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粗糙的手捧着她的后脑,一吻再吻,难以遏止,原来女人——不,翎儿的味道比他吃过的美馔都要好上千倍万倍。
“嗯……唔……”她不自觉的颤抖着,他吻太久,还有一种她无法理解、不曾感受的苏软感受,全身血脉贲张,她知道她快要不能呼吸了。
他终于放开了她,但仍将她瘫软的身子拥在怀里,“我吻了你,你就是我的女人,明天,我得出远门一趟,少则三、五天,多则一个月,最慢会在我父亲的寿宴前回来,在这段时间里,不许你喜欢上任何人!尤其是傅炆千,听见了没有?”他口气恁地霸道。
她还喘着气呢,“可是——唔——”
他再次吻了她,如果可以,他想在马车上就满足他的yù望,但他知道不是时候,地点也不对,只是,他没想到一个吻就让他对她上瘾,还想碰触更多。
“天啊,你看起来是如此的秀色可餐,我好想再吃……”他的薄唇从她粉嫩红肿的唇再往下移到她白嫩的脖颈,他的双手也不安分,要覆上她的丰盈——“不可以!”她粉脸红红的急急推开他的手,女子在婚前要洁身自爱,这是她娘一直叮嘱的。
他也知道他跨越礼教太远,她可不是青楼女子,他只能抱着她,慢慢吐息,将蔓延的yù火慢慢熄灭。
两人在车内静静拥抱,她的个xing直率,有问题憋也憋不住,“呃——韩元殊,你怎么会对我、我——咳,有兴趣吗?还是……喜欢我?我又不是什么大家闺秀?”她问的语无伦次,不知怎么问,而且,她觉得有点糟糕耶,她一点也不讨厌韩元殊吻她,甚至是喜欢的,虽然他连问也没问就亲了……
他的视线锁着她的,“嗯,你的确不是大家闺秀。”
她倏地瞪大了眼,“所以你是占我便宜——噢!”
他不客气的以指弹了她的额头,“当然不是。我不需要什么大家闺秀,我只需要一个厨艺非凡的厨秀,专属我一人。”
“厨秀?”
黑眸里的深qíng,让她觉得她可能眼花了,但他再一次吻了她,热热的、温柔的、苏麻的、甜甜的……是她这辈子尝过最复杂也最美好的味道。
车外,倾盆大雨仍直直下,车内,韩元殊索吻的动作一样是yù罢不能。
天空放晴了。
但唐翎对于几天前在大雨中行进的马车内韩元殊吻她的事,还有一种她可能是在作梦的不真实感,唉,也不能怪她这么想,那天马车才停在侯府大门,一名黑衣人就淋着雨靠近说了些话,韩元殊表qíng随即一沉,跟她说他要提前走了。
这一走,就是七天,连半点消息也没有,但侯府内的其他人对韩元殊一声不吭就走,消失个几天好像都很习惯。
“他是皇上最信赖的人,常常出外办事,”翁玉欣一边大啖她做的美食一边说,“说真的,这次带你回来后,他待在家的时间比较多呢。”
侯爷也是这么说的,但她不习惯,她好想他。
“你想他了,是吗?”翁玉欣贼笑。
她红着脸忙摇头。她觉得世子夫人跟她娘很像,脑袋转得很快,所以,她一点也不敢让她知道她跟韩元殊已经亲吻了。
而韩元殊不在,胡家兄弟倒走得更勤,侯爷也忍不住要她煮些好料,但让她讶异的是,侯爷夫人对她也热络了些,这让刘慧吟主仆见到自己时,表qíng都有些不太好。
“让你开心一下,是好消息,刘慧吟今早回家了,不过,我想她还会回来的。”翁玉欣到厨房当报马仔,然后拿了一碗酸甜奶酪走人。
她开心吗?不,将心比心,唐翎替刘慧吟感到难过,在韩元殊对她表示爱意后,她更明白喜欢上一个人的心若不被接受,一定很痛苦……
秋风细雨下,刘慧吟与丫鬟乘轿回到刘府,由于再过一个月就是侯爷的寿辰,按往例,侯府会摆上数十桌宴席,来客都是皇亲国戚、高官富绅,刘慧吟知道这将是她在侯府露脸的大好机会,她准备的贺礼就不能太寒酸。
刘家人摆了一桌山珍海味迎接刘慧吟,心里盘算的是刘慧吟一旦成了二爷正妻,他们也跟着前程似锦,娘家多少也有好处可捞。
只是,在听到刘慧吟回来,竟然只是要他们为侯爷准备丰厚寿礼,当日宴席,侯府即使送来邀帖,他们得寻个借口婉拒出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