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相较之下,与其让魏如茵当上主母,还是夏雨熏好,虽然她脚残了,可脸上的笑容一样这么可亲。
欧辰威看到夏雨熏等人转往松林院,身影逐渐消失在视线中后,才将目光移同正视着魏子健,“很惊讶?”
他点头,“田爷先行快马回来jiāo代欧爷指示的一些事时,口气也颇……”
“不认同吧?我知道,他人呢?”
“昨天就离开了,说是想出去游历一番,也许流làng几个月或一年,他说有跟你提过这事,还说反正你每年在盛园顶多也只待两个月,就会到别的城镇巡视生意,你们很容易就会遇上了。”魏子健回道。
欧辰威点点头。好友的确曾说过不想再留在盛园,想好好一个人四处去流làng,因为他自谢是自己最好的朋友,结果自己却出乎他意料的通自决定成亲,没先和他提过,因此他要好好反省一下……但这些话,原以为他是在开玩笑,没想到是说真的。
“另外我想请示欧爷,许多人都送来贺礼,我们是否要在安城再办一次婚礼,邀他们喝杯喜酒?”魏子健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沉思。
他摇头,“不必了,新娘的qíng况你是知道的,何况那些朋友平常己在我的酒楼赌坊吃喝,差不了这一顿。”他不是小气的人,但下意识的,就是不想让夏雨熏见到他那些说话没分寸的酒ròu朋友。
“是,欧爷还有什么要jiāo代?”
他沉思了一会儿,还是开口了,“如茵那里,请魏兄多担待了。”
“我知道,欧爷不必担心她,也谢谢爷终于肯娶妻了,虽然与我想像的人选及方式都相距极大。”魏子健也坦言,“但如此一来,如茵终于要面对现实,对爷死心了。”
“我想没有那么容易,她很执拗。”
“我是绝不会让她当小妾的。”魏子健的口气一下又转为严肃。
他点头,“我知道,我也绝不会让这种事发生。”
“只是我也不懂,为什么欧爷不娶一个健康正常的妻子?我并非批评夫人或怀疑欧爷的眼光,纯粹是不解。”
欧辰威的神色闪了下,随即露出一个颇为无奈的苦笑,“我很难解释,因为连我自己也还没有找到原因。”
没错,当初听到她受伤瘫痪,还突然要丢绣球决定丈夫人选时,他就莫名冲动寸想要去庆州一趟,原本以为自己只是要去看她的落魄láng狈,怎知当见到绣球在不间男人的手中来去时,他的身体竟像有了自我意识般,飞身去接下了绣球。
就像奕愉说的。他肯定是吃错药了吧。
盛园里,处处是亭台楼阁、美丽的花园及金碧辉煌的厅堂,有假山流泉飞瀑,甚至有波光粼粼的大型人造湖美得宛如仙境,而这里无论哪个景致,夏雨熏都很熟悉,就连奴仆们也不陌生。
她舒服的被下人们推着走,眼楮四处浏览美景,只是心里却觉得荒谬又荒唐,像是梦境,偏偏这又不是一场梦。
但不得不说盛园的下人办事效率真是高,听说他们在得知主子新婚的讯息后,花了短短三日就让松林院原本很男xing化的院落卧室变了个样子,不仅四处布置得喜气洋洋,寝室内也多了一座jīng雕细琢的梳妆台,院里内外更有不少地方请木匠加钉了斜坡板,方便她的轮椅进出,真是贴心。
不过夏雨熏没想到的是,其实这些全是欧辰威特别吩咐下人做的。
看着园内美景,此刻小脑袋瓜想的却是,欧辰威绝对是个很自nüè的人,把她娶进门就要看她一辈子、忍她一辈子,他图的是什么?
回程时,她不过多说了些话,他就受不了的点她睡xué,那接下来的日子是否也不高兴就点她xué?她真的不懂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不意外,这一整天她又没有见到他,在她的印象中,他一直是个大忙人,可入了夜,用完晚膳也沐浴完,小青跟小红将她推到寝房未将她扶上chuáng即先行退下后,她竟然看到欧辰威了。
在松林院里,除了欧辰威的寝房外,还有一墙之隔的侧厅客房,她曾经是那里的房客,而且回程这两晚的住宿,他跟她也是分房睡,所以她一直以为回到盛园也是比照办理,但现在看来显然不是如此。
他似乎也梳洗好了,脱下外袍后就走到轮椅前,神态自若的俯身将她抱起来放到chuáng上,接着自己也上了chuáng,为两人盖好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