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
邢潼庆挑高浓道浓眉看着他,“这么巧!还是你早就看到我们了!”
“早看到了,不过——”
“不过什么?”
他摸摸鼻子,对这个好友有点儿不好意思,“刚刚有没有一堆人
说你们很登对,郎才女貌的?”
“你怎么知道?”
他揉揉眉心,娓娓道来萧盈找他询问他们一行人上山打猎数天,
难道都没有发生什么新鲜事?除了苏雨蝶跟丁如君两人跌落断崖,但
都命大的没有送命的事件外。
“你也知道我一碰到她很难不说实话的,所以就将你看到君君被
救上来后,那感动到差点掉眼泪,将她紧紧拥在怀中的事说了。”
“然后她四处说去?”
庄宇志无奈的点点头。
难怪,他老觉得有些莫名其妙的。
“呃还有一件事,别怪我没提醒你,我刚刚来这儿的路上。已经
有不少人打算喝你们的喜酒,他们还一起劝退那些媒人们,要她们别
来破坏你们这对差点经历生离死别的有qíng人。”
什么?那不惨了,简直像全镇总动员!邢潼庆光想就头疼,但念
头一转,也许这样那只呆头鹅会开窍,那他就可以来个以逸待劳了。
他是这么想,但有人显然不愿意加入凑合他跟丁如君这对什么历
经生寓死别的有qíng人的行列。
苏雨蝶三天两头往介寿山庄跑,亲自谢谢他在她受伤期间,天天
上们探视。, 来者是客,他们总得客套的:招呼一番,又不能要她
别再来。
而萧盈算是镇里的包打听,听到苏雨蝶没几天就上介寿山庄对邢
潼庆示好,她可受不了!
她在街上就拦下她的轿子,“每个人都有横刀夺爱的权利,但大
部份的人都懂得不用,可怎么你跟你姐姐都贝戈戈的成为这种权利的
爱好者?”
“你……”苏雨蝶本想驳斥回去,但见乡亲人cháo聚集,她气冲冲
的要轿夫起轿,离开那个泼妇骂街的疯婆子!
另外,萧盈也要丁如君加把劲,好好守住刑潼庆。
奈何她那个呆呆的当事人还贵身事外一副不解,气得她差点没吐
血。
邢潼庆也觉得很无力,全镇的人都在凑和他们,例如看到他时会
告诉他,君姑娘在东门街送糕点;看到丁如君则会告诉她,邢少主人
在善化街的茶楼里。
但丁如君的反应却是反问那个人,“你为什么要告诉我他在哪里?”
被她问过的乡亲们脸上,总会出现好多条粗浅不一的黑线!
眼见对牛弹琴,这几天,众乡亲们看到他都会送给他两个字——
加油!
可年关一日一日接近,他能加什么油?
代表步步高升的“年糕”是过年应景的糕点,而丁家的年糕还有
长寿年糕之称,所以现在丁家的订单已经接到手软。
因此,那个笨君君也天天守在家中做年糕,他这个苦恋的茶庄少
爷,连她都难得能见上一面呢!
第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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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接近年末,chūn天就不远了,但苏府这几天却是低气压笼罩,
萧盈在街上跟苏雨蝶对呛的事,让苏昌夫妇对女儿下了禁足令。
苏昌身为县太爷,不是个不明事理之人。
早先代女儿上邢家说媒时,他就看出邢潼庆的心在谁身上了,而
现在全镇的人都在为邢潼庆加油,看他能否早点点醒傻姑娘共给连理,
可女儿却跟全镇的人唱反调,毫不在乎他人的目光,硬要往介寿山庄
去,让他这张老脸都不知往哪儿樱。
“你又要出去?!”一见苏雨蝶又盛妆丽服的要外出,坐在客厅
的苏昌马上起身拦阻。
“爹啊,我是要去找君姑娘的。”她按撩住心中的烦燥对他道。
“你找她?”
“是,我去祝福她,也拜托她脑筋清醒点,别人在福中不知福!”
“好吧,但口气别这么差。”
苏雨蝶笑笑的点点头,但一越过苏昌的身边,就成了一张臭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