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这个女人还知道过来,否则她真的杵在那儿不动,他可能会直接
将她架在肩膀上抬过来。
“怎么上呢?这外面是崖壁呢!”她忧心忡忡的道。
艾亚洛回过头,看了她身上那件紫色长衣一眼,突地半弯身子,
一把将她的紫纱长裙撕成短裙。
“艾亚洛,你在gān什么?我只有这件衣服耶,还洗得很gān净了。”
“我们要攀崖,那长裙太碍手碍脚了。”
“那——我自己会撕,不劳你费心嘛!”
走到dòng口,他将背包里那包攀岩工具拿出来,先将钢绳系在腰上,
再把攀岩钢钩及一把小锤子拿在手上并背好背包后,在dòng口内,他向
外探出半个身子,仔细的看了上下方的高度,考虑着她的穿着及凉鞋,
艾亚洛选择了距离较近的山顶。
“准备好了吗?”他回头看了下额冒冷汗的任宥心。
“呃——是准备好了,准备去和死神下盘棋了。”她咽了一下口
水,心qíng实在Down到谷底。
他梦幻的紫眸闪过一道笑意,但神qíng仍严峻,“别说这种没骨气
的话,你的活力和勇气上哪儿去了?”
她闷闷的点点头,不由自主的起了一阵哆嗦。
艾亚洛先探出身子,将一个钢钉钉在崖壁上后,一手抓住它,然
后身子的重心向外,形成弓字形,再将系着钢钉的钢索向山顶上抛。
见钢钉没有勾住任何东西再次落下,汗流浃背的他又重试一次,这次
总算扣到一个定点。
他深吸了一口气,站在dòng口,望着神qíng苍白的任宥心,璀璨的黑
眸写满了惊惧与不安,他嘴角微微上扬,给了她一个鼓励的微笑,
“要上来了,记在,只要抓紧我就好了。”
“嗯!”她点点头,做了一个大大的深呼吸,反正后有追兵,不
跑也不成了,纵然有跌得粉身碎骨的危险,但至少艾亚洛是陪着她的。
艾亚洛把背包让她背着,然后背对她半蹲起身子,“上来吧!”
“上——上你的背?”她一脸错愕。
“我只有一套登山工具,你自己负责抱住我,不要跌下去,手可
以放在我的脖子上,双脚也尽可能的扣住我的腰部,不过记得别掐死
我,也别让我端不过气来,不然,我们两人只好一起去找死神下棋了。”
“呃——那当然,我会小心的。”任宥心润润唇,如果这不是在
生死关头该有多好玩啊!
吐了一口长气,她上了他的背,依他的指示,双手环住他的脖子,
脚扣住地的腰。
“好了,我们要上了!”他边说边回头向她点了点,见她试着放
松心qíng!朝他露用一笑,他眼眸也出现笑意,“这才是我的任宥心。”
语毕,艾亚洛开始往上攀爬。
而他那句“这才是我的任宥心”,却让她心头小鹿乱撞,趴在地
壮硕的背部,她已忘了危险,开始想入非非,揣测他的意思是爱上她
了,还是喜欢上她?
“专心点,我可没有另一只手抓你。”察觉到她的双手过于松散,
他不由得提醒道。 “哦,是!”她急忙抽离思绪,用力的抱住他。
紫红色崖壁在落日照she下,闪闪发亮,艾亚洛努力的和时间赛跑,
希望在黑夜来临之前能抵达山顶。
知道他现在背负的不只是自己的生命,还有任宥心的,所以每以
钢钉敲进崖中,做为前进的踏脚石时,他莫不战战兢兢的在错综复杂
的石阵中踏稳了一步,才继续前进。
静悄悄的四周令他有耳鸣的愿受,他关切的问了一声,“你还好
吧?”
“嗯!” 任宥心的声音随着偶刮的沙风chuī进耳朵,不过,太阳
下山后的寒意也在瞬间涌上,他可以感觉到她陡地起了一阵哆嗦。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黑幕带着星辰即将占领他们这片仍旧微
亮的天际,而身上的汗水在寒风chuī袭下,很快的gān了,艾亚洛的体力
也面临一项挑战,毕竟背负着一个近四、五十公斤重的女人攀爬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