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约也有同感,麻烦的女生还是少碰为妙,「我看震刚要找那些女孩不如找一夜qíng。」
乔震刚闻言,赏了沈约一记白眼,「我有那么饥不择食吗。」他又不是发qíng的种马,随时都可以找女人上chuáng。
「那可难说了,我记得上次纪一笹去英国找你时,你们两人不是夜夜在夜店玩得很嗨,把那些白妞迷得不行。」
「那都几年前的事了,我已经过了那种年少轻狂的年纪了。」二十出头的他确实是荒唐过,不过现在他没那个心思了,女人堆里玩久了多少也会腻。
「既然腻了,那有没有打算jiāo个女朋友定下来?」穆得罕在夜店工作,男欢女爱这种事他看多了,天底下没有哪个làng子是注定要花心一辈子,夜路走多了总是会栽了,最后不都收心当起居家好男人,他身边这样的例子不少,乔震刚或许也是其中一个。
「目前没有,再过两年,等我妈催了再说。」
「我看真催了就要你结婚生子了。」沈约揶揄地说。
乔震刚摇了摇头,结婚离他还太远,他想都没想过,连个女人的影子都没有,他跟谁结婚去。
「你真不想认识?今晚有几个不错的女生也来了,我刚还跟她们打了招呼。」穆得罕不死心地又问,想让好友尽兴而归,就连房间他都准备好了。
乔震刚不耐烦地擡脚往好友的肚子踹过去,穆得罕倒是手脚俐落地躲过了,「你是没找女人发泄,火气大是吗。」穆得罕故意挑眉说着反话,「我跟你说,憋久了对身体不好,还是要我帮你找个女人消消火?」说完,穆得罕再一次躲过乔震刚的拳头,按了服务铃。
乔震刚懒得理他,没搭话地由着他,沈约则是拿着酒杯坐在一旁看好戏,就想看看乔震刚是不是真从良了,这人在女人堆里曾经有多làngdàng,他们这些朋友可是有目共睹的,如果穆得罕真介绍个合乔震刚胃口的年轻女孩过来,就看乔震刚能不能真不多看一眼。
很快地服务生敲门进来,只是穆得罕刚要开口,服务生却先出声了,「老板,贵宾室有位客人说是你的老朋友,想过来跟你还有你的朋友打声招呼。」
「老朋友,是店里的熟客?」穆得罕拿了酒杯喝了一口问。
「不是,他说是刚从国外回来,很久不见了。」
穆得罕的老朋友不少,但会进夜店找他跟好友的老朋友就不算多了。
「他还说跟老板说他姓秦,你就知道他是谁了。」站在门边的服务生又补了一句。
话才说完,包厢沙发上的三个人同时转眼看向服务生,穆得罕先开口,「你确定他说他姓秦?」
「是的。」
沈约扯了嘴角心想,这下子真热闹了,冤家路窄。
秦洛跟乔震刚两人之间的梁子在几年前结得算深,秦洛挖了乔震刚的墙角,睡了乔震刚的女人。本来乔震刚也没有多爱那女人,只是qíng场一向得意的他,女人被朋友给睡了,确实让他颜面尽失。自此只要有他们两人同时出现的场合,气氛多少不平和,大家心里明白,却从不说破。
今晚秦洛主动找上门,穆得罕还来不及说不,秦洛人已经出现在包厢了。
秦洛跟他们曾经也算是玩得近的朋友,不过高中后大家各分东西,被家人送出国后就少有联络,偶尔回台湾才会见面。
而两个曾经差点大打出手的人,很凑巧的都被家人送到英国,一个在伦敦南边,一个在伦敦北边,从未有过jiāo集,也和平地度过了这么些年。可惜,这个平和的假象似乎在今晚要被打破了。
站在门边,秦洛双手抱胸朝包厢里看去,自然也看到了默不作声喝酒的乔震刚。
「阿洛,你哪时回来的?」穆得罕身为夜店老板,来者是客,再说当初那件事其实早过了,都这么多年了,也该淡了。
秦洛走过去在沈约身边坐下,沈约将酒杯倒满后递给他,「回来快一个月了。」
「我听说你最近跟相亲的女孩约会得很勤,是不是打算定下来了?」沈约跟他举杯,两人各喝了一口。
「没有,只是无聊找个女人打发时间罢了。」秦洛还想玩,根本没想跟女人固定jiāo往,相亲不过是个藉口。
「那她今晚没陪你来?」
「怎么没有,她在贵宾室的包厢跟我朋友玩。」秦洛对林琴琴确实有好感,不过她太安静了,约会了几次对他都不冷不热的,今晚他故意找她来夜店玩,打算将她灌酒后直接带去开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