时空里,就不必每个夏天都劳师动众、浩浩dàngdàng地到外地去避暑了,不过今年额娘定是没这个心思去了。
如果他估计得没错,除了他和沈玉被弄丢了时空外,其他的贝勒、格格也一定不知沦落何方,爱他们至深的额娘怕不病了?担心得睡不着吃不下?
“他为什么会以为星儿是你的女人?”麦格拉一听,心中甚是不悦,原本冰冷的面容更加深沉。
那一天早上,他亲眼看见星儿从容浩官的房里走出来,难不成他们之间真的有发生什么不可告人之事?
星儿星儿,瞧这麦格拉叫常浣星叫得多么亲热呵,越听就越让容浩官觉得刺耳难耐,一双利眸忍不住扫向他——
“因为她本来就是。”说出口的这句话,挑衅的意味比宣告更为浓厚。
冰冷的面具隐隐崩裂了,“什么意思?”
“意思还不明白吗?她是我的。”
“容浩官!”低沉的怒吼来自平日温文冰冷的麦格拉口中,“你凭什么这么说?我是请你去保护她,可不是要你爱上她,更不是让你去占有她,你竟然敢……”
“我可没拿你一分钱,老兄。”
“可是你明明答应——”
“保护她。”容浩官淡笑着,“我是答应保护她,但不是答应你,而是答应我自己的心。”
早从那一夜他知道她随时都可能有危险的那一刻开始,保护常浣星已经不是一份承诺或托付,而是心之所向。麦格拉找上他,只是让他更加明白事qíng的严重xing与不单纯,让他越发地想把她拴在自己身边,半刻也不要离开他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