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唐郁曼将支票放在桌上,弯下腰,一手抱起那堆废铁,一手硬拉着他往外走。
唐郁曼虽看起来身段窈宪,但也是杀手之一,而谢子伟在组织一向是个医者,虽然继任了盟主之位,但论才气、功夫和她一比,还是差得远呢。
陈爱芊不明白他们怎能如此赖皮,更不明白他们怎能如此放心的将华鹰扔给她,他们不怕她会报警,或是向外求救?
“唐郁曼,你不是华鹰的老相好吗?你不管他的安危就这样将他扔下?”
见已走到门口的两人倏地停下脚步,陈爱芊原本以为两人会改变心意的带走华鹰,出手意外的,两人同时回过身来,不仅一脸笑意,还以镜富兴味的目光打量着她。
她被看得浑身不自在,“看什么?你们不怕我去报警呜?”
“哈哈哈……”两人突地爆出大笑。
陈爱芊咬紧下唇。她今天碰到的都是超级大怪人,简直无法沟通。
好不容易止住笑意,谢子伟万是爬刘海道:“听你那样问,再着你这样子,我们更放心将华鹰留给你了,虽然我实在很舍不得。”
“没错,华鹰的眼光还是犀利的,看来你除了凶及愚蠢外,还有一颗温柔关怀的心。”唐郁曼朝她眨眨眼并竖起大拇指。
这两个人!陈爱芊无言了。
唐郁曼挽着谢子伟转过身子,边走边朝她扬扬手,“有空我会过来看他的,哦,还有华鹰只是我的老相好之一,这感qíng也平平,你对他如果动了心,千万别顾虑到我,否则你的心可能会受伤哦!”
瞪着他们相楷离去的背影,陈爱芊虚软无力的瘫坐在椅子上,喃喃的道:“这女人疯了。”
夭,这是一场恶梦吧?她大概还在梦中,现在到楼上去,她chuáng上一定是空空的,没有那名俊美冷峭的华鹰,一定是的!
她霍地站起来,大步的奔向楼上……
正闭目养神的华鹰听到急奔上来的脚步声,睁开眼睛、侧过脸看着气喘呼呼的陈爱芊。
“怎么恶梦还是没醒呢?”瞪着直视着她的明亮黑眸,她双手掩脸跌坐在地。
“你放心,我只是借你的地方休息,不会给你带来任何麻烦的。”他静静的道。
她柳眉一皱,怒气冲冲的站起身来,“你们这三个人是打哪来的?这是我家,你们凭什么要留就留、要走就走?”
“子伟一定付给你酬劳了。”他的口气还是意外的温和。
她恨恨的走近他,“你说那张还躺在桌上的一百万支票?”她冷笑一声,“很抱歉,我也许什么都缺,但就是不缺钱!”
“是吗?”他嘲讽一笑,“我身下的这张chuáng就是张便宜货,这房间的装潢也不过尔尔。”
“又来了!”她双手擦腰,气愤的打断他的话,“我有钱但是我很节省,这碍着你们了?我可没有千拜托、万拜托请你们来我家作客,而你们竞选挑东检西的!”
从她不耐的语气刘断,子伟和郁曼可能也和她说了一样的话了,华鹰心想。
他挑高眉头,“那就请你将我当成隐形人,你的作息照旧,我不会妨碍你的。”
“问题是你的存在妨碍了我。”她快气疯了。
这个人是驴子?他占据了她的chuáng、她的卧室,还要她的作息照旧?
华鹰的目光在这间以淡粉红色壁纸为主的房间打量了一下,“你有客房吧?”
哼!这还差不多!她润润唇,指指身后,“就在隔壁,你自己走过去。”
他突地露齿一笑,“是我过去,是你过去。”
陈爱芊愣了愣,怒焰凝织的定视着他,“喂,这位杀人犯华鹰先生?这是我家,这间是我的卧室,我是善心大发,不想再qiángbī你走人,可是你却得寸进尺的易客为主。”她怒不可遏的直指着他,“是你脸皮太厚,还是我心胸狭小?”
“我受伤了,想尽量让自己舒服点,而这间主卧室的chuáng已经差qiáng人意了,可想而知,客房的chuáng铺会有多难睡了。”他推侧道。
“你……这……”她无言以对,鲜少亲发的她,在购买客房的chuáng时的确是选焙家具行里最便宜的弹簧chuáng,反正也没人来她家过夜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