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无邪并未挣扎,反而有种绝境中十分闲静的淡然,他薄唇轻启:“你方才下来的时候,可能沾上了它们的特有的分泌素,这种东西能让你被它们识别为同类”
姜檀心有些吃惊,可细想之下,也并不是没有可能。
动物的时间并没有语言,即便是有动作的jiāo流也绝不会只有这一种单一的方式,姜檀心岁不能确定这白色的触手究竟是什么玩意,可她不信鬼神邪魔,只肯说服自己,这些玩意只是千年困闭的稀有物种,不为外人所识罢了。
除了动作jiāo流,它们认定同类的方式,怕还得靠身体里分泌出的东西,比如láng、狗、狮、豹为了划分领域,嗅闻同类入侵的痕迹,靠的都是分辨它们留下的尿液或者别得什么分泌物。
难道,要驱逐这些白色触手,姜檀心得在这里撒泡尿不成?
见她脸色忽白忽黑,心知她越想越离谱,戚无邪无奈一笑,勾着半点邪意笑容,摇了摇头道:“应该是一种腺体分泌的气味,可它的外在形式不定……”
戚无邪话未说未,便被dòng外传来的声音打断了。
花间酒、叶空、太簇十分有缘分的被卷在了一起,三个人头朝下,脚冲天,被吊在dòng外摇摇晃晃的。
“我说,我们上哪儿找这玩意的分泌激素啊,你说动物的尿液里面有,难不成我嘘它两声,它就尿我一身,我就能跑了?”
“嘘……”叶空小声的嘘了一声。
“……你还真信啊!”太簇无奈大声道。
“他娘的,我是让他安静啊!”
“……”
戚无邪脸色一黑,在这种qíng况下,他实在无力吐槽dòng外那三个人,yù扶额也没有手可以用,实在无奈:“不一定非得尿,而且不一定有用,动物和动物区别不大都有腺体分泌,是直接作用于脑补的特殊物质”
“你的意思是说,只要我们找到身上差不多的腺体,即能蒙混过关?”
姜檀心似懂非懂,一套从未听过的生词让她有些发蒙。
花间酒倒是有些听懂了,他扭动身子,挑起媚态眼眸,带着隐隐兴奋劲儿巧笑问道:“你们……谁有体臭?”
所谓体臭,即指腋下常年散发着刺鼻的问道,若是冬天还好些,到了夏天用了满罐子的香粉扑腾也不见得有用。
三人面面相觑,颇有默契地摇了摇头。
突然脑中窜过一个念头,让花间酒不由眼睛一亮,连眼角下的泪痣也更显妖娆。
“等一下等一下……如果腋下腺体分泌的玩意有用,那为啥那里的不行?”
------题外话------
姜檀心:怎么办?
戚无邪:撸!我去吞粪…嘤嘤…
【什么激素腺体啊现代词汇,我实在不知道古代叫啥,看官看过算数,不要跟我较真哈】今天就是怎么写也写不到,我伤怀啊…我晚上应该能写完飞机pào弹,明天发粗来吧,大家不要骂我…便便不好吃…
108 太监真身,头回开荤
三人面面相觑,颇有默契地摇了摇头。突然脑中窜过一个念头,让花间酒不由眼睛一亮,连眼角下的泪痣也更显妖娆。
“等一下等一下……如果腋下腺体分泌的玩意有用,那为啥那里的不行?”
叶空听懂了,咋呼一声:“疯了么,你来啊?”
“我来就我来,你给我闪开点,对着你这张脸,我出不来”花间酒抬手嫌弃地推了推叶空的肩膀,却被他一肘子挡开。
“我怎么可能还能动!”
“那我要怎么弄?”
“你闭上眼不完了么,看你这幅德行从前也没少gān这事吧?”
“放……”花间酒硬生生把‘屁’字吞了回去,媚笑一声,长眉高挑着反驳道:“你看我这模样我需要自己动手么?”
太簇和叶空对视一眼,冷声默契道:“难说……”
不等花间酒炸毛,太簇拧着眉头径自开口:“咱们三个好办,可主上要怎么脱困?”
叶空尴尬一笑,他对戚无邪很是忌讳,所以带着半分挪揄的话他说的极为轻声:“不是说太监也有没阉gān净的qíng况?”
花间酒桃花眸似怒含嗔,颇为玩味地往dòng隙里一睇,开口道:“瞧督公魅惑的样子,该不会有意外的发生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