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孩子过得好吗?”我忍不住的问阿哲。
“嗯,很好,都很好,冷哥,所有人都过得比你好,你cao什么心?冷哥,再看着这样你,我也疯了……妈的,医生都是废物吗?靠……”
“阿哲,明天,买两张飞往加拿大的票。”这是我思考后的决定。
我和阿哲搬到了笑笑的隔壁,笑笑,一定不知道我离她这么近,每天,我坐在轮椅上,阿哲推我到阳台,我能听到笑笑和孩子的笑闹声。看不见没关系,至少我还能听见她和孩子的笑声,听阿哲说,笑笑的院落有两棵桂花树,桂花树间是一个dàng漾着的大秋千,笑笑喜欢和孩子坐在秋千上仰望星空,听阿哲说到这的时候,我笑了,我的傻笑笑是不是还在找牛郎织女星?
有时候,我觉得,这么多年来,这是我过得最安心最满足的一段时间,我看不见,没关系,就让笑笑的双眼帮我看遍世间的美好。
我让阿哲每天清晨都送一束木棉花到笑笑院落门口,阿哲说,笑笑每天都会准时的打开院落的门,然后拾起地上的那一束火红的木棉花,笑着收下木棉花转身关上院落的门。每天都如此。
阿哲问我为什么这么做,而我只是只是笑了笑,为什么?没有为什么,只因为她喜欢木棉花,我就送,如此而已。
只是,后来阿哲说他每天清晨去送木棉花时,院落门前都摆着一束红玫瑰。谁送的呢?送给笑笑的吗?我沉默了,或许这样也好。但,我不知道阿哲每天都偷偷的把红玫瑰扔到垃圾筒,院落门前依旧只有一束火红的木棉花。
笑笑,我给你最后的疼爱,是,手放开。
亲们,冷的番外,还没完,念夕会继续写,亲若是方便打开电脑的音乐,不如听听这首歌《手放开》,李圣杰唱的,很熟悉的歌,认真听或许会不一样得感觉。
当眼泪流下来,伤已超载,分开也是另一种明白,我给你最后的疼爱是手放开
感qíng就像候车月台,有人走有人来,我的心是一个站牌,写着等待。
女装
02 该死的爱
我冷若冰这一生,只爱一个女人,过去是,现在是,将来也是。
我爱笑笑,深入骨髓,但我和笑笑始终走远了,是我错了吗?也许吧……
笑笑曾说,我的名字给人一种冰冷的感觉,她说这话的时候,脸上还带着灿烂的笑。
笑笑特别喜欢木棉花,记得,她曾喜欢和我坐在火红的木棉花树下,笑着仰头对我说:“冷若冰,你看,木棉花好美啊。”
“冷若冰,你知道吗,木棉花的话语是:珍惜眼前的幸福。”
珍惜眼前的幸福?其实,我一直一直都想给给笑笑幸福,但……
我的生母是大夜厅里的舞女,那时的我即使只有八岁,也已经明白舞女是做什么的了,我常看着我妈浓妆艳抹和不同的男人纠缠,甚至他们忽视我的存在,直接在那个不大的房间里亲吻抚摸。
我从不知我爸爸是谁,而我妈也从来不和我提,从小,没有姓,只有名,我的名叫若冰,我妈取的,只是,我不知道,若冰这两个字就暗示了我的姓。
直到我妈跳楼自杀的那天,我见到了我的父亲,他姓冷,原来他是个有钱有家世的人。
我的父亲把我领走的那天,我一句话也没说,只是临走前,我去找了一趟阿哲,他是我唯一的朋友,她的母亲同样是大夜厅的舞女,比我小一岁的他喜欢叫我冷哥。
我说:“阿哲,我要走了。”
阿哲看着我挠了挠头说:“冷哥,长大后我去你的城市找你。”
“嗯,好。”
“阿哲,你记住,今后,冷哥会回来收拾大夜厅里的那些男人。”
之后,我走了,我跟着我所谓的爸爸来到一个新的家庭,我多了一个新妈,这个座房子很大,就连一间卫生间都比我和我妈租的那间屋子大多了。
我爸问我叫什么。
我沉默了,然后,冷笑道:“若冰,我叫若冰。”
家很大但却没有温度,而我我就在这种环境下长大,这样的爸妈,我始终都觉得陌生。
我其实一直都想要一个温馨的家,我想如果我有妻子,我一定会好好爱她,如果,我有孩子,我一定会疼他(她)护着他(她)。
大学时,我第一次见到笑笑便被她的笑容给迷住,她站在一棵花树下,仰头望着木棉花,笑得那么灿烂,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