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屋里的对峙仍然继续着,但对贾克来说,耳根子是清静多了,他脸上的笑容也更加邪恶。
「蔚杰,我这个人有一个坏习惯,就是要不到的东西gān脆毁了它,让别人也拿不到。」
蔚杰抿紧了唇,「你到底想做什么?」
「来人、来人!」他突然大叫,两名脸色发白的女佣急急忙忙的又跑进来。
贾克对仍坐在马背上的蔚杰说:「你下来。」
蔚杰不动,他将刀子更加移近夏若琳的脖子,威胁意思明显。
不得已,他只得翻身下马,他原本想带着马儿冲进来直接带夏若琳离开的……
「好了,妳们两个,一个把马牵出去,一个去拿条绳子将他绑起来,当然,嘴巴也封起来。」贾克邪笑的下了指示。
「这--」女佣们很不安。
「去!」他吼了一声。
「是。」她们只好急忙照办。
「你想gān什么?」夏若琳虽然看不到他的脸,但她可以想象得到他的表qíng有多邪恶。
「妳心疼?」
「没、没有。」
「我知道妳的心在他身上,夏若琳,可别忘了妳是我的未婚妻,妳这样『偏心』实在让我很不慡,我到底该怎么做才能让妳的心从他的身上移到我身上呢?」他的嘴贴靠在她的耳畔喃喃低语,「我警告妳,不管接下来我要做什么,为了妳的男人好,妳最好安静的看着就好了。」
她的心瞬间凉了半截。
贾克见女佣将蔚杰绑妥后,便将两人斥退,命她们将门关上,还要她们不管听到任何声音都不准进来,他放开夏若琳,抽掉他腰问的皮带,眸中的邪意令人不寒而栗。
「不!」夏若琳脸色发白。
蔚杰也瞪视着他,怎么都没想到他会这么病态又残bào。
咻、啪一声,皮带直接打在蔚杰的后背,衣服破了,鲜血立现!而被布条绑住嘴巴的他只是闷哼一声。
「不!」夏若琳虚弱的低吟,眼中涌进了大量的泪水。
贾克像在游戏似的,打蔚杰一下,停顿一下,再打一下,接着又连打好几下,充斥在空气中的是令人心惊胆战的皮带抽打声。
除了第一下外,蔚杰咬着牙,没再哼过一声。
「不!不……不……」夏若琳受下了,受不了了,她哭泣嘶喊,「求求你……贾克,你要我做什么都行……求求你……不要打了……不要打了。」
;退不够……」他边回答手中的动作也没停 过。
她泪如雨下的抓住他的手,「我、我可以爱你……你要的身体我也可以给你……我求求你……求求你,饶过他吧!」
贾克挑眉,「妳用说的我怎么感受得到?!」
她冰凉的手颤抖的抱住他,唇接近他的,也是不住颤抖着……
咻、咱!他又抽打蔚杰一记。
她立即倾身送上自己的唇,他邪魅的用力咬伤她的唇,她痛得倒抽口气,也尝到了血的味道,但她没有退怯,即使觉得害怕作呕。
他满意的退后一步,却是将手中的皮带塞到她手中。
「不!」她惊悸的从他的眼中看出他的意图,恐惧的扔掉皮带,「不,不要……求求你……不要……你要我做什么,我都可以--」
「妳可以爱我,也可以将妳的身体给我,可我还想看看,妳是否也可以乖乖的听我的话?」
「不,这个不行、不行……」她泣不成声,她不行,她下不了手,他是她的最爱啊,是她埋葬在内心深处可以润泽她的一口心井……
「嗯唔嗯……」蔚杰冰冷的目光怒视着贾克,额边的青筋跳动着,胸膛更因沸腾的怒火而剧烈起伏。
贾克挑眉,冷笑一声,「呵,qíng人想说话了?大概是要求妳手下留qíng吧!」他想了一下,把绑在蔚杰嘴巴的布条扯了下来。
蔚杰立即咬牙怒吼,「你这个变态!有胆子你就亲手将我打死,不要让她遭受这种折磨--」
不待他说完,贾克狂傲的笑了起来,「呵,换你心疼了?还是你怕她真的拿皮带打你,你会痛得心碎?这可怎么办,我很想看看这种场面--」
「呵,不会有这种场面的,贾克。」
他蹙眉看他,他居然在笑?!
蔚杰真的在笑,虽然他的身上伤痕累累、皮开ròu绽,但他脸上的笑容很灿烂,眼神中有豁达、也有令人感动的深qí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