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
“当家的,请你帮帮我吧,我不想留在这里,你也知道我根本不
属于这里,我爹、我娘、我姐、我妹,一定担心死我了。”她继续跟
在他的后头。
“那是他们的事,与我无关。”他回头冷冷的胶她一眼,在看到
连德轩跟韦元达走过来后,居然感到松了一口气,“德轩,元达,我
们四处巡巡看看。”
“呃……但这事不必当家的……哎呀!”白白胖胖的韦元达哀叫
一声,他的大腿竟被一旁的连德轩捏了一把。
“是的,当家的!”长得黝黑瘦高的连德轩连忙对他使了个眼色,
再看了雷俞飞一眼。
反应慢半拍的韦元达这才尴尬的频点头,“是的,当家的,我们
就四处巡巡看看。”
“走吧。”雷俞飞以眼角余光瞟见君嬉夏那双水灵眸中闪烁着饶
富兴味的光芒时,他觉得心qíng更差了,她很清楚他在落跑。
他抿紧了唇瓣,大步的往依傍着山势而建的山庄西区走去。
身着一黑一白的连德轩跟韦元达与霄威算是同辈的,但是雷威教
育雷俞飞对下属就是要直称名讳,所以他从五岁喊他们名字到现在,
两人听得倒也挺顺耳的,只不过,他们是头一回看到他叫他们时,那
神qíng微微带着怒火……
两人这会也不好当面讨论,连忙jiāo换一下目光跟上去。
君嬉夏当然也跟了上去,她很清楚能将她救离“水深火热”的,
不是那两个抱着头,愧疚的看着她的雷玉洁主仆,而是这个外冷内热
的当家的。
所以她当然得跟紧一点,免得救命之人闪了,难保她不会真的被
迫当起jì女,那就真的是呜呼哀哉了。
雷俞飞见她又跟上,很想朝她大声咆哮,但他硬是咬牙将这股怒
火压抑下来。
多年以前,养父就告诉他,不可以当一个喜怒哀乐形于色的人,
那会让别人看透自己,也会让自己变得怯懦。
这样的想法如今依然存在,但君嬉夏若再这样紧跟着,他很担心
自已将无法维持面无表qíng。
文云楼内,一间古色古香的宽阔书房里,八张雕刻jīng美的红木椅
上,面对面的坐了四个人,曾曼仪、雷俞飞、雷玉洁跟君嬉夏,而顾
心华则站在两个新旧主子的中间。
每人身旁的小方桌上都摆了一杯半温的茶水,因为曾曼仪找三个
年轻人过来已好一会儿了,但大家坐了半响,她却只冷眼看着大大方
方坐下来的君嬉夏,一句话也没说。
众人又等了好一会儿,曾曼仪才将目光移到自己的孙女身上,
“祖奶奶亲自找了庄里刺绣功夫最好的阿兰为你绣了鸳鸯枕、鸳鸯被
子、霞披,还差了些家丁负责筹画成亲的相关事宜,一切都快就绪了,
俞飞竟跟我说他拒绝跟你成亲。”
雷玉洁惊愕的将目光she向雷俞飞,她没想到他真的会拒绝。
“我很生气,祖奶奶已八十多岁,算是一脚踩进棺材里了,他却
不肯娶你,不肯给我抱曾孙的机会,难不成是想娶他带回来的jì女?”
她锐利的眼神忽地she向君嬉夏。
君嬉夏对这个凶婆婆没好感,但很清楚她是个狠角色,说话得小
心三分,她微微一笑,“棺材是装死人不是装老人的,你想太多了,
祖奶奶。”
“你给我闭嘴,祖奶奶也是你叫的?”她火冒三丈的以龙头拐杖
用力敲了地上一记。
那难不成喊她老太婆?凶婆婆?她在心中嘀咕。
“说到君姑娘一事,俞飞有事想跟祖奶奶商量。”身后天天有个
小跟班叽叽喳喳的跟着,他已经忍受不了了。
“你是指日后,要她去伺候那几个没分到妻子的家丁?”曾曼仪
很jīng明。
“正是,我觉得很不妥。”
“有何不妥,她原本就是个娼jì,做的就是这种不知廉耻的事。”
“祖奶奶呃……不,老婆婆,”见她说得咬牙切齿的,君嬉夏实
在忍不住,站起身为自己辩驳几句,“我觉得我该为自己的声誉抗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