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小翠就将自己打探的qíng况告诉了huáng霑君。“大太太,昨天夜里,少爷本来是去了二太太那里,可是略坐了会就走了,最后还是去了三太太那里。”
“看来这个婉柔心里也不好过了,当年她嫁过来的时候,少爷可是除了在外边跟别的女人打qíng骂俏,就是去她那里的,要不是我当时有个娇娇,怕是连少爷的人影都见不上。现在可倒好,来了个三太太,婉柔也知道什么叫受冷落了。”
“大太太,现在二太太不是我们该考虑的,关键是三太太。”
“你说的对,你再去悄悄地把花蝶给我找来。”
小翠领命去将花蝶找了过来,而花蝶手上提着要倒的药渣,正好被小翠临时给叫了过来。
huáng霑君知道这些天少爷是一直在三太太那里的,自然也没什么好问的,可是她却仍然想从花蝶那里打开一点缺口,找到依兰秋的什么把柄。
忽然huáng霑君看到了花蝶手上的东西。
“这是什么?”
“哦,大太太,这是三太太喝的药的药渣。”
“她在喝什么药?”
“三太太说她头痛,睡眠不好,所以喝药调理一下。”
huáng霑君笑了。“她头疼?有没有搞错?现在该头疼的人不是她吧,天天被少爷宠着,还能有睡不着的时候?”
“大太太,这我也不知道,反正就是三太太吩咐让我去抓的,我就只能照做了。”
“让你在府上的药房抓的吗?”
“不是,是去三太太的姑姑家抓的。”
huáng霑君有些起了疑心。“你手上可有药方?”
“药方在抓完药以后,三太太的姑姑就拿走了。”
“那你把这些药渣留下吧。”花蝶虽然不明白为什么大太太会对三太太的病关心,但既然大太太吩咐,她也不敢不听,于是就把那袋药渣放了下来。
huáng霑君继续吩咐:“还有,以后三太太让你倒掉的药渣,你偷偷藏起来,不要真倒了,知道吗?”
花蝶答应:“知道了,大太太。”
然后huáng霑君摆手让她出去了。
等花蝶出去以后,huáng霑君吩咐小翠去找他们一直熟悉的陈大夫过来。
陈大夫到了以后,huáng霑君直接把花蝶提的药渣拿了出来,让陈大夫帮忙鉴定一下。
“大太太,这药渣?”陈大夫有些不解。
“是这样的陈大夫,据说这药是治疗头疼失眠的,所以想请陈大夫看看,是否属实。”
那陈大夫在那里又看又闻,研究了半天,摇了摇头。
“陈大夫,怎么了?”huáng霑君有些疑惑。
“大太太,这可跟治疗头疼大相径庭啊。”
“那这是?”
“如果我没有搞错的话,这是女人事后避孕的汤药的药渣。”
陈大夫这么一说,把huáng霑君和小翠都给惊了一跳。
“陈大夫,你真的没有弄错吗?怎么会……”huáng霑君比较疑惑地问。
“我从医数十年,大太太对我的医术应该也是了解的,如果实在不放心,可以找另外的大夫再来确认一下。”
“哦,不了,陈大夫的医术我当然信得过。”
然后huáng霑君对陈大夫表示了感谢,并且嘱咐其不要对外声张这件事,陈大夫跟huáng霑君以及huáng霑君的娘家都有一些jiāoqíng,自然会答应的。huáng霑君吩咐小翠给了陈大夫一些钱作为心意,陈大夫虽有推辞,但最后也还是收下了。
陈大夫走了以后,huáng霑君看着那堆药渣,表qíng极为怪异。
小翠说话了。“大太太,您说这三太太到底怎么想的?”
“我还以为这女人得了什么病呢,原来什么病都没有。我早就说过,也许不用我们动手,这就叫自作孽不可活。”
“大太太,那这事,老太太知道吗?”
huáng霑君哼了一声。“老太太肯定不知道,她想孙子都想疯了,怎么可能允许三太太用这种药。”
“那少爷呢?”
“这个不好说,但是世界上有哪个男人不想有自己的孩子,何况是世尘,看他对娇娇就知道,他有多喜欢孩子。所以,这应该是这个女人自作主张的行为。”
“大太太,您想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