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契个大头鬼!她今天要是没摔他一次,她的名字就倒过来念!
她突然笑了,笑得好美、好灿烂。
他蹙眉“云清霈,你……的上半身……稍微抬……高好不好?我真的有些喘……不过来了。”
或许是被这张绝美的笑容引诱,他怜香惜玉的稍微起身,没想到这个小日本女人居然将半敞开的道袍内的小可爱上衣迅速的拉下又拉回,时间虽然只有短短的一秒,却足够让俯视的他得以看到那两团粉嫩浑圆——
他猛地倒抽了口气,她居然没穿胸罩!
“噢!”下一秒,他突地双脚腾空,再硬生生的倒地,而那张jian计得逞的小脸出现在他的面前,她柔软的身体就压在他身上。
“认不认输?”森田光琳得意扬扬的看着他。
他服了,甚至觉得很值得,他狡黠笑道:“我认输了,我真的没有碰过这种胆子大到可以在这种场合色诱我的人。”
“谁色诱你?!这是我们萨——我的老师教的致胜方法。”她连忙改口,这可是她的家族所教,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就算赔上身体也行。
“教得好,我挺喜欢的,你可以再来一次吗?”他一脸可恶的笑。
“再——”她一愣,话才出口,她突地头上脚下,又被倒摔了一记,换他重重的压在她身上。
她气呼呼的瞪着他,他却笑嘻嘻的看着她,两人就这么对视,久久、久久……
半晌,“咳咳!”张老爹咳了两声,老脸红通通的,这两人哪像在比赛?
云清霈这才发觉自己居然忘了还在比赛呢,可见她有多么赏心悦目,他笑笑的放开她,站起身后,这才发现整个道场居然空dàngdàng的,只剩张老爹。
森田光琳也发现了,可是那些人是什么时候不见的?
“呃,你们慢慢“练习”,我叫韦翔跟小薇带所有人去跑后山,至少一个小时才会回来,我也去看看吧。”张老爹憋住一肚子笑意的走出道场,还识相的将道馆的门给关上。
“太好了,这下子我们可以慢慢玩了。”云清霈笑得开心。
“谁要跟你玩!!”该死的!丢脸死了,都是他!她火冒三丈的就往更衣室走去,但他却从后面抱住她。
“喂——”
“是你勾引我的……”
他灼烫的气息在她耳畔轻拂,双手从她的道袍下方往上盈握住她的柔软,她身体一震,直觉的想推开他的手,她不知道——从不知道男人的手在胸脯上面的感觉是如此的……她甚至不知该如何形容。
他的手离开了,森田光琳脸一红,惊觉自己居然白白的让他吃豆腐却没有半句话,她恼羞成怒,“不准你再做这种事!”她快步的冲进更衣室。
可恶!!可恶的他,但更可恶的是自己,她为什么会感到很微妙的一阵苏麻感?而且还不讨厌,她怎么会这样的?
云清霈放手是有原因的,那个鬼魂浑身布满抑郁之火,yīn沉的眸子怒视着他,有这种鬼观众,就算他有再大的胃口,兴致也消了。
“我要是你,我会离她远远的,因为这只是开始——”云清霈的黑眸窜过一抹势在必得的坚定光芒,“你说我不敢,那就拭目以待吧。”
人与鬼正式宣战!
在蓊郁森林的包围下,萨摩忍者家族在日本爱媛县沿海所建立的秘密基地已有数百年之久,自从一六○○年代,日本政府禁止忍术修习,这个秘密基地的人员进出更是关卡重重,非亲信贵客绝进不来。
相同的,要离开这里也同样困难,所以,在森田光琳从高级囚牢逃跑后,此处现在可是山雨yù来风满楼,低气压罩顶,大家长森田刚腾天天绷着一张脸,要帮助女儿脱逃的叛徒自首,但两个星期了,居然无人承认!
偏偏女儿电脑里的资料也全数被清除,他完全不知道她会往哪里去。
古典朴拙的大厅里,森田刚腾臭着一张脸,瞪着一室数十名妻妾,再看向站在大门庭院的一群黑压压的子女及子弟兵们。
“原来我们这些萨摩忍者的后代传人全是敢做不敢当的懦夫?”他的黑眸沉淀着一抹肃穆的抑郁yīn影。
四周一片静谧,只有风chuī起叶片的沙沙声,每个人头都垂得低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