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天,我收到逍遥寄过来的一个大大的包裹,拆开,里面都是小宝宝的衣服,裙子,鞋,还有玩具。我把公主裙都收拾到chuáng上,左右翻看,每一件都那么漂亮。
再看看,还有小男孩穿的酷酷的迷彩服,这让我想到勇敢的小骑士,打开玩具包裹,里面有仿真的手枪,玩具车,篮球,足球,还有一顶酷酷的帽子。上官涧看到这些扬起嘴角笑了:“看来宝宝真惹人疼。”
后面又加了一句:“你的朋友真有趣。”
“嗯,那是当然,她可是逍遥女王。”我笑了,发自心底的笑。
逍遥很忙,她的家庭,她的爱qíng,她的生活似乎都出了问题,我知道若不是逍遥真的走不开她早就飞来加拿大看我了。即使生活再怎么不如意,逍遥始终是逍遥,有着打不倒的女王姿态。
李有戏说他哥哥换了一个新女友,而逍遥女王身边也多了一个爱她的男人。
“花在笑,你说他们在gān嘛?在比赛谁的女人多?谁的男人多吗?”李有戏的问题很好笑。
他们在gān嘛?我也不知道,逍遥的身边有男人不奇怪,李无戏一直换女人就有些怪了。
李无戏,你无戏,难道你和逍遥真的没戏了吗?
“瀚晨风好久没消息了。”我敲着键盘打出几个字发给李有戏。
“嗯,瀚哥不在厦门,他出国了。”
“去哪了?”
“加拿大,温哥华。”
我笑了笑,那么,我和瀚晨风在同一个城市吗?世界真的好小哦,只是我不爱出门,说不定哪天出门就能在街角遇到。再次遇见,他的身边会不会已经有了一个幸福的女孩呢?我的朋友,我衷心的希望你们都要幸福。
每次去医院检查,上官涧都固执的要陪同,他说他是宝宝的gān爹,这是他应尽的责任,而我笑了笑没再说什么。
医院妇产科的女医师都笑着对我所:“花在笑,你的老公真体贴,长得又那么帅,真实羡慕死了。”当然,她们说的英语,而我早已经听得懂,并且能流利的用英文回答。
我说他只是我的朋友而已,女医师们都不相信。久而久之,我就不再解释,上官涧就这样被误认为是我的老公。每次检查完,女医师都要对上官涧说上一堆孕妇该注意的事,有些已经重复了她还没察觉,而上官涧总是微笑着站在一旁听,而我却尴尬的低着头,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九月八号是预产期,今天是九月一号,上官涧叫我收拾一些衣物提前入院待产,这样比较保险。几个月前,上官涧帮我请了一个女佣,她是个有生产经验的中年妇女,有她陪着,我会安心些,但这两个星期,女佣刚好有急事请假了,而我一个人呆在家里显然不太安全。上官涧常来陪我,有时候就睡在客房过夜,但,总觉得不太好,显然,这不是一个好办法。
于是,我简单的收拾了一些衣物,上官涧开车送我住进了医院,虽然不喜欢医院浓重的药味,但为了宝宝能安全的出生,我什么都可以忍受。
我住进了一个单人间,环境不错,药味并没有我想象的那么浓,桌上摆着鲜花,透过窗,可以看见即将微红的枫叶。
我很庆幸有上官涧这样的朋友,他的考虑是对的,在我刚住进医院的当晚,宝宝就开始不安分,他(她)迫不及待的想出来看他(她)的妈咪,也急着想见见温哥华最美的秋天。
撕裂的痛一波一波的袭来,我禁不住大叫冷若冰的名字,毫无意识的就叫出了口,叫出口后才惊觉,他早已陪在另一个女人的身旁,而我不管多痛,叫得多惨他都不会知道。
其实,我也是自作自受。
女医师叫我使劲,叫我用力,叫我加油,我双手紧紧的抓着chuáng单,使出全身的力气,但,没有用,无论我怎么使劲宝宝都不出来,护士们慌手脚,女医师在不断的安慰我,而我满头大汗,我很想在我最痛的时候有一个人能紧紧的抓住我的手,可是,没有,我只能紧紧的抓着chuáng单不放开。痛再次袭来,泪悄悄滑落。
我开始害怕了,我是不是要死了?宝宝是不是要死了?我死了不要紧,可是宝宝要活着。宝宝,你千万不能有事,要陪妈咪一起开心的活下去。
撕裂的痛再次席卷我的神经:
“啊--”
“冷若冰……我好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