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说啊,没关系,我很乐意听的。"她咬牙笑着,手一点也没闲着,戳完他的背,饱到他的正面戳他的胸口。
"喂,夏乐儿,你这样像是在搞谋杀耶。"他抗议的鬼叫。
"错,我是在杀猪。"
猪?"我哪一个地方像猪来着?"简直是"污rǔ人嘛!他的身材可是一等一的好,一点赘ròu都没有耶。
"你没看过人家杀猪喔?"
是没有啊,怎样?他挑眉。
"猪在被杀之前会先嘶嘶叫啊,然后当刀子落下的时候就像这样!"手上的棉花棒狠狠的往他胸口上最大的红色血块戳去--
"啊!"严子钧突然鬼叫一声,痛痛痛,痛死他了。这个可恶的女人!狠毒的女人!
"对,就是这个叫声。"夏乐儿呵呵笑着,笑得整个人都在抖动。"所以我说我在杀猪啊。"
"夏乐儿。"他沉下脸。
"嗄?"不知死活的夏乐儿还在笑,因为没看见他的脸,专心的替他抹药。
"你死定了。"轻柔的嗓音像是蛊惑,半点威胁感都没有,上半身却朝她倾近,让她整个人都笼罩在他的yīn影之下。
"喂……"他gān什么靠那么近啊?夏乐儿皱眉。"你这样子我没办法上药啦,退后一点,听见没有……唔……"
她的小嘴蓦地被封住了,一只手抓着棉花棒,一只手在空气中乱挥,两只手怕弄到他受伤的胸膛,毫无着力点可言……
没想到,这个贼伤成这样还能吻她……
不止如此,还越吻越过分,从她的唇吻上胸前的锁骨,再转移到她微微隆起的胸,他的大掌隔着上衣抚摸那片柔软,找到中心点挺立的位置,逗弄着那朵早已为他绽开的蓓蕾……
她娇喘一声,手上的棉花棒掉落在地上,他反身把她整个人压在咖啡色布沙发椅上,下腹部抵住她两腿之间的柔软,瞬间绷紧--
"你……想gān什么?"这是她家耶!
"杀猪啊!"他低嚷着,迷人的气息chuī拂在她瑰丽的颊畔,xing感的唇办带着些许笑意。
"什么?"他看着她的样子太危险,让她不禁想逃。
"你没看过人家杀猪吗?"他又笑。"猪在被杀之前会先激动的喘几声,就像你刚刚那样子……"
"你!"她娇喘地瞪着他,感觉到他的大掌正探进她的睡袍底下,拉下她的底裤……她不安极了,却被他压在身下动弹不得。
"然后当刀子拿起来要挥下的时候,猪就会像这样!"他的下半身陡地一挺,深深的进入了她体内……
"啊!"她激喊出声,弓起了身子,不由自主地夹紧双腿,让那股灼热更深切更具体的埋进她体内……
"对,就是这个声音……"他低笑,倾身啃上她雪白敏感的颈项,下半身缓缓地在她体内律动着……
想要跟他玩,这小女人还嫩得很呢!
"你……不可以这样……"她被他的激qíng冲撞着,双手紧紧扣住他结实的腰杆,整个人都快要燃烧起来……
"为什么?我知道你很渴望我……"她的表qíng,她的声音,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在告诉他--她渴望着他。他太熟悉女人这样的神qíng了,绝对不会判别错误。
"爷爷在楼下……"
"没关系……"
"他会听到的……啊……"这个男人根本就是故意的,竟然皎她的耳垂,让她兴奋得快要哭了……
"你小声一点他就不会听到了……"他微笑,继续努力,托高她的臀,抬高她的长腿,加快了速度……
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夏乐儿cháo红着一张脸,香汗淋漓,整个人紧紧攀在严子钧身上,随着一波又一波紧接而来的律动,不自主地扭动自己的娇躯……
"严子钧……"
"你是个大坏蛋!啊……"指尖深深的陷入他qiáng壮的肌ròu里。
夏乐儿和严子钧双双飞上了天,高cháo未止……
*********
伦敦的阳光,暖暖的宛如冬阳,但夏乐儿还是醒了,因为不知道哪一只猪故意把窗帘拉得大开,艳阳直直的she在她脸上,夏乐儿睁眼,望向满室láng藉,觉得臂膀有些冷,忙缩进被子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