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正经了。”她真是拿他唔肯花,偏偏也知道他说的是事实,为此她已经开 始担心小格格以后会带坏她的娃儿了。
她的目光回到凤冠霞帔上,它们真的好美,凤冠上缀了珠珠宝石钿花,左右还各 有三片博鬓垂下,至于霞帔更垂了金玉坠子,绣有云凤纹样,真的美极了。
她看着、摸着,爱不释手,而站在她身后的男人则从背后抱住她,双手jiāo握在她 的腰间,在她耳畔呢喃——
“我已经迫不及待要将它们从你身上剥下来了。”
她一听,忍不住噗哧一笑,“别老是不正经,我都还没穿上呢。”
“我知道,但我已经幻想你穿上它们的样子,美极了——”
她连忙回头抬手捂住他的唇,“不行,别想,你……你一定也会幻想……”
他拉掉她的手,邪恶一笑,“对,我正幻想着将它们脱下——”
“不许再说了!”她喝止他,俏脸烫红、浑身发热,明明什么也没做,可却已被 他带有挑逗的话弄得满头大汗。
“那么……”他一瞬也不顺的凝睇她,“先给我一点甜头尝尝吧。”语毕他又吻 了她,先是温柔,而后激。qíng,一双手也没闲着,爱恋的在她身上游移。
韩小乔好无助,意乱神迷的她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但只要他的唇、他的手亲过 、抚过的地方,都像着了火似的一个又一个烙下属于他的印记。她娇喘不休,只觉得 浑身香汗淋漓。
铠斳呼吸急促,动作也愈来愈大胆。他要她,迫切的渴望着她,他想激烈的向她 求欢,直到他吟哦难耐……
他再也忍不住了,yù火就要爆发时,门外突然传来管事的声音——
“呃……贝勒爷,几名阿哥、额驸还有爷的一些老朋友,都上门来先送贺礼了, 还说想亲口先道贺,因为成亲当天爷一定会忙得不可开jiāo……”
管事说得吞吞吐吐,同样拥有一身好功夫的他,内力极深,隔着一道木门,他听 见刚刚里面传出来的某种声音有愈来愈大的趋势,不得不赶紧开口,免得爷在重要关 头时,那些额驸、阿哥真要闯进去,他一个小小的总管可也挡不了了。
房内的铠斳吸气再吸气,看着身下粉脸酡红的可人儿,他想大吼、他想大叫,但 ,他终究还是克制了自己的yù。望,不得不离开。
安慰自己“好事多磨”。
终于,铠斳贝勒等到了大婚这一天。
喜宴只能以“空前盛大”来形容,举行成亲大典的贝勒府里,近百奴仆在张灯结 彩的喜宴间忙碌穿梭,佳肴美酒之多,令来客眼花缭乱,当然,上门祝贺的宾客更是 多到要将府前门槛才踩平了。
宾客们送的贺礼堆成了好几座小山,只不过因为铠斳贝勒的身分仍敏感,为了能 宾主尽欢,不要有什么意外,因此这些来自四面八方的贺礼全被安置在后院。
也由于担心反皇党会趁机大举作乱,府中内外皮编派了上百名的侍从,贝勒府即 使宽敞,今日也有一种要被人挤爆的感觉。
这一晚,铠斳贝勒自是俊美过人,一袭红蟒袍更将他白里透红的雪肌衬得粉嫩剔 透,然而他的心不在这些宾客身上,等到终于能进dòng房时,他立即脚步未歇的直往新 房奔去。
他快步走在张灯结彩、夜如白昼的庭园,再经过花团锦簇的石板路,亲亲娘子就 在新房里等他,一想到这里,他停下步伐,抬头看天。
今晚好神奇,天上繁星也仿佛特别美丽,每一幅他眼中所见的风景,都比过往要 美千百倍……
他露齿一笑,继续往新房走,没想到半路杀出程咬金,他居然被人点了xué道,动 弹不得也不能出声,只能任由东方紫跟祁晏一人抓着他一只手臂往书房里去,而且还 直往密室里前进。
当密室的门关上,他的哑xué才被解开,可依然受制于人。
他哇哇大叫,“今天是我的大喜之日,你们gān什么?”
东方紫直接给他一记冷眼,“我们怎么不知道?再说我为何没在宴席上,不就为 了在城外率领一群人替你打反皇党。”
“我没出现,同样也是在城内替你摆平那些想来凑热闹的人,其中自然有杜王爷 的人马。他倒聪明,大方的来祝贺,那些死伤看来跟他半点关系也没有。”祁晏也冷 冷的陈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