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天凌面露欢喜的说道:“你到我身边也是大丫鬟!我的钱也可以jiāo给你管!我的所有事qíng也由你管着!”
“您的钱都jiāo给我管?”无瑕这下高兴了,眼睛眯成一条fèng,“您的钱肯定比世子多,世子一个月总共也没有多少入帐……”
江天凌看着无瑕的笑脸,心qíng终于完全放松了,当下说道:“自从见到你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你是我的。”当下伸出手,想握住无瑕细嫩的小手。
无瑕蓦然惊慌起来,伸手将江天凌往后一推,声音里带着慌乱,“我不是不自爱的女人,您不要胡思乱想!”
无瑕下手不算重,可江天凌猝不及防,身子被这么一推,就撞在了大樟树上,无瑕则像是受惊的小兔子一般跑了。
江天凌看着无瑕的背影,脸上的笑容却渐渐凝固,变成了苦瓜脸。
现在是盛夏,气温很高,狗皮膏药融化了,很黏很黏,江天凌的衣服裤子全都被黏在大樟树的树gān上了。
现在江天凌有几个选择:一、脱了外衣回屋子去。可现在正是夏天,他身上的衣服很少,脱了外衣裤子就只剩下一条小裤衩;二、大声叫喊,让人来帮忙,至少拿几件衣服来替换一下。但是这样他就成了摆在奴才面前的展览品;三、扯破衣服回屋子去。那样也很冒险,万一路上被人看见的话,又会成为奴才们的笑谈……
江天凌其实还是应该感谢无瑕的,因为她没有大声叫喊,也没让人过来参观。
从此之后,江天凌再也没有找无瑕商量这种让无瑕过去他身边的事。
无瑕现在很是后悔,她这番后悔与恶整江天凌无关,她后悔的是不该帮江天舒作弊!既然第一次都作弊了,后面的作弊就成了理所当然。
江天舒很认真的解释,“无瑕啊,我不是故意欺负你来着,但是你想想,你不做我只好自己做,那肯定会被先生看出真相。先生看出真相也罢,江天凌肯定会趁机欺负我。江天凌欺负我也罢,更要紧的是,江天凌肯定会跑到祖母那里去告状。祖母知道真相也罢,但是祖母是有目眩之疾的,万一气坏了,有个万一,你说这事该怪谁?”
无瑕气若游丝,“您是说,这事该怪我了?”
江天舒很无奈,“我也知道这事不能怪你,但是孝顺祖母是本世子的第一要务,为了让祖母开心一些,你就吃一点亏,帮着我将这些事都给做了吧。”
无瑕怒道:“我是做侍女不是帮你作弊!成,一个字十个大钱,不二价!”
江天舒登时苦了脸。
无瑕又说:“还有一个条件,不管我写完有多晚,你都必须将我的作业给背诵下来!不背下来我就将作业给撕了,随便你怎么去向先生jiāo代!”
江天舒弱弱地还价,“价格太贵了,一个字一个钱,成不成?作业全部背下来也太吃力了一点,背十分之一成不成?”
无瑕转身去收拾包袱,“得了,您另外去找侍女吧,我不做了,反正我没卖身!”
“无瑕,你用辞职来威胁我,bī着我屈服,这叫qiáng迫,你要以理服人……”
无瑕不理他。
江天舒说了半天,见无瑕软硬不吃,终于咬牙忍rǔ签订城下之盟,“成……十个大钱就十个大钱,不过我要先赊着,现在我没钱……”
“没钱可以让我少写一点,我的世子。”
石新月对付青山书院的招生考试,只有一个绝招,那就是做题,做题做题再做题。
好在无瑕乃是无敌的第一侍女,数科、史论、策论、乐理,各门学科都是手到擒来,只要是石新月安排了作业,无瑕都能帮江天舒完成得非常完美。
而且无瑕还很聪明,她在答题的时候非常注意循序渐进,除了第一日写策论为了打败江天凌而绞尽脑汁之外,接下来的几天,为了显示江天舒的进步,她故意将江天舒的文章写得略差一点,然后按着一定的时间顺序,慢慢调整文章的完美程度,完美地向人们展示了一个天才崛起的过程。
也不知石新月信了没有,反正无瑕自己是信了,江天舒看着无瑕的作业,也信了。
问题是还有一个困难,那就是石新月经常要当堂提问。
江天凌倒是能回答出一些要点来,但是江天舒又能回答出什么来?少不得无瑕得动脑筋想各种作弊措施,比如用挤眼睛表示肯定,用翻白眼表示否定,站在石新月身后帮忙捶背好给江天舒用口型提示……