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后,虚有其表的钱家日子虽然过得捉襟见肘,但仍东借西贷的,大手笔的办了一个空前盛大的喜筵,许多商贾名流、各地友人全应邀出席,钱府内外更是布置得喜气洋洋,处处张灯结糕,好不热闹。
终于,拜堂宴客结束,钱少伦结jiāo的三教九流的朋友中还有不少人想闹dòng房,还是他多喝了好几杯酒,好说歹说的才劝退了他们。
直至三更天,钱府才恢复平静。
微醺的新郎官甫进新房,便挥退了丫鬟、喜娘。
钱少伦打量新房,大红囍字贴得可真不少,鸳鸯喜被、龙凤对烛,看来富丽堂皇也一片喜气,然后,他的目光移到端坐在喜chuáng上的霍敏儿。
“我的亲亲娘子,让我瞧瞧今日的你有多美!”
他拿起喜秤挑起喜帕。
凤冠下的可人儿,完美无瑕的雪白嫩肌在一身珍珠霞般的衬托下,更显得晶莹剔透,那双纯净的动人明眸,则透露着新嫁娘的娇羞与不安。
他眸中的惊艳太明显,霍敏儿羞怯的低下头,无措的jiāo缠十指。
“娘子真美,但相公我不好看吗?怎么娘子连正眼也不瞧上一瞧?”
他的手温柔地执起她的下巴,让她不得不看他。
她几近屏息的看着一身新郎红袍的钱少伦,他原本就俊朗不凡,大喜之日,更显得俊俏迷人。
只是,在他那双充满兴味的眼眸凝睇下,她再次娇羞的低下螓首。
钱少伦的俊脸盈满笑意,他走到桌前,扔下喜秤,拿起两杯酒,走到她身边坐下,将其中一杯递给她。
她心口怦然的接过酒杯,倾身向前,与他喝jiāo杯酒。
他却调皮,刻意更靠近她,额头与她的相抵,黑眸紧紧瞅着她的,让她的心儿狂跳,当入口的酒液滑入腹后,她的身子与脸儿都更热了。
他起身将杯子放回桌上后,回身又走到她身边坐下,轻咳一声,故做正经的道:“喝完jiāo杯酒,咱们是不是该办正事了?”
是啊,接下来,即将行周公之礼。霍敏儿不自觉的暗吐好几口气,毕竟两人还是太陌生。
见她淡扫娥眉的脸上有着明显的紧张,他邪魅一笑,“别担心,相公我的技巧极好。”
她相信,那日初吻让她每每想起,心口就卜通卜通狂跳。
她身上独属于少女的淡淡幽香撩拨着他的yù望,他炽热的黑眸散发出灼灼火焰,伸手为她拿下那顶凤冠,再解开她头上的发针,见那一头柔亮乌丝倾泻而下,
将她原本纯净的脸庞衬托得更美丽后,他微微一笑,伸手再解开她嫁衣上的盘扣,衣裳一件一件的褪下,直至露出她的粉润雪肌,以及凹凸有致的玲珑桐体。
他轻声赞叹,真是绝品!
但她早已羞赧得以双手环抱自己,头低到不能再低。
“美丽的小东西……”
他俯身品尝她的唇、她的身、她的每一寸肌肤,他爱抚、她呻吟,他像是要描绘她的模样、她的曲线,来回数次的亲吻爱抚,轻易的探索到她容易被挑起热qíng的敏感处,他益发火热的撩拨qíngyù,她不住喘息,直至初次的痛楚打断了那苏麻的狂cháo,但他是qíng场高手中的高手,一切重新开始,他以唇、以手再次缠绵,让她失神忘我,享受激qíng,不教良宵虚度。
就在怀里的人儿因他的需索而沉沉入睡后,窗外传来一声极为低沉的哨声,若没有极深内力,是绝对听不见的。
钱少伦拧眉,小心翼翼的让霍敏儿离开自己的怀里,下了chuáng,披上衣衫,即使房内烛火已灭,但他在黑睹中仍能视物,很快的就看到一抹件在右边窗外的高大身影。
“你这个时间来,不会太早?”他低声笑问。
“至少来了,上次那笔生意成了,只是要拆掉『仙之彩布』,看到里面隐藏的讯息比上回更难了些。”到访的男人也回以一笑。
“那当然,我利用刻丝中的通经断纬、分段挖花的技巧,让每一寸图案组织严密,最多用到近三百支丝线,只要抽错了顺序,啥也看不到。”
“我相信,所以这是你的独门生意,不过--”男人的口吻有着担忧,“老婆娶进门,不会有影响?”
“不会,女人都一个样,chuáng上喂饱饱,什么都不求。”
“但我听说霍敏儿是个才貌双全的女子。”
“还不是一样让我摆平了。”钱少伦可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