宦妻,本座跪了_作者:糖元炖肉(419)

  究竟是别人说的不对,还是她找得对象不对?

  *

  自那以后的日子,戚无邪就明目张胆,名正言顺,名副其实地霸占了姜檀心的房间、姜檀心的chuáng……

  当然,最主要的还是霸占姜檀心这一个人。

  三餐不按点,昼夜不离chuáng,膳食都是用泥炉小火热着,里头的大爷什么时候饿了,外头的奴才就什么时候搬进房间里。

  吃饱了便挪走腾位儿,然后房门又是关得严严实实,整个院子都不敢呆着人,谁都懂非礼勿视,非礼勿听啊。

  可怜花间酒,好几天没见着姜檀心的面,熬得眼睛发红,死活从挺尸的chuáng板上扎起来,浑身捆满了绷带,像从棺材里爬出来的粽子,一步一僵地几次闯进她的院子,可每一次都被守门的太簇给拦了下来。

  后领子一提,像揪小jī儿般重新给架了回去,几次三番,身残志不残!虽然最后还是没有见着姜檀心,他的身体倒是恢复了大半,小半个月就拆了竹板绑带,除了行动稍显不便,往日的骚媚劲儿又回来了。

  122 破土兵营,霍少入队

  可怜花间酒,好几天没见着姜檀心的面,熬得眼睛发红,死活从挺尸的chuáng板上扎起来,浑身捆满了绷带,像从棺材里爬出来的粽子,一步一僵地几次闯进她的院子,可每一次都被守门的太簇给拦了下来。

  后领子一提,像揪小jī儿般重新给架了回去,几次三番,身残志不残!虽然最后还是没有见着姜檀心,他的身体倒是恢复了大半,小半个月就拆了竹板绑带,除了行动稍显不便,往日的骚媚劲儿又回来了。

  狗急跳墙,别欺负他身残羸弱,霍家商场横行,凭得该是脑子!

  所以……

  所以他就去翻墙了。

  他过目不忘,走过一遍的路早已刻在脑子里,土司衙门统共也就那么大一块儿地,七八进的大院子,左右跨院小厢房,他已摸得熟门熟路,也寻到了一处太簇不曾注意的高墙,翻过去就是姜檀心住的小院子。

  哼哧哼哧搬来把竹梯子,他敛起衣摆视死如归的攀了上去,听着梯子嘎吱地响声,感受着梯子的晃动,心头略有慌张。

  好不容易掰上了墙头上的泥巴灰,探出了脑袋来,他方长长舒了一口气……可这气没抒了半口,他又惊讶得临时倒抽上一口,用力过猛,把本就扬起的尘土沙砾吸进了嘴里,不由得一阵咳嗽。

  捂着嘴用力咳嗽两声,花间酒连看姜檀心的念头都被冲散的一gān二净,只顾着眺望眼前的场景,震惊非常。

  不知道何时起,土司衙门后的民居矮房不见了,依山傍水处拦起了一处巨大的沙土校场,再远一点的山坳里似乎能看见白点纷纷,定睛一看竟是画地凿沟的星布兵营?!

  土司衙门有自己的兵队本不是稀奇事,便是jīng勇士卒虎贲营也是名气不小,但土司终归只是朝廷的附属封赉,拥有的兵丁至多不能超过五千人,这还是特殊时期的界限,这么十年太平日子下来,早已心照不宣地削减到了一千多人。

  可照现在这么看去,这里能容纳的兵丁最少也不会地狱两万人。

  排布兵营并不是小事,也不是易事,第一在于“自固”第二在于“扼敌”据高山,择要隘,要么就占据险阻之地,要么就立于四通之地,不可两者皆无。

  而土司衙门本就立在北祁山脚下,西对陇西,南为入京的凉州官道,北连雍左城关,本就是占据边隅,进发四处的枢纽要隘。

  这是往大了看,若论小风水,则应了“据险”之名。

  兵营靠山,所以排布时用了“月营”从花间酒这边窥见得大概只是兵营的冰山一角,可见全局地气势和规模。

  短短养伤半月,这样的兵营竟是从天而降的?

  花间酒愣神不已,直到一抹艳红的衣袍融于尘沙砾土中,他才回过神来,不由皱起了长眉。

  戚无邪单手负在身后,从小院子的后门施施然步出,而姜檀心一身湖绿丝绸罩衣,另围着一件织锦镶毛斗篷,遮挡着扑身而上的huáng沙,她走在戚无邪的斜后方,不紧不慢地留着几尺的距离,不像是初尝人事、沾黏恩爱的夫妻,倒像是经历风雨十数载,已成默契的伴侣。

  校场huáng沙漫漫,弥漫着一层浅薄的褐huáng,他们的一袭红、一抹绿在空旷苍莽处显得十分惹眼。

  大概是感受到了什么,戚无邪的步子突然停了下来,只见衣袂逆风鼓噪,不见其剩余的动作。姜檀心疑惑地看了他一眼,像是也感受到了什么,扭身向后往来,等扫到墙沿上的花间酒后,她略有惊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