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喝了,蓉蓉,该回家了,我们明早要飞去日本。”
“叫那个女人陪你去埃”
“蓉蓉,对不起。”
“我不要对不起!我早该听小薇的话,男人没有一个可以信任的!”
“我”
Kin拍拍他的肩膀,他难过得低下头。
“雷小姐,你真的不原谅翁先生吗?”
她眼眶再度泛起泪光,“没什么原不原谅的,他的心既然在别的女人身上了,我还有什么好说的。”
“我没有,蓉蓉——”真的是冤枉啊,只是初恋总是最美的,所以他才会忍不住的多看了几眼。
“你有,你就是有!”她难得的趴在吧台低声的哭了起来。
翁瑞扬也想哭,但他更气自己的不专倩,gān嘛老盯着别的女人瞧!
“没想到你们之间发生的还是愚蠢的爱qíng游戏,而不是美丽的相遇。”Hermit平静的声音下,有着一抹淡淡的失望。
“不,那绝不是愚蠢的爱qíng游戏,而是美丽的相遇。蓉蓉我爱你,我真的很爱你,只要你说怎么惩罚我,我一定会全力以赴。”
“你骗人!”雷蓉蓉抬起泪汪汪的眼睛,哽咽的看着他。
“我说真的!为了爱你,我可以连生命都不要。”
“你骗人,你会为我死?”她才不信呢!
“你不信,我现在就去撞车。”
“爱qíng不是用这么激烈的手法去证明的,”Kin拦阻了想往外冲的翁瑞扬,语重心长的看着两人,“平静下来,想一想,若一方离开了,这样的证明不就变得更愚蠢了?”
“没错,没有人会因此得到幸福,而是痛苦,无止境的痛苦。”Hermit沉静的眸光透过晶透杯缘看向远方。
“我不知道你们怎么想,不过,既然两人无法互信互谅,这样的感qíng实在脆弱,那还是不要结婚好了。”James的话更直接。
雷蓉蓉看着一脸难过的翁瑞扬,她看得出他眸中的深qíng,但她好不安、好害怕。
他握紧她的双手,“给我机会证明,我的目光再也不会从你身上移开了,蓉蓉,我是真心的。”
“真的?”
“真的,我要是再犯,我也没有脸来求你原谅了。”
她哽咽一声,投入他的怀抱。
一场风波平息,一对有qíng人笑中带泪的离开了维也纳森林。
“好一对欢喜冤家。”James笑笑的摇头。
“等你以后跟女人谈感qíng后,你才会懂得爱qíng的复杂。单恋的侍者。”Kin勾起嘴角一笑。
“我是单恋没错,但老板你就谈过恋爱吗?”
他笑而不答,走到正从钢琴前起身休憩的Narcissus身旁,两人低声jiāo谈着。
James靠向吧台,对着Hermit问:“老板真的爱过,对不对?”
她瞟他一眼,眸光很清楚的显示,他太多事了。
他抚抚下巴,继续道:“其实老板也是个怪人,幽默风趣。见识多广、有智慧,但整个人却像个谜……”
“你的舌头会不会太长了?”她语调平静。
他露齿一笑,“没拿尺量过,不知道。”
她仰头翻了翻白眼,决定不再跟他说话。
James无趣的耸耸肩,看看Kin跟Narcissus,再回头看看那面钉满Kin旅行各地时所拍下的相片墙,在墙的正中间有一张男子弹琴的侧影照片,那个侧影跟Narcissus实在很像,他曾好奇的问过那人是谁,但Kin从未松口。
他不想去问那个足以冷死人的Narcissus,也不认为他会回答。
Narcissus尽管少言,但无庸置疑的,他绝对是酒馆的灵魂人物,少了他的爵士蓝调,维也纳森林就像少了生命般,显得枯燥无味了。
约莫五分钟后,James看着那个冷死人的钢琴师再次回到钢琴前,弹起悠扬的蓝调乐曲,同时,厚重的木门被推开,两名客人走了进来。
他嘴角一扬,挺直腰杆,活力十足的大喊,“欢迎光临!”
lytlytlyt
翌日,熙来攘往的桃园中正机场内,唐薇眉开眼笑的看着亲密相拥的翁瑞扬跟母亲相偕步入出境大厅,高举起手跟他们挥手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