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你练啦,这样那什么牡丹、蔷薇的姑娘就不会来缠你了呀。」小梨花最生气,因为小大夫是她的,她们最近常来找他都快把小大夫抢走了。
「她们不敢来了啦,钱大哥哥每次都挡在门口瞪她们,她们这几天都没来了呀。」皮皮开口,其它的孩子也猛点头。
的确,那两个女人还不怕死的几度上门想灌郁竹君酒,都被钱笑笑给吓走了。
钱笑笑拿了毛巾抹了把身上的汗渍,先叫孩子们到另一边的空地上去习字后,再走向郁竹君看着他,刻意压低声音,「只要练好功夫,你也能娶个妻号,生儿育女。」
说到底,他还是以为他在房事上无能!郁竹君无言,但不管怎样,要他脱上衣,免谈!
「得了,你又何必一直勉qiáng我练功,你要报恩,我想想要你怎么报总行了吧?我是文人,不想也不愿打赤膊。」怒气不知打从何处来,总之,郁竹君就是火了。
这段日子以来他过得太紧张、qíng绪也太紧绷,而且他还严重思chūn!
想到这,他沮丧的头一垂,觉得身子不太舒服,动手揉搓一下胸口,「我想回去再睡一下。」
钱笑笑神qíng一凛,「郁竹君。」
「你烦你的事吧,一点进展都没有,我都替你担心了,你别吵我了。」他头也不回的挥挥手,溜回自己的房里。
他这一席话戳到了钱笑笑的痛处,他没有上前再将郁竹君抓冋来。
一无所获是他这半个月来寻访的结果,加上他打着自己是郁竹君远亲的名义,又不能逢人便问可曾见过他,因此成效不彰。
他想过gān脆离开这里,这样才有机会查明自己是谁,来自何方,但这表示他必须跟郁竹君分开,因此他迟疑了。
他跟他之间的吸引力愈来愈qiáng烈,他很清楚只有离开才不会让这份感qíng继续沉沦下去。
但是,他下不了决心,还舍不得离开……
郁竹君回到自己房里后,躺着也不是,坐着也不是。
乱了!全乱了!怎么办?近来只要独处时,他满脑子想的都是那个意外之吻。
虽然他喝醉了,怎么想也想不起来那个吻的感觉,可是,他知道那个吻真的有发生过。
郁竹君一下子躺、一下子坐,一下子又在桌旁踱步绕圈圈,眼神还会不听话的偷偷看向窗外,看着钱笑笑在前院练武,那张脸、那身材实在很引人犯罪,他愈瞧就愈不能自已……
「君儿。」
钱笑笑走进屋内,朝躺在chuáng上的郁竹君温柔一唤。
郁竹君困惑的张开眼眸,惊见他黑眸里有抹动人的深qíng,粉脸霎时染上一片嫣红。
钱笑笑双手轻轻抚着他粉嫩的脸颊,缓缓靠近,先啄了他的唇一下,随即在他脸上恣意亲吻。
「不行、不可以、不行的……」郁竹君微微喘着气儿,想推开他却浑身无力。
钱笑笑热qíng的拥吻,目光与之缠绵,手也没有闲着,缓缓解开他的衣服,灼热的呼吸一路往下,从他的唇、他的下颚、他的脖颈,顺着被拉开的衣襟往下。
郁竹君被吻得忘qíng嘤咛呻吟之际,忽然意识到他的手正在拉开自己的衣襟。
他脸色陡地一变,「不行!钱笑笑,真的不可以!」他吓得大叫,硬生生的推开他的头,坐起身来,「真的不可……」
咦?郁竹君困惑的眨了眨眼,发现自己根本没有躺在chuáng上,他怔怔的瞪着眼前的桌子,原来他不仅是趴在桌上睡觉,还日有所思的作起chūn梦?!老天「什么真的不可以?」头顶上突然传来钱笑笑低沉冷清的嗓音。
「啊!」郁竹君吓得放声尖叫,又抱头趴回桌上。
钱笑笑走到他身边,不解的看着他,「你做什么?」
「你知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啊,虽然我没做过什么亏心事,还是会被你吓到。」郁竹君又坐起身来,一手抚着怦怦狂跳的胸口,火冒三丈的仰头瞪视着钱笑笑。
但真的没有吗?他chūn梦的对象是他!这是否意谓着他对他有那么一点「意yín」?想到这里,郁竹君因心虚而眸光闪烁,根本不敢正视钱笑笑。
「谁吓你?是你在作梦,嗯嗯啊啊的乱叫一通,最后还大叫我的名字说不可以,我只好进来看看你了。」钱笑笑索xing在他身边坐下。
郁竹君猛咽口水,心跳如擂鼓,「你听多久了?」
「从你开始发出怪声音我就过来了,不知道该不该叫你,因为你的声音听来不是惊恐而是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