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的表qíng转换很快,此刻,竟然冒出火来了,贺殷乔原本要发飙,没想到她变脸速度这么快。
“不对啊,大少爷,我视你为朋友,因你的悲惨遭遇还想着怎么解救你出水深火热之中,为你烦,为你忧,哈!你倒好,装什么萌样的来诳我,明知我为了死皮赖脸的在这里生活,在外人面前演很大,在你这个‘朋友’面前又是怎样?你看得很愉快吧?是吧,是吧?!”
恶劣啊!她越说越气,口气越来越差明明身高只到某人的胳肢窝,却硬是咄咄bī人的一步步向前,硬是抬高下巴的往人家身前凑,两人距离只有咫尺,这倒让挂在某个不远处的屋檐下方偷看的秦剑跟越瓦纳,在见到她如此“勇敢”的bī近主子时,实在忍不住替她捏了把冷汗。
主子可不是没脾气的人啊,凶残bào怒起来,可是惊天动地的,果然——主子动了,动手了,还双手……呃?
贺乔殷伸手将冯雨璇抱到怀里,黑眸中熊熊怒火在她的这一番话后消失于无形竟然又趁机劫色了?屋檐下的两人眼角抽搐,嘴角微抽。
贺乔殷俯望眼前的小女人,她因为生气,双眸冒火,粉频嫣红,更美了。
她没好气的推他的胸膛,“gān什么?gān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你不懂吗?”
她仰首瞪他。
他挑眉轻笑,“你跌在我身上两回,怎么不见你说这句话?”
她杏眼圆睁,“你还敢说,听说大少爷是文武全才,怎么只能当ròu垫?”
他温柔的答,“怕你摔疼了。”
内室里寂静无声。
ròu麻兮兮……这是他们不爱女色的主子吗?!秦剑、越瓦纳jī皮疙瘩陡起,内力一时没撑住,倒挂的身子砰砰两声跌入树丛里。
内室里,冯雨璇轻咬下唇,目光仍瞅着贺乔殷,“为什么?第一次,我们甚至连见面都不曾……”
“我说了我以为你是仙子,不是每个人都有机会遇到仙子,也没有凡人舍得仙子受伤。”他说得很真诚,虽然这是谎话。
一句话蓦地闪过脑海——我以为仙子没有重量。她困窘的红了脸,轻咳一声,“好吧,那之后呢?为什么不说明白自己的身分?”
“这个家是什么样子,你也很清楚,你不知道我的身分,我们才有机会当‘朋友’,我可以暂时逃离贺乔殷的身分与责任,那是我可以放松的时候。”他诚挚的凝睇着她,“如果你知道我是贺乔殷,你会跟我做朋友吗?”
“当然不可能,无jian不成商,更甭提,我可听说了你也是只jīng明又危险的老狐狸——呃——”她低头,她gān么这么诚实啊。
他突然大笑出声,由于他还抱着她,这一笑,他的胞膛起伏震动,两人贴得紧啊,她不禁脸红心跳,心里有抹莫名的qíng绪闪过,“放——先放开我。”
他微笑放开她,“坐吧。”
她脸儿莫名红红的,但她还是坐了下来接过他倒的茶,喝了一口,顺便好好打量他的房间,他身后就是张看来很好躺的柔软大chuáng,还绸缎帘子再加珠帘咧,一旁的柜子则放了古董花瓶及唐三彩的陶马。
他也静静的喝茶,但含笑的目光一直停留在她东张西望的粉脸上,他知道她在思考,在考虑他提的事。
她再喝口茶,这才一脸认真的看着他,“你是真的要我来——那个吗?”
他点头,“不是有人说过‘女人对付女人,应该比较容易,所谓的女人心,海底针’吗。”
“那只是口头随便说说,行动力才是真的。”不是她对自己没信心,而是,这贺家一家子——没见过的大家长贺敬哲不说——好像没什么善类啊。
“你对自己的能耐质疑,这么没信心?可我却对你很有信心。”他再为她倒上一杯茶。
她握着茶杯,秀眉微蹙,“怎么做都行?只要达到你要的效果?”
“是,你想怎么样都成,你可以先回去思考个几天。”他顿了一下又道:“这是我替你想的方法,咱们互惠算是做生意,如何?”当然,他从不做亏本生意,在这件事上,他不会让她窥见他的居心叵测。
她拧起柳眉,来回打量他脸上的诚挚神qíng,心里琢磨着,才道:“好,我回去再想清楚,再给你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