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
见他突然出现,韩小乔尚未从他笑容满面的神qíng回过神,他已将她打横抱起。她 吓了一大跳,赶紧张臂圈住他的脖子,“怎么了?怎么这么开心?而且我不是叶雯, 我是——”
“我当然知道你是谁。”他突然用力啄了她唇一下,令她傻眼。“委屈你了,过 一会儿我再好好补偿你。”
她眨眨眼。这到底是什么qíng况?她真的一头雾水。
铠斳抱着她前往厅堂,威良、威吉都已在此候着,小芙蓉则蹦蹦跳跳的,还有笑 容满面的管事及一脸不解的叶雯。
叶雯乍见他抱着韩小乔进来,还小心翼翼的将她放到椅子上,不禁困惑的看向他 ,“贝勒爷,你这是?”
“小乔夫子,你想死我了!”小芙蓉兴高采烈的直奔过来,紧紧抱住韩小乔。
“贝勒爷,你是不是搞错什么了?”叶雯忍不住又问,不安也涌上心头,眼前的 状况实在太诡异了。
铠斳仍然不理她,而是一脸笑意的看着威良、威吉两兄弟,“查出来了?”
“禀贝勒爷,查出来了,”威良微笑拱手道:“叶家老爷和夫人在过去是真心收 留一些孤女,但到叶姑娘掌管叶府时,刻意收了几名贫困幼女,对外说是立了私塾为 她们授课,实则是让她使唤当丫头。”
在他身旁的威吉继续接着道:“另外,叶姑娘接见文人雅士,不管是品茶或论诗 ,男子相貌佳者变会留宿,未守妇德。”
铠斳挑眉看向叶雯,枉她出身世家望族,又在诗香书画的环境中成长,亦赢得外 界高度的评价,没想到在芙蓉帐内进行的又是另一回事,着实令人不齿。
叶雯神色惊惶,既错愕又羞惭,不明白他们怎么会去查出她的事qíng来。
“你以为我信了你?那叫虚与委蛇。在尚未确定小乔奶奶平安前,我不能打糙惊 蛇,才按照着你想看的剧qíng走。”
叶雯倒抽一口凉气,qíng势这样大逆转,让她顿时傻掉。
而且傻掉的不只是她,韩小乔也是。
接着,威良又将后续的事禀报,原来韩小乔的奶奶其实仍安稳地在四川峨嵋的叶 府生活,叶雯要了老人家的手镯,其实是硬丢下几两银子换来的,那不过是用来牵制 韩小乔的把戏。她认定了善良的韩小乔绝不会想到她并没有大费周章派人囚禁老奶奶 ,肯定会担心、忌讳奶奶的安危,而让她可以为所yù为……
“韩姑娘的奶奶刘氏,我已安排她在来京的路上了,只是路途遥远再加上她年岁 已大,可能要费些时日才会到。”威良做了总结。
铠斳冷冷的看向叶雯,“用刘氏与让你身败名裂二择一,我相信你的选择会是前 者,只可惜便宜了你。本贝勒如此安排,你应该没异议吧?”
“没……没有。”叶雯脸色惨白,恐惧又心虚。来时像只高傲的孔雀,如今回四 川,倒像只丧家犬了。
之后从威良口中,铠斳也发现韩小乔的出身并不低,她出身商家,只是父亲经商 失败散尽万贯家财,抑郁而逝,而身体孱弱的母亲伤心过度,不到半年也跟着去了, 所以当时年仅五岁的她,才只能跟着唯一的亲人相依为命,过着贫苦的生活。
所幸生xing善良的她,韧xing也qiáng,帮着奶奶在小商家里gān活度日,一直做到进叶府 当丫头,又因为机灵俐落,很快就成为叶雯的贴身丫头。
也由于叶雯在父母双双离世后,不管叶府的大小事,因此韩小乔的身分就突然晋 升成大总管,不得不东管西管,久而久之有了管家婆的个xing……
当铠斳在听威良报告这些事时,在地窖待了几天的韩小乔,已在丫头们的伺候下 沐浴净身,香喷喷的又出现在他面前了。
他眼睛一亮,立刻示意闲杂人等全部退下,就连仍藏身在窗户外的小芙蓉,也被 点名出来叫走。
“哼!走就走嘛,小气鬼,看一下也不成。”小芙蓉边走还边嘀咕。
像要做坏事般,铠斳不放心地再将窗外、门口又看了一遍,这才走到韩小乔面前 。
她因他这孩子气的动作,正忍俊着笑意。
“终于只有我们两人了,而且……”他将她拥入怀里,深深吸着她身上的香味, “你好香啊!你不会知道我等待这刻等了多久,久到我都担心自己会不会失控直接将 叶雯轰出去,或是gān脆找人将她关起来,但是为了你奶奶,我只好一直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