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小老百姓,四爷是皇亲国戚,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再者,既然民女已知这只是四爷无聊之举,细节部分又怎么有兴致听?」她再度要走。
他索xing一把扣住她的手腕,蹙眉,「你在生气。」
她能不生气?她qiáng抑着满腔的怒火,故作平静的道:「民女不敢。」
他笑了,笑得好魅惑,这该死的好看的笑容看在她眼里更是火花四she,她说不出此刻心里的滋味,只觉得又苦又辣又涩。
「放手!」她扭动着手腕。
怕她伤到自己,他放开手,但依然挡住她想离开的步伐,再出声提醒,「你并非民女,是父皇亲封的御医,也是一名臣子。」
「既知如此,为何将微臣掳来?」
「本皇子掳人,也是料准了即使用请的,也无法请动郁御医乖乖乘上马车来京城。」瞧她抿紧了唇,他笑问:「郁御医不好奇,本皇子的目的为何?」
她撇撇嘴角,「请问四爷如此无聊,目的为何?」她照本宣科的问,就是想早点打发掉他。
他托起她的下颚,黑眸危险又炽热,「我要你留下来参加本皇子的婚礼。」
她脸色微微刷白,但仍qiáng忍着心痛,笑着拉掉他的手,「皇子的婚礼一定是热闹非凡,想来并不差微臣一人才是。」
「有差,绝对有差!」他笑容更大了。
她几乎要咬牙切齿,「我不知道自己这么重要。」
「没有你,婚礼就结不成了。」他说得更直白了。
她一愣,怔怔的抬头看他,胸臆间的怒火更是瞬间熄灭,她结结巴巴的道:「你别、别胡说!」她知道自己此刻看起来应该……不,是肯定非常的蠢!
「我怎么会胡说,你可是我的皇子妃。」
他俯身低头啄了一下她的红唇,不意外的,看到她瞪大了眼,他忍俊不住的笑了出来。
笑笑笑!他以为他还是钱笑笑吗?他是四爷,是忘恩负义、忘了两人已有夫妻之实的耿少和!他怎么会莫名其妙要娶她?是嫌日子太无聊吧?
她这一想,胸臆间的火花再度点燃,她用力的搓着红唇,「请四爷自重,堂堂皇子不该调戏女人,你眼里还有没有王法?」说到这点,她可闷透了。
「当然有王法,本皇子将父皇亲封的红妆御医吃gān抹净,成为自己的女人,又怎能不负责?你这御医可是当定我的皇子妃了。」他的神qíng变得严肃,眼里的深qíng也更浓了。
她能信吗?谁知道他是不是又……她一愣,「你又撞到头了?」
他死死的瞪着她,这女人!在他这么深qíng款款告白的时刻,她竟然只想到这「没有,没撞到头,一切与你离开时一样。」他的口气很是委屈。
她抽回了手,「那答案一样,我当不起皇子妃,更没资格跟堂堂皇子结亲。」
他双手环胸,「你怎么这么说,还是在妄自菲薄?」
她瞪着又是笑容满面的他,他是在寻她开心吗?这段不在皇宫的日子,难道又发生了什么事?
不能怪她这么想,皇宫内深似海,什么权谋斗争天天上演,这家伙突然要娶她,她自然会怀疑他打的是哪门子主意。
他抚着下颚,想了想,「那么,我给你改个小名。叫『权多多』,这样你就有资格当皇子妃了吧。」
她瞪着他问:「这是名字吗?」
他一挑浓眉,「欠什么就叫什么,就能补运,是谁说的?」
这的确是她说过的,但她有名有姓也没有失忆啊。
「也是,但皇子总有个三妻四妾。」这事儿,她也过不了自己那一关,与别的女人共事一夫太难了。
「那本皇子改个小名,叫妻少少。」他煞有其事的点点头,「其实,只要叫『妻一个』就行了。」他愈说愈满意,「没错,我欠一个妻子,只补一个就行了。」
她眼眶微红,泛起了泪光。
见状,他倾身将她打横抱了起来,低头,额头抵着她的,深qíng凝睇,「答应了吗?」
他的唇就近在咫尺,两人气息相融。
「很多事qíng,我会一件件的说给你听。尽管我实在不想làng费那么多时间在那些已经解决的事qíng上,但看来若我没有细说从头,你也不会点头答应嫁我。」
「当然!」
就这样,烤地瓜被留在亭台,耿少和抱着郁竹君回到一处挂着大红灯笼的房间,这一路上,众奴仆都非礼勿视,不敢偷窥主子与未来主母「调qíng」的甜蜜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