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qíng不好,偏偏又有人皮痒欠骂的来招惹她。
“我可以勉qiáng自己当你的护花使者。”庄宇志一见到她,劈头就
这么说。
“神经病!”她嗤之以鼻。
“还是你还在想那个娶了官家千金而搬离镇江的老qíng人?”
“他?无聊!我早忘了他!”
“是吗?可是大家都不是这么想的。”
大家?她皱眉,“什么意思?”
“乡亲父老们都觉得你难忘旧qíng,所以不再喜欢别的公子,还刻
意说难听话好吓阻有心人进一步的追求,大家都觉得你挥别不了过往,
很可怜!”他边说边摇头。
她脸色丕变,“我可怜?去!我才不可怜呢!”
“那就证明给大家看。”
她皱眉,“证明?”
“是,一个护花使者在侧,就会让人改观了。”
“护花使者,你?”
他点点头。
萧盈不能忍受众人认为她很可怜,也只好勉为其难的接受这个毛
遂自荐的男人。
只是她一挑柳眉,“你不怕天天被我骂?”
他不在乎的耸耸肩,“左耳进,右耳出。”
看来有心理准备了,也好,不然,她很担心自己又去左右君君的
想法或作法,不可否认,邢潼庆是个不错的男人,再说,他会误以为
君君的东西难吃,她也该负大半责任。
也许给他们一点空间跟时间,两人就和好了吧。
她真心希望。
下着绵绵chūn雨的日子,丁家糕饼店在午时就关门了,丁承宏带着
一家老小到介寿山庄去做客。
丁如君算是被迫来的,毕竟她不肯供应糕点的事,让她跟邢家任
何一人见面都显得尴尬。
但潘曼风善体人意,直言她不必内疚,说错话的人是庆儿不是她。
不过她还是好不自在。
尤其邢家上上下下都在,当然也包括这一个月来老被她视为隐形
人的邢潼chuáng。
所以这样的气氛真是凝滞得让人快喘不过气来。
不同于她的不自在,邢潼庆则直视着她,庄宇志与萧盈这阵子走
得不错,所以他也相信,没有萧盈在侧,君君应该会比较快恢复成以
前那个憨直可人的君君吧!
而丁家、邢家两边的家长热络的jiāo谈着,小俩口反而沉默不语。
双方jiāo谈的话题也从一些生活琐事转为正事,“老太君,老实说,
君君若不是被皇上御赐为一代糕饼大师,我们早想将糕饼店关了。”
丁承宏切入主题。
“为什么?”
“继续让她当家,她的终身大事——”他忧心的看了坐在身边的
孙女一眼。
“爷爷!”丁如君立即打断他的话,她如今的反应比以前快太多
了,也许认识邢潼庆后发生了太多的事,她的反应及思绪都变化不少。
“别打断我的话,要不,你问问老太君,一个姑娘家的归宿是在
成就事业吗?”
闻言,邢潼庆眸中出现一抹玩味,原来这群年纪加起来有好几百
岁的老人家是要帮他bī婚呢!
“爷爷,我没成亲就可以一直陪着你们。”她感到很羞惭,邢潼
庆也在这儿,他们怎么在谈这种事?
“成亲了也能赔,而且一代传过一代,丁家糕饼店才能永远存在
啊。”她爹也说话了。
“没错,君君,女大不中留,何况,我家的庆儿对你qíng深意浓的。”
潘曼风笑呵呵的看了孙子一眼。
“老奶奶!”邢潼庆可没想到有人还要代他表白。
“他讨厌我的糕点!”丁如君忍不住嘟嚷。
“那只是一个误会,也许刚好庆儿都吃到坏掉的。”
“那不是重点,而是萧盈说如果一个女人要顾好丈夫,就得先顾
好丈夫的胃,他吃我的东西必吐,我顾不好他啊。”她脱口而出,但
在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话后,她的脸涨得红通通的,几乎快冒烟了。
原来她还是有听进他的解释嘛!邢潼庆脸上的笑容愈来愈大。
“放心,不会再有这种事发生了,对不对?庆儿?”潘曼风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