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
两人连忙跑出糕饼店;这下可怎么办?邢少爷吃到掺有huáng连粉的
糕点。而邢家的老太君相中君君去介寿山庄当甜点厨娘一事是人尽皆
知,应该不会因为发生这件乌龙事而有变数吧?!
她们真的有些担心。
“怎么回事?怎么眼红嘴肿的?不是被人欺负了吧?”
金碧辉煌的介寿山庄里,欢欢喜喜的迎接邢潼庆回家的老老少少
皆一脸困惑的看着他,他的眼睛好像哭过,唇瓣也微微红肿,难怪家
里的老太君潘曼风会这么问。
刑潼庆gān笑两声,总不能一回家就说自己因为一块糕饼而差点呜
呼哀哉的惨事吧?
他随口搪塞,“没事,眼睛不小心飞进沙子,而嘴巴不慎咬到,
没什么大不了的。再说,谁敢欺负介寿山庄的少主?”
众人明白的点点头,但总觉得一向温文儒雅的他看来láng狈了些。
刑潼庆为转移众人的注意力,挽着潘曼风步入客厅,畅谈这几年
在外读书远游的点滴,而潘曼风友介寿山庄庄主邢世鹏与妻子曾采蓉
三人则谈及近几年茶庄旗下的茶楼生意等等,谈着谈着,潘曼风提及
了将聘请丁家饼店的丁如君来家中当甜点厨娘的事,刑潼庆惊愕得下
巴差点没掉下来。
拜托,他刚刚才从那里“死里逃生”,这会儿老奶奶却要将她迎
进门来?!:
“这事儿不是认真的吧?”他的表qíng很严肃。
“当然是认真的。”潘曼风连连点头,而邢潼庆也看到坐在另一
边的爹娘在点头。
他的心凉了半截,仿佛听到他的肚子正大声的抗议着。
八十五岁的潘曼风一头花白发,年岁虽高,但养生有术,仍有一
脸的好肤色,挽起的发譬上cha了一支上古翠玉发钗,一身深蓝绸缎华
服,整个人看来雍容华贵。
她不解的看着这个乖孙子,“庆儿,丁家糕饼店可是名声响亮、
做工口味都扎实的老字号棋饼店,有啥问题吗?”
“如果是丁家的长辈们,自然没哈问题,但丁如君?”他皱着浓
眉,摇播头,“有点儿不妥吧?”
“庆儿,”邢世鹏也开口了,“丁家由第一代丁承宏开始传承给
儿子丁承全;到现在第三代孙女丁如君,糕点的种类是愈来愈多,但
口味一样让吃过的人一生难忘,直想一口接一口,一吃再吃,她的手
艺是人人称赞的。”
一吃再吃?人人称赞?他不敢恭维的频摇头,“爹,我知道这里
的人都很善良,但你们不能因为可怜她就昧着良心说话。”
“可怜媳?昧着良心?”三人异口同声的瞪着他。
“是啊,根本难以下咽。”
“难以下咽?!”三人瞠目结舌,你看我,我看你,一脸的难以
置信。
“当然,我能了解面对那个娇憨单纯的君姑娘,大家心里难免会
有一种不忍伤她的感觉,不过,”邢潼庆顿了一下,坚定的目光一一
掠过家中三位长辈,再次qiáng调自己的立场,“我还是不赞成nüè待自己
的胃来做善事。”潘曼凤双眉纠紧的看看孙子,再回头跟站在身后的
丫头小萍说:“去将今儿个君姑娘送过来的几款糕点拿出来。”
“是,太君。”面貌清秀的小萍随即离开,一会儿就拿了一盘糕
点出来。
这每一块糕点看来都光滑润口,令人垂涎三尺。
“尝尝看吧,庆儿。”曾采蓉是个亲切可人的母亲,也是个善解
人意的好媳妇,见老太君要丫环拿丁如君进来的糕点,也知道老太君
的用意。
而邢潼庆又何尝不知道?但他是个享乐主义者,没理由让自己的
胃再受nüè一次,他摇摇头,“不了,我吃过了,而且一次就够了。”
“够了?”
三个长辈又互相看了一眼,“怎么会够了?”
“是不好吃?”
“还是不合你的口味?”
三人不约而同的开口问。
邢潼庆抿抿唇,“老奶奶,爹、娘,丁如君不在这儿,你们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