娓道来曾曼仪的jiāo换条件。
她瞠目结舌的瞪着他,难道真是红颜祸水吗?事qíng怎么这样发展?
“为什么呢?你可以不理我,不要救我的,这样不是牺牲太多了
吗?”
“猪啊!我怎么会有你这么愚蠢的鱼妹妹?男人会牺牲那么多,
就只有一句话,‘不爱江山爱美人!’”在桶子里的龙漓忍不住开口
骂她。
是吗?君嬉夏傻愣愣的看着雷俞飞那酷酷冷冷的表qíng,他爱她,
可能吗!
“君子一言九鼎,我答应要娶你救你就该做到,至于失去的一切,
我本来就只是一个一无所有的孤儿,那些东西不属于我,得失间,我
看得很开。”
他说得洒脱,无非不想对她造成压力,但他对龙天门跟冠云山庄
的一切哪真的放得开?一个从五岁开始就被叮嘱接继的任务,前前后
后经历二十年的时间,不是说割舍就能割舍。
“那我们的新家指的是哪里?”她直直的脸视着他。
“接近天池的一处荒僻木屋,在这里建山庄之前,那个木屋就存
在了,至于是哪个奇人异士上到那么高的地方去建屋,就不得而知了。”
“等一等,这里已建立二十多年了吧?那……那个木屋还能遮风
避雨吗?”她直觉的问出问题。
“不能,我被那两个流口水的逮到时,曾有瞄到那个木屋乃‘空
空dòngdòng’的。”龙漓忍不住又开口。
“你先不要说话好不好?”她忍不住要他闭嘴,现在事qíng不妙耶,
他们被赶到天池去,那她怎么离开这儿回家去?
“你要我不要说话?”雷俞飞不解的看着她。
君嬉夏僵硬一笑,“不是说你。”
“这里还有别人?!”
“哈哈哈……”龙漓发出笑声。
她气得大叫,“不准笑!”
“我没有笑啊。”雷俞飞困惑又忧心的看着她。
她扭绞着手,实在不知该如何解释。
“好啦,不笑了,chūn宵一刻值千金,你帮我找个好地方藏着,就
可以跟雷俞飞dòng房了。”龙漓又哈哈笑道。
“神经病,谁要跟他dòng房!”她又羞又怒。
闻言,雷俞飞脸色悚然一变,他从椅上起身,咬牙进出话,“不
必担心俞飞会冒犯姑娘,我并非衣冠禽shòu!”语毕,他即怒气冲冲的
转身走到另一间卧房去。
君嬉夏不知该哭该笑,“都是你害的!”她气呼呼的走到龙漓面
前,狠狠的瞪着他。
他摆摆鱼尾巴,“是你自己搞砸的,人家为了救你牺牲那么多,
你都不懂得以身相许来报恩。”
“别转移话题。”
“我看以后我要找有良心一点的女人爱,否则纵然我这个龙鱼王
子奉行‘男儿有泪不轻弹’的金科玉律,还是会哭死。”
她看他游到一角,鱼嘴儿像打了个呵欠,接着就静止不动,睡了?!
铁定是,她听到他细微的打呼声!
以身相许?不成啊……
翌日清晨,天才蒙蒙亮,一夜未眠的雷俞飞就带着“娘子”君嬉
夏离开晨云楼,两人只有简单的行囊,君嬉夏除了那条永不离手的含
水帕子外,还多了一尾银龙鱼。
而连德轩、韦元达两位领主及夫人,还有一些山庄的家丁、丫环
都已在门外列队等着他们,看他们那一夜未阖眼的疲惫神qíng,雷俞飞
沉沉的吸了一口气,压抑下心中的不舍,淡漠的道:“以后要好好辅
佐新门主,尤其是德轩、元达。”
“请三思,门主!”众人纷纷下跪。
连德轩、韦元达眸中也泛着不舍的泪光,从昨夜老夫人宣布当家
的放弃一切,门主由雷玉洁继承,入赘的林哲任则为副门主,日后庄
里及龙天门的大小事都由她跟雷玉洁全权处理,众人听闻为之哗然。
但曾曼仪没让他们有问明白的机会,直接将雷俞飞与君嬉夏的成
亲大典改成入赘及新门主的立位大典,这样荒腔走板的演出,让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