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蓝瞪他一眼,“你休想要我当母猪!要我帮你生那么多孩子。”
“那你是要我再去选妃?”
“你敢!”她凤眼一瞪,拉着他直接上chuáng去。
星儿眨眼,风儿呢喃,好一个美丽的làng漫旖旎夜,众人都别打扰哦,但——
趴伏在屋瓦上的王容凤眉飞色舞的偷偷瞧着寝宫。
“太皇太后还不走?不怕长针眼吗?”沉慧可不敢瞧,她是出家人。
王容凤回头瞪了她一眼,“chuáng上的纱帐全放下了,你以为我那么色?不过……”她笑了起来,两人真的dòng房了,那她就可以安心走了。
呼!想想还真是千钧一发呢,要不是刘得庸找到她们,将宫里发生的事全跟她说了,她也不会对曾竣盛、曾姿仪父女展开调查,因为哪有什么千年雪参跟仙药嘛。
那全是她胡谑的!
但她也没想到她跟沉慧师太多次夜探王爷府,什么也没查到,后来会在书房的柜子间fèng里,找到一封提及在白月河暗袭皇上等一行人的信,至此,整个事件急转直下,她们愈查愈多,也逮到了一些人,得知更多的内幕。
同时,她们也很忧心温蓝的处境,所以早早就尾随在押解官的身后,在他们将温蓝推入断崖时,两人立即施展轻功救了她,将受到惊吓的她安排在一个朋友开的私塾里静休,等到立后大典时,再带着她来戳破当姿仪的皇后梦……
哈哈哈,一切都否极泰来,她这个老太婆可以歇口气,到处玩一玩了。
“走吧,这会儿是真的要走了。”
满脸笑容的王容凤跟沉慧离开了皇宫,两人要再做不问世事的忘忧老人去。
尾声
话说,大金皇朝在金镇宇英明的统治之下,物庶民丰一片安定祥和,但也因他整日忙于处理朝政的关系,贵为母仪天下的皇后娘娘温蓝,整日只能窝在后宫之中闲闲无事可做。
某日,闷得发慌的她,灵机一动随即提笔写了三封信,并派人日夜快马加鞭送往指定的三个地点……
“皇上驾到!”
深夜,在太监的通报声之中,金镇宇缓缓踏入朝天殿,却见温蓝一个人缩在偌大的红木雕花椅里打盹。
“老在这睡,也不怕着凉?”他轻叹一声,轻轻走向前正想将她抱起,却不经意惊醒了她。
“我以为你又要忙到天快亮才回来呢!”温蓝揉揉惺忪的双眼。
“听娘娘的语气,似乎是在埋怨朕?”他笑着在她身旁坐下。
闻言,她原本仍有些昏沉的脑袋立刻转为清醒,“臣妾可不敢向老天爷借胆哪!”
言下之意,就是已快怒火攻心了。
知道战火又将再起,金镇宇立刻竖起白旗,“好好好!是朕不对,娘娘就别生气了!”
唉!要是让臣于百姓们知道他这威风凛凛的皇上,回到后宫竟是这般“懦弱惧内”,岂不是要笑掉人家大牙?!
“哼!若不是瞧在你是为百姓们谋福利才如此忙碌不已,我才不原谅你呢!”她固执的板着脸。她话虽这么说,但金镇宇心里明白她是心疼他的,否则也不会天天守在这等他回来了。
“又叫巧儿跟婉儿先下去歇息啦?”他爱怜的轻揽住她。
“当然啊,否则她们累出病来谁来服侍我?”
“好个善体人意的主子。”这也是他最喜爱她的地方,说话虽利了些但却有副良善的好心肠,“不过,你为了等我老是一个人窝在这睡,我可是会心疼的哪!”
“你甭担心!”温蓝被他揪着胸口猛喊痛的动作逗得不禁失笑,“别忘了过些天我的好姐妹们全会来陪我,到时你爱怎么忙就怎么忙,我可没心思理你!”
“那不是换朕要独守空闺了?”他随即沉下一张脸,不过似乎想起了什么又开口问:“对了,小蓝你那几封信的内容,会不会写得太过火了点?”
“过火?应该还好吧?”她狐疑的瞧他一眼,“怎么?敢qíng皇上是不满臣妾将你拖下水?”
“怎、怎么可能呢?你多心了!”扯着僵硬的笑,金镇宇默默在心里哀叹一声。
唉,他这堂堂的明君,这会儿肯定被那三对佳人当恶人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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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皇后娘娘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