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看来大哥后继有人了。只不过,他竟然选一个女人作为嫡传弟子,简直是破了我们华家的传男不传女的祖规。”华清大笑着说。
“规矩是人定的,也可以由人来修改。”蓝枫笑着说,“难怪中医一直没办法发扬光大,就是因为你们这些狭隘的门派观念。女人又怎样了?现在的女人,哪个比男人差?”
“好好好,是师叔我的错。”华清并不和她争辩。
“知错就改,以后也教多几个女徒弟吧。”蓝枫说。
“嗯。”华清竟然点头,看来算是个开明的人,只不过蓝枫qiáng烈怀疑他口是心非,因为他实在是太表里不一的典型了。
“好了,其他废话少说,华师叔你到底想要我药师父什么?”蓝枫问。
“药匾和龙针探xué法。”华清也毫不隐瞒说,“这是我们中医的两大瑰宝,是任何一个学中医的人都想得到的,我一辈子得不到,也就遗憾终生。”
“药匾可以给你,但是龙针探xué法你不适合使用。”蓝枫说。
“我大哥这样说的?”华清的目光一寒,然后又变成了一副不屑的嘲笑,“我就知道他会这样说,和当初父亲一样,为了不让我学习龙针法,就gān方百计的找借口说什么yīn阳不调。”
“药师父说过了,的确是yīn阳不调。龙针法只适合体气纯阳的人,而你体气偏yīn,使了龙针法只会害人害己。”蓝枫说。
“哼!谬论!”华清极其不信地冷哼了一声,“自古以来,华家龙针法只能传给一个人,论医学天赋,我比大哥略胜一筹,药匾和龙针法本来就应该传给我的,但是父亲偏心,传给了大哥,而且还找借口。”
“你确定是借口?”蓝枫冷眼问。
“我学习针灸都已经几十年了,翻遍有关针灸和龙针探xué法的记载,没有任何一本书有只言片语涉及到要用它必须得体气纯阳的。”华清说。
“好吧,我药师父说了,如果你真的执意要学,那他会把方法传给你,只是后果到时候你自己承担,药师父说了,龙针探xué法对于一个不适合练习龙针法的人,硬是要练龙针法的话,只会yīn阳相克,气血倒流,害人害己。”蓝枫很无奈的说,她真想不明白,华清现在都一把年纪了,而且医术已经在华夏国享负盛名了,又何必要去学那龙针探xué法呢?
其实,那也是很容易明白的,对于一个执着热爱某一门技术的人来说,最大的希望就是能达到巅峰。华清热爱医术,所以,也一直不甘心自己不能触摸作为中医的瑰宝龙针探xué。
“是否受到伤害,那是我自己的事。”华清说。
“既然你这样偏执,我也没有办法,不过请你先把他的毒解掉,好吗?”蓝枫很无奈的说。
“如果我把他毒解了,而你们又不肯给药匾和龙针探xué法,那我岂不是亏大了,更何况,你根本就不能替代你师父承诺。”华清说。
蓝枫从包里拿出那边破残而珍贵的药匾,展给他说:“这是药匾,你应该认识,只要你肯解毒,那我就会把它jiāo给你,否则,你不但得不到药匾,也得不到龙针法。”
“那你先把药匾给我。”华清贪婪地望着那本中医之瑰宝,说。
“你得先把毒解了。”蓝枫才不会那么傻,正如药师父所说,单是这一本药匾,就足以和他做jiāo易了。
“好。那我们立字为证。”华清实在是太想要这本药匾了,说。
“拿纸来吧。”蓝枫当然很乐意他这个建议,只是担心他会留一手yīn招威胁得到龙针探xué法。
两人签订了协议。
华清帮乔峰把脉试针后,不由皱了皱眉头,心里既高兴又愤怒。因为这种毒正是他配制的,所以,解药他也是有,根本就必要费chuī嘘之力。
当然,这毒并不是他卖给麦伟的,他喜欢研制毒药,但是,却不会把它流于世外用来毒害人。这毒药应该是他门下的弟子偷出去的,否则,眼前这个人不可能会中这种毒。
这种毒一个月发作一次,需要解药解毒,因此,他给了它起了一个比较恶心的名字:月月红。意味着它就好像女人的大姨妈一样,每个月都发作,而且毒发的时候,全身嫣红,七窍流血,起这个名字也最恰当不过了。
“能不能解?”蓝枫看见他表qíng复杂,紧张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