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uáng义君看到姐姐确实不太高兴,他于是说:“这个风世尘也真是,这叫占着茅坑不拉屎,娶了那么多房太太,但惟独宠一个,这对其他人着实不公平,所以,依我看,你们也没必要对他忠心。姐,如果你还想着你以前那个男人,大可以去找他去。”
“你胡说什么啊?”huáng霑君很明显生气了。“过去的事qíng就是过眼云烟,再说现在的我心思已经都在风世尘的身上了。”
“姐,你还是太傻了,你看四太太,她就……”huáng义君没有说下去。
但这话被huáng霑君听出了苗头。“你说四太太怎么了?”
“没什么。”
“你知道什么是吗?”
“姐,你就别问了,总之,那四太太才算活得聪明的一个,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如果得不到,也知道怎么可以让自己心里舒服一点。”
“按说你跟她并不算熟悉,怎么说起来好像你们……”
“一回生两回熟嘛。”
“义君,你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
huáng义君看到姐姐不依不饶地在问他,而对他来说这种嘴上不把门,喜欢炫耀嘚瑟的人来说,自然心里也是存不住事儿的,再说了,他不知道为什么,自从跟小曼有了那回事以后,他心里反而敞亮多了,他感觉风世尘拥有的东西,自己也能沾边了。于是就脱口而出:“姐,那四太太已经是我的人了。”
huáng霑君张大了嘴巴。“义君,你……你说什么?”huáng霑君虽然这么问,可是很明显她已经明白了。
huáng义君没有直接再回答她。
“义君,你疯了,如果少爷知道了,他非得杀了你不可。”
“姐,他杀我?这么多年来,我们忌惮他,不是因为他有多厉害。要说他杀我,他还真没这胆量和气魄,再说了,到时候我就说是四太太勾引的我,他能拿我怎么样。而且,这事他不可能知道,那四太太和我断然不会说的,所以,他风世尘只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做乌guī了。”
huáng霑君看到弟弟这样满不在乎的样子,她是又急又无奈。“可是,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
“你放心吧,姐,你以为我们huáng家是吃素的?很多事qíng早都部署好了,在危急时刻,风世尘不敢拿我们怎么样。”
huáng霑君也只能叹气,一边是自己娘家,而一边是自己婆家,她当然希望能够相安无事地处下去。
huáng义君还沉浸在自己的“胜利”之中。“风世尘拥有的权力、地位等等,不就是他老子给留下来的吗,他自己的话,能有什么?可是就是这样,这永固美女好像都往他的怀里钻,老天爷为什么就这么不公平。”
“你在外边的姑娘还少吗?”他那些沾花惹糙的事qíng,huáng霑君不是不知道。
“可再多,也没有一个三太太那样的,所以才说老天爷不公平。”
huáng霑君听出来了,虽然huáng义君跟小曼有了苟且之事,可是huáng义君心里惦记的还是依兰秋,这让她更感觉恼火。“你,我告诉你义君,如果依兰秋你敢打什么主意,风世尘真会不惜代价杀了你。”
“姐,你真的相信男人会为了女人不顾一切地去拼命吗?别做梦了。说白了,风世尘现在所拥有的一切,未必不会成为我的,包括女人。早晚有一天,他的女人都会跟四太太一样,乖乖地臣服在我身边。”
看到huáng义君自我陶醉的样子,huáng霑君只能摇头,她不是不了解自己这个弟弟,好大喜功,而且自始至终就喜欢跟风世尘攀比,可是她感觉不会出什么大格,没想到现在却越来越大胆了。
虽然她劝不了自己弟弟,让弟弟继续做梦去吧。此时的huáng霑君却有了另外的打算,既然她已经知道了弟弟和小曼的事qíng,这自然会成为小曼在她手里的一个把柄,说不定将来可以利用的上。她不想把事qíng做绝了,她只想保住自己在风家的地位,保住风世尘对她仅有的一点qíng分吧。
对于小曼来说,自从风世尘回来以后,她就有些心神不宁,以前还可以吃一下兰秋的醋,可是现在,她感觉自己连吃醋的资格都没了。
知道风世尘和兰秋在桥坝出事以后,她内心真的以为他们可能回不来了,所以当时才从了huáng义君的,起码是个依靠和指望。可是他们回来了,huáng义君非但没有放过她,反而仍然三番五次地来找她,她知道,huáng义君起码现在是没有胆量跟风世尘叫板的,因此,她只能这样继续吃哑巴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