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茗若轻点了下头,他还是那么安安静静的。花大人和她的家人都对他很好,只是初来外面他不知如何自处,也不知该如何待人,只能少说话少出错了。袭月想他可能就是这样内向的xing子,母父都去了又来这陌生的地儿,当然一时也开心不起来,便和他说笑了几句也就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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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御书房——
女帝看完飞飞的折子,有点害怕有点惊疑:“难道兴州真如爱卿所说,qíng况如此么?”
“是,下臣绝不敢欺瞒万岁,万岁的英明睿智当然也早知此,臣又怎敢欺瞒圣上?”飞飞马上跪下明志。
“唉,爱卿何须动此大礼,朕当然知道这个了,增兵倒是还好,只是现在国库也不甚充足,这军晌一事该如何是好呢?”女帝信了飞飞的话,现下的问题就是如何解决。
“这……臣有话不知当不当讲?”
“爱卿但说无妨,朕恕你无罪。”
“谢万岁。当时皇上本着一片孝心要为太凤后办寿宴,只可惜太凤后福薄……如今这危急时刻,是否可请皇上以天下万民为重,简办葬礼,为兴州兵事作防?”飞飞说这话可是冒了不少风险,很多皇帝就是听不进进言,宰了谏臣都是有可能的。
“这……”女帝虽没什么大用,不过思想倒还单纯,xing格还稳,不会动不动想杀人。“可是太凤后的葬礼关乎皇家颜面,该如何是好?是啊,这斥资建陵一事便要花掉不少银子了……”女帝也犯了难,她当然知道活人比死人重要,可又要找个好理由堵人家的嘴,这倒是有点难。
“这……臣知道太凤后是急病去的,现下皇上要照古礼为他修陵。此动辄巨额,不如……”飞飞以前也没想过这个问题,要不这样,“万岁,您看您就将太凤后与先帝同葬一处,不另外再重建皇陵,这样如何?对外也可称是太凤后留下的遗旨,太凤后与先帝鹣鲽qíng深,不愿另葬。”飞飞只能这样说了,偷看了一下女帝的反应,好象也没生气……
“好啊!爱卿真是机智过人,知道朕心中所想的。好,准奏了,这事你就同礼部去办,啊?哈哈哈……”女帝居然笑了,飞飞在心中摸了一把冷汗,呼,这样也能骗过去?她还真有当官的天赋啊。“嗯那个,万岁先前圣意所提的事,臣已经在办,只等皇上挑个好日子便可开张,还望皇上不吝墨宝赐臣御笔牌匾,让天下人也只仰望万岁恩典,供以尊敬。”打铁趁热,再拍下女帝的马屁给自己也弄个名牌回去当商标。
“好好好,来人啊,文房四宝……”
然后飞飞又不停歇地赶到了礼部,与官员商量太凤后安葬的事,完了又去兵部,幸好那个可恶的尚书不在,与几个官员讨论了一下往外派兵增的事,完了后回家天都黑了。
“小姐,你回来了。”袭月还在厅子里等她,一看到她来了就吩咐厨房重新热菜。“是啊,好累啊。”飞飞将头靠在他的肩上,双手抱着他纤细的腰。跑了一下午,脑子也动了一下午,当然累了。还好有袭月这样的解语花啊,季轩那里的事应该算暂时解决了些,她的心qíng也好了很多。“那我给你捏捏吧,等会洗个热水澡就会好些了。”袭月善解人意地说,握起了拳头帮飞飞敲背。吃过了饭,飞飞就到袭月的房里休息去了。
“那个……小姐,我……”袭月有点吞吞吐吐。
“有事就说嘛,不是说了不用叫小姐的吗。来,香一个,要不是今天我太累了,嘿嘿……”飞飞眼冒绿光地搓着手,抱着袭月坐在自己腿上,将头靠在他的颈边轻轻磨蹭着,对着小巧的耳朵chuī着气,看着袭月怕痒闪躲的样子。
“呵……飞飞,先别闹了,”袭月轻拍着飞飞的手,“那个九儿,你有多久没去碰人家了啊?”
“啊……那个啊,”说到这个,飞飞有点不知所措,她不知道他是不是还很气他,哪还敢去看他,更不要说碰人家了。
“唉,飞飞你粗枝大叶的不知道男儿家的心思,”袭月毕竟懂事,“即使他当初恼你qiáng了他,可是现在你既娶了他,当然也要对他好才是,不要让人家用青chūn白度啊,男子青chūn可贵啊……我前儿去看他,他好象也不气你了么,对你倒好象也有些仰慕之意,你就抽空去看看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