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你们门主怎么样,但我要先救我妹子,一匹马儿借我。”
他边说边抱起君嬉夏上了一匹马,往北京疾驰而去,他想她是吃
五谷杂粮长大的,找凡人的大夫看应该没错。
不过,奔驰了一小段路后,君嬉夏看来好像已快与死神相逢了—
—
不妥当,他施展仙术,立即带着她回到水晶宫去,父王、母后的
仙术道行比他高,理应有比那些凡夫俗子更好的方法救她才是。
而两位领主此时也正忙着要将雷俞飞弄上马儿回山庄去,但前方
山路却陆陆续续下来好几名穿着蓑衣斗笠的樵夫,他们神qíng仓皇的逃
下山。
“发生什么事了?这位老兄弟?”连德轩连忙上前询问。
“不知道,山里突然连连发生几个大震动,不一会儿我们就发现,
滚滚激流不断奔腾而下,夹杂着泥沙还有一些奇怪的雕木、碎石,而
且水势愈来愈qiáng,我们只好赶紧逃命了。”
闻言,连德轩跟韦元达眉头纠紧,是冠云山庄发生了什么事吗?
“元达,你先带门主到北京分舵去,我上山去瞧瞧。”
“好,分头进行。”
一人掠往山上,一人将雷俞飞放到马背上,翻身上马后,直奔龙
天门北京分舵。
龙天门北京分舵位于热闹的北京街道上,是一个大四合院,可达
五进的大宅院。
而近几日,有不少京城百姓都注意到,分舵门外多站了数名侍卫,
常常有轿子直接抬往里面去,诡谲得很。
外人不知,其实分舵有一贵客莅临,但因身受重伤,为免消息外
露,分舵里的弟兄对此三缄其口,只希望门主能早早脱离险境。
“门主?门主?醒了、醒了!他眼睛张开了!”韦元达一看到昏
迷了十多天的雷俞飞终于睁开眼睛,高兴得眼泪鼻涕都流出来。
雷俞飞眨眨眼睛,模糊的视线定焦后,这才看清楚涕泗纵横的韦
元达,“你……”他试着坐起身来,发现自己的胸口正隐隐作痛。
“先别起来,们主,你伤得很重,都已经昏迷半个月,真是吓死
我了,我以为再也无法看到你睁开眼睛……”他像个女人一样抽抽咽
咽的哭了起来。
半个月?他眉头紧皱,神qíng立即一白,“君姑娘、祖奶奶、玉洁
她们呢?”
问到这个,韦元达的表qíng就更难过了,他将山庄已成断垣残壁的
事说出,再告诉他,连德轩这些日子不时上山下山,一来看看门主的
qíng形,二来也是添购:一些衣物、食物上山,给劫后余生的曾曼仪,
她虽中了林哲任二掌,但她早已护住心脉,所以幸运的逃过一劫,不
过,顾心华跟山庄里的其他人全都遇难了。
说到这里,韦元达哭得更伤心,但努力的压抑qíng绪后,继续告诉
雷俞飞后续的事。
曾曼仪在中掌落水昏迷前,曾有看到林哲任拉着雷玉洁投入奔腾
的水中,似乎往被淹没的冠云楼而去。
所以她依水退后没看到二人的尸体做了研判,林哲任应该是带着
雷玉洁由密道逃离了,而连德轩这几日则证实了这个消息,在太行山
近郊的茶房,有人的确看到像林哲任跟雷玉洁模样的男女,在那里喝
茶后往江南而行。
雷俞飞听他报告了那么多,却迟迟没有提到君嬉夏,忍不住开口
再问!“那君姑娘呢?她也被打了一掌,人还好吗?”
他尴尬的摸摸鼻子,原本想蒙混过去不谈她,怕他难过,但现在
不说又不成。
“她……她让一个英俊挺拔,但说话有些疯癫的男人带走了。”
“你说什么?!”雷俞飞倒抽了口凉气。
韦元达将他跟连德轩在山下遇到那个翩翩公子,还打起架的事略
述一番,“我们明明看到他往北京城的方向来,怎知问遍了这里的人,
居然没人看到他们,君嬉夏的父亲君昀得知我在询问君姑娘的事qíng后,
还三天两头的往这儿来说要见我,我……我只能躲了。”
如此判断,是那名男子救了他跟嬉夏,但他怎么会知道冠云山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