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好。"温尼斯优雅从容的替她鼓鼓掌。"不过……如果我不介意要你妹妹呢?"
既然夏乐儿敢玩他,冒牌当他的新娘,那么,就让她尝尝紧张得要死的滋味好了。
而能藉此机会逗逗夏宝儿算是一举两得,反正她宝贝死她的妹妹了,还说不让妹妹跟著他过地狱般的生活,那么现在的她铁定更急,这也可以算是她害他坠马、这阵子又寝食不安的小小代价吧!
他,温尼斯,从来就不做赔本生意。
"你--"夏宝儿一听,倒抽一口冷气,气得身子直发颤。他竟然说他不介意要乐儿?该死的!
心,好像被人划了一刀,伤口很浅很浅,几乎看不到,却依然会痛、会疼……
佯装没看见夏宝儿气得发白的娇颜,温尼斯继续道:"其实……她吻起来的味道挺不错的,长得也跟你一模一样,甚至还比你有趣多了,会说话会流泪会求饶,还挺对我的味儿呢!"
不知道这样说,这丫头会不会再多一点表qíng?
老实说,激怒夏宝儿已经成为他生活的乐趣之一,当然,如果可以再多一点比发怒更jīng采的qíng绪,譬如说吃味啦、爱上他或恨死他之类的,那就更完美了。
温尼斯微笑,好整以暇的等待著。
"你说够了没有?"严子钧挑眉,双手环胸,对温尼斯的话,反应并不像夏宝儿那般激烈,反倒显得从容镇定。"把条件直接开出来吧,再拐弯抹角的话,我可不保证我会愿意因为这个女人而跟你做任何jiāo易。"
他大概猜得出温尼斯要什么东西,这个男人从头到尾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夏宝儿。
否则,温尼斯不会故意派人阻扰夏乐儿把玫瑰蓝宝石jiāo到他手上。
温尼斯挑眉,对这个男人的聪明才智极为赞赏。"你确定你不会?"
"你可以赌赌看啊!"严子钧撇唇低笑。"赌看看……究竟是夏宝儿对公爵比较重要,还是那个笨丫头对我比较重要,嗯?"
两个男人的视线在空中jiāo会了数回,无声胜有声。
半晌,温尼斯终于开了口--
"东西给我,人你带走。"
人走光了,房里只留下温尼斯和夏宝儿。
"严子钧拿什么东西跟你jiāo换乐儿?"夏宝儿神qíng依旧冷漠,但难掩好奇地问。
"你跟严子钧是怎么碰上的?"温尼斯极度慵懒的躺在躺椅上,并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
"他到家里来找乐儿,所以跟我碰上了。"夏宝儿随口应了声,不打算把严子钧和乐儿的qíng爱纠葛告诉他,不过,也许这个男人知道的比她还要多更多?他看起来总是莫测高深得很!
"是吗?"温尼靳扯扯唇,因为腰部的不适而疼得闭上眼。"我累了,你先回你的房里去吧!"
嗄?夏宝儿愣愣地看著他。
他不惩罚她吗?不对她兴师问罪吗?乐儿代嫁对他而言无关紧要吗?
是啊,他刚刚不是说了,他根本不介意娶乐儿,也许,他该生气的是她竟然赶来了,让他不得不娶她?
不,应该不是这样的……
如果他真不愿意娶她,他只要取消婚礼就好了,不是吗?那么,他究竟是怎么想的呢?她似乎永远搞不清楚这个男人的真正想法。
还有……今天是他们的新婚之夜,他不打算要她吗?
今天的他和平常不太一样,没有冷嘲热讽,不会高高在上,看起来像是非常的意兴阑珊。不会是bào风雨前的宁静吧?
尊贵非凡、在上流社会里叱吒风云的温尼斯公爵,传闻中我行我素、做事不按牌理出牌的男人,得罪他无疑是自掘坟墓……
理所当然地,她不觉得他会如此轻易放过她,尤其,今天是他的新婚之夜呵,他怎么可能会放弃他应得的权利?
刚刚她和严子钧闯进来时,不是正看见温尼斯要吻乐儿吗?这表示如果她晚来一步,他也会跟乐儿行房,他并不是真的那么累,累到不能碰她,而是他根本不想碰她……
夏宝儿幽幽地看著闭上眼躺在躺椅上的温尼斯。
好像,现在他连多看她一眼也不愿意似的……
这是他突然在婚礼前消失了好几天的原因吗?因为她身上的那道疤,所以他后悔了,不愿意再碰她?也因此,才会好心的说只要魏冬阳愿意娶她,他便答应放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