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瞒了父亲未入睡的事,他点点头,看着她道:“我爹睡了,家里只
有我跟我爹,你可以放心的说了。”
于是她将她的计划跟他说了,临走前,还叮咛他绝对不可以跟他
的父亲说,不然,事qíng就有变数了。
不过,她一离开,一脸苍老的林鹏程就从房里一跛一跛的走了出
来,脸上不见愁云而是难以形容的喜悦之qíng。
“太好了,太好了,老天爷是站在我这一边的,它是站在我这一
边的。”
相对于父亲的狂喜,林哲任斯文的脸上却没有太大的喜悦,他对
雷玉洁是付出了真感qíng,而非单单为了父亲的仇恨而已,而事qíng出乎
意料的发展,他真的不知道该喜该悲?
“哲任,你照着君嬉夏的计划做,但绝不能逃太远,老太夫人一
定会派人去将你们抓回来的,你得让她找得着你们,我们的计划才得
以进行,知道吗!”
看着父亲满足的笑脸,林哲任无法拒绝,只能点点头,毕竟,自
他有记忆以来,他第一次看到父亲的笑脸……
翌日,冠云山庄里喜气洋洋,虽然只是仆佣们的团体婚礼,但大
家在山庄里共同生活这么久,每一个人都算是彼此的“陈年”好友、
老邻居,所以好友、老邻居家有喜事,大家一早就进进出出的,到各
家帮忙招待恭贺,走走逛逛,而今天山庄里的任何活儿都暂停了,只
有办婚事的人家杀jī煮鸭的准备一桌桌好菜宴容。
而在下午近傍晚时分,彩霞满天,雷俞飞、曾曼仪、雷玉洁与连
德轩、韦元达夫妇等人,在冠云楼的正厅为众新人证婚,仪式简单隆
重,之后各对新人就回自己的屋子去,让新娘子拜见公婆,接着宴客、
送入dòng房,完成了终身大事。
雷俞飞、曾曼仪等人,并没有参与后续的流程,认真说来,他们
都是主子,这种日子就不需要主子们在那里破坏气氛,让众人不自在。
何况,每个人在庄里都有各自负责的事务,待新婚夜过后,就得
恢复正常上工了。
此时已是星罗如棋,皓月当空,但今天这么热闹的日子却一直不
见君嬉夏,她到哪里去了!
晨云楼里,雷玉洁心急如焚,她今儿个一整天没见到君嬉夏,以
为她在为晚上她跟林哲任私奔的事作准备,而没有出现在众仆佣的婚
礼上,但再过不久,就是她跟林哲任约定见面的时间了,嬉夏却还不
见人影?
不会是东窗事发,被人发现了吧?雷玉洁急得又哭出来了。
而在冠云楼里,雷俞飞对君嬉夏整天都没看到人也感到疑惑,他
问了几个仆佣,大家都说没看见她。
他刚刚也到晨云楼去了一趟,雷玉洁眼眶泛红的说没看到她,那
她一个人会去哪里?
该不会出事了?
雷俞飞无暇去想自己怎么会对那个笑美人如此担心,他焦虑的施
展轻功在夜幕下四处奔走,还得在撞见那些下属或家丁们时,bī自己
缓下步伐,一脸淡漠的和他们点点头,直持他们走远后,他才加快脚
步四处寻找,但找了一两个时辰,几乎将整座山庄踏遍了,居然还是
找不到她!
没理由人会不见,更没理由,他这个当家的会在自己的山庄里找
不到他想要找的人,这太不可思议了。
“……你那个祖奶奶不知道在算计我什么,这两天看到我,眼神
高深莫测,挺恐怖的!”
这一句话突地劈进脑海里,雷俞飞感到心神不宁,他惟一没去的
地方就是文云楼,难不成她就在祖奶奶那里!
不再迟疑,他飞身掠向文云楼。
太扯了、太扯了!别人成亲gān她什么事?别人没娘子又gān她什么
事?
那个凶老太婆居然一早就将她掳来文云楼的地下,说要她为那些
今晚没有新娘可以dòng房的几名家丁“服务”,这摆明了今晚就要她当
jì女嘛!
她还点了她的xué道,害她连求救的声音都喊不出来,全身也动弹
不得。
而这会儿天都黑了,她也躺了快一天,那个凶老太婆还不放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